夏欣仪在东门城楼上捡到铜铃后只是随手的一放,在柳州市中玩了几天,早就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这天吃完晚饭回到宾馆正打算洗澡,忽然觉得有一冷风吹来,身子禁不住抖了下,望向四周陈静和刘思芸都在看电视,自嘲笑起没事自个吓自个,继续把衣服脱个精光,哼着歌儿走进浴室。刚到浴室边,听见一个幽幽的声音。“铜铃在那,把铜铃还来。”夏欣仪心中大骇,左右望了下,难道是幻听,可这幻听太过真实,真实得让人心底发『毛』。“铜铃在那,紫菱姐姐的铜铃在那?”清幽的话声再度响起,弄不清是从何处传来,仿佛就是凭空而发。这一回让夏欣仪听得万分真切,止不住惧悸的大喊,没命的逃出浴室。陈静两人正看着电视,听见叫声,不由的也吓了一跳,见夏欣仪从浴室跑出,急忙走了过来。“怎么了!?”“鬼……有鬼……”夏欣仪颤抖的指着浴室,把听到怪声的事情说了一遍,让陈静和刘思芸俩人的心跟着一紧。三人中,陈静的胆子稍大些在夏欣仪的推嚷下,慢慢的挪到浴室。打开浴室门发现什么都没有,却听见从浴室窗外传来电台播放的小说剧,也许声音放得大了些,竟让夏欣仪误认成了鬼叫。陈静大笑说是夏欣仪这些天玩得太累,只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就行。虽然被告知是误听,夏欣仪还是害怕得紧,澡也不敢洗了,非闹着要和陈静一块睡,直到天亮才稍稍缓和了些。徐玲玲只跟院里请了一星期假,为了能让姐妹们玩得尽兴,一大早拖着睡眼『迷』蒙的萧杰来到宾馆,见到双眼泛黑的夏欣仪。“你这是怎么了?”刘婷盯望夏欣仪泛黑的眼圈。夏欣仪想起昨晚的事就害怕,那有幻听真实到这种程度,将事情给徐玲玲大致说了遍。“我看你真的玩得太累了,要不今天好好休息下。”徐玲玲说着伸手『摸』夏欣仪的额头。“不,真的有鬼……”夏欣仪坚持己见又不舍得休息和徐玲玲闹了起来。萧杰计划今天随意带几人去逛一圈敷衍了事,在这之后他还要去找刘婷,也不知道刘婷怎么了,这一出去就是两天,叫人忍不住担心。没有了刘婷,萧杰总觉得家里怪冷清的,兴许是很习惯有她在家的日子。想着便敲响了房门催促道,那知这一催却被徐玲玲给扯了进去。徐玲玲把萧杰拉到夏欣仪面前,大声的命令:“你不是最爱讲鬼故事吗,和欣仪说一下这世间跟本没鬼。”望着还穿着睡服的夏欣仪,单薄柔软的轻搭在她娇嫩的美胴之上,胸前双峰若隐若现,让人无法不多出一分联想。萧杰只觉得鼻腔有股腥热,似要有火喷出来。“没……没鬼。”萧杰随意的吱唔了声,紧捂着鼻子跑到窗户边。“什么没鬼,你这是怎么了?”本想叫萧杰帮忙宽慰夏欣仪,那知道他只吐了两个字,而且还话语不清。徐玲玲颇有些生气的跟了过去,愕然发现有两道淡淡的血渍从他鼻中流出。“你真没用!”徐玲玲忍不住吃吃笑起,都什么年代了,那有人见到美女会流鼻血的,何况还穿有衣服,真要是一件没穿,指不定会变成啥样。她从来没想到萧杰会这么羞怯可爱,,伸手把萧杰的身子硬掰过来,让另外三女见着也都忍不住大笑。被四女嘲笑,让萧杰更加难堪,暗恼自己没用,白活了二十多年连个**的镜头都受不了。等情绪平复下来再细瞧夏欣仪,猛然觉察有一丝灵气紧缠在她身上。“你最近去过那了?”萧杰问起,神情格外认真。看见萧杰神情突变,夏欣仪不由的吓了一跳:“没……没去那,这不是天天跟着你转吗,怎么了?”“这怎么会。”萧杰细想了下,确实是那么回事,除非还有别的事情发生,一下间太过于专注想事,没注意到旁人的眼神。萧杰的样子确实有些怪,像是会些茅山法术之类的人,能从某人的身上察觉到什么,如果不是常听他说鬼故事,徐玲玲此刻或许真的会相信。房内的气氛凝重,不由得让人深思其想,徐玲玲随即想起了一件事,望着夏欣仪:“你前几天不是在东门古城楼上捡了个铃铛吗!”“铃铛!”经徐玲玲这么一提,夏欣仪也想起了这事,猛然大惊,难不成真有厉鬼,这铃铛便是她要找的东西,想着急忙翻开自己的行李箱。夏欣仪翻找了一会,终于在前两天携带的手提包中找见那枚铜铃,颤颤悠悠的把它拿出来,放到床边,不敢再去碰。“就是这个,这东西好邪门!”见到这铃铛,萧杰心中就有了个底,把铃铛拿起放到衣兜中,随意说了句就急匆匆离开宾馆。“这个萧杰是怎么回事,好像很认真的样子。”夏欣仪指着刚刚关上的房门,满脑的疑『惑』。徐玲玲从没见过萧杰这么认真严肃,将发生在夏欣仪身上的事和萧杰平时的莫明举动串联在一起,暗暗心惊:他真的会茅山道术?随即又摇了摇头,打散自己脑中荒唐的想法,笑道:“他也许是想帮你把铃铛给还了吧。”晚风轻拂,月夜无边,今晚的月亮被一片片乌云给遮挡,透不出半点光华,让原本漆黑的街道显得更加的幽暗寂寥。正如徐玲玲所讲,萧杰拿着铜铃坐在东门城楼边,一直等黑夜的降临,四下漆黑一片才站起身子。缓缓走上城楼,在夜幕当中,轻轻一纵,跃过了紧闭的铁门进到里边。“紫菱姐在吗?”萧杰对着城楼内大喊。“咦,你怎么来了?”萧杰叫喊了好一阵,身前忽然一阵清风卷起,进而显出一个人形,随之越发清晰真实,等完全显现,竟然是刘婷无意中结识的姐姐——紫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