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三,你是要死要活?”阳天对燕三的表现还算满意,若是这燕三一上来,先就乞求自己饶命,恐怕阳天还要再凉他几天,多吃些苦头再说。“死又如何?活又如何?”燕三眼睛一亮,抬头问道。“死,我立即成全你!城西霸王,嘿嘿,亏你想得出这样大逆不道的绰号来!”阳天说到这里,笑脸一沉,忽道:“活,我倒也有法,只是你,以后要事事遵从我的命令!”“燕三愿意今后唯公子命令是从!”才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回来的燕三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卖给了阳天,好死不如赖活着,这道理,燕三懂!“既然如此,你洗洗刷刷再来见我!”阳天随手抛过一瓶上好的伤药,向燕三吩咐道。“看什么?还不快扶燕先生起来?”那牢头见这燕三转眼间竟攀上了阳天这棵大树,立即把脸一拉,向身旁两名还目瞪口呆的牢卒喝道。待那燕三被两名牢卒扶着去洗浴更衣,阳天又转向张信昌问道:“你这牢内,只有罪大恶极的死囚?”“有!”张信昌立即回道,看那样子,就算是没有,他也要变出个死囚来!看了牢头一眼,问道:“那个jiān杀自己亲生女儿的囚犯何在?”“就在那最里间的地牢里!”牢头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阳天,方才犹豫着又道:“只是那囚犯平ri时常过堂,被打得不chéng rén样,公子要看,恐怕要费些功夫!”“不用!”阳天摆了摆手道:“你们把那死囚给我抬到隔壁的刑室内,待那燕三回来,当着他的面把那死囚给我杀了,让他见点血,醒醒脑子!”阳天说得很是直接,也很决绝,他在这个世上可谓毫无根基,现在自己没有什么值得别人死心踏地地效忠的,只有依靠着自己这么点权势,给跟着自己的人提个醒。待那牢头应声前去安排了,阳天坐在外厅暗自思量开来,若是那燕三跟着自己,自己总要给他安排点事做,总不成只为了做自己的打手,就要每个月花大把的银子养着吧?但想想自己现在除了些权势,其他的似乎一无所有,又能让那燕三做什么呢?正在这时,临室忽然传来一阵喝骂,阳天眉头一皱:难道说这些人真的找了个轻犯来讨好自己?若是如此,那可不好!当即向临室走来,却见牢头正在训斥两名手下。“你们做的甚事?好好的刑具竟然胆敢偷出去卖钱?张老三,你今天若是不给我把吊钩给我拿回来,我他妈的就把你给挂上去!”牢头指着那吊环上孤零零的一只吊钩向一个牢卒喝骂道。“怎么回事?”阳天好奇问道。牢头见自己骂属下竟惊动了阳天,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指着身旁那名垂头丧气的牢卒说道:“这张老三平ri嗜好赌搏,但牢卒薪奉本就不多,这小子输了钱,就把刑室内的吊钩给偷出去卖给了杨屠户。所以在下生气骂他两句,却没有想到竟惊动了公子,实在该死!”“赌搏?”阳天眼睛一亮,一拍脑袋,乐了起来:“对啊,就是赌搏!”看得那张信昌与牢头等人一时间都愣了起来,不知道这位公子发了哪门子疯,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正想问,阳天却又笑着向室内众人问道:“说句实话,几位都有谁爱赌搏的?”“属下平ri忙于政务,却对此物并无好感!”张信昌脑门子上立即冒出汗来,连忙辩解道。“切!”阳天对张信昌的回答斥之以鼻,随即明白他们是不敢在自己面前表露出来这些不良嗜好的,于是笑言道:“我只是问问罢了,吃喝piáo赌,是我们男人的四大乐趣,就连本公子都乐于其中,难道说各位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老实交待,究竟都有谁爱赌搏?”“末下对这东西,却是有所偏好。”那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的张老三,听到阳三公子竟是同道中人,立即觉得胆子壮了不少,腰也挺直了,当先应承道。“嘿嘿,小人时常混迹其中。”牢头不无龌蹉地回道。一时间,满室之人纷纷应是,看得阳天眼睛一瞪,nǎinǎi地,刚才还一个个都装得大义禀然的样子,现在竟一个个都成了赌徒?但阳天也知道,这些人之所以自承其丑,恐怕还是为了存心讨好自己,但自己志不在此,于是又问了些赌场现有的玩艺,知晓自己的计划可行,于是就退了出来,悠悠然地,向牢外走去。现世的赌场,左右不过是一些古老的sè子等物,远不如后世的花样繁多,这就给阳天一个可乘之机:扑克、麻将之类的东西,这可是划时代的先进玩技啊!只是不知道现世的人是否也像后世的人那样沉迷其中。但本来阳天就是想着给燕三等人找个事干,也并没有打算指望这赌场给赚到什么钱,所以阳天也不再费心思去想着怎么开设赌场了,只等着那燕三出来,让他盘下一个院子,自己再交他一些技艺之类的东西,以后至于如何,就任由他自生自灭吧!一等,就是将近一个时辰,若不是阳天不愿看那血淋淋的场面,恐怕他早就冲了进去,待那脸sè被吓得苍白的燕三被扶出来,阳天不无恼火地瞪了一脸得意地牢头一眼,向燕三问道:“如何?你若是从这里走出去,可就永远要给我效力了,你可要后悔?”“燕三不敢!”刚才看到的情形让燕三永生难忘,那血淋淋的场面想起来就觉得混身发寒,听到阳天说话,立即就跪了下来。“那好!”阳天点了点头,扶起燕三,温言道:“你放心,跟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心寒!”说着,阳天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来,递到燕三手中道:“这金子你先拿去,给手下买些齐整些的衣服,再给他们每人发一些银子,算是我对你们的见面礼。明天早上,随我一起到城外去走一趟。”燕三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大个的金子呢!拿在手中直若是捧着个刚生下来的娃娃一般,小心翼翼地躬了个身,朗声说道:“燕三遵命!”待回到府中,毫无睡意的阳天即向小环等待女说道:“快,大家左右无事,来玩玩扑克牌!”“扑克牌?那是什么东西?”小环讶然问道。阳天也不直言回答,只是吩咐她取来硬皮纸,并剪成扑克牌大小,自己亲自动笔,在那上面歪歪扭扭地写好名称桃sè,然后又不厌其烦地把这东西如何区讲于她们听,直到一更时分,方才教会她们,除了阳天与小环二人外,又连带着两名有头面的侍女,四人坐在屋内,兴志高仰地玩乐起来。没想到这东西没有制出来便罢了,现在制作出来,小环等人竟玩得不亦乐乎,就连夜宵,都是匆匆用过,立即又围坐在一起打了起来,看得阳天摇头叹息,现在方才明白,前世的母亲,为何会嗜好打牌到连饭都是让阳天自己做的!心里虽然在哀叹着,但下手却毫不留情,阳天多了稍用点心思,就把三女仅有的一些存钱都给赢了个七七八八,见她们再无可输之物,阳天故意长伸了个懒腰,道:“既然你们没了钱,那今晚就到此为止吧!”说着,把面前的碎银文钱之类的东西往怀里一收,假装收场。这如何使得?三女本就是薄命的奴婢,仗着阳府待下人厚道,有些存钱,现在竟被阳天收去,如何甘心?但自己赌输了却是赖不得,只能看着被阳天收入怀中的银子,一个个俏脸鼓鼓,却又奈何不得。阳天却并不想赢她们的钱,见她们竟没有出口讨回的意思,自己也觉得无趣,正准备把钱还给她们,没想到平ri里最是胆大的侍女小敏忽道:“谁说我们没有可输的东西了?”“哦?你还有什么?”阳天一听来了兴趣。“不是我有,是我们都有!”小敏虽然胆大,但说到这里,想到自己要说的是什么,俏脸还是一红,扭头看看四周,房门紧闭,除了自己四人其他的都早已睡去,胆子又壮了一些,朝着阳天抿嘴一笑,拖着长音说道:“我知道公子平ri在外风liu惯了,但这院内的人,公子却连碰都不不碰一下。”“小敏,你说什么啊?”小环一听羞恼起来,重重地扭了小敏的胳膊一下,转过头去,怒颜不再理她。“呵呵,你还骂我?平ri你虽然当面畏惧公子,但背地里,你敢说没有想过?”小敏却并不着恼,向小环羞道。“你还说?看我以后睬不睬你!”小环更急,起身就要站起,却被一旁的小玉伸手拉住。阳天自然知道那公子哥为什么不碰这院子里的侍女,只因为这些侍女都是母亲所派的眼线,一举一动都有人禀报母亲,为了在母亲面前卖乖,所以只有强忍sèyu!若不然这院内的侍女一个个虽然不能说是国sè天香,但也是上乘之姿,以那公子哥这般的sè中恶狼,又岂会放过?只是这小敏所说的话太过让自己尴尬,还是不听为妙,于是笑道:“你们就是说这个吗?那我看还是睡算了,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呢!”“请等一下!”小敏连忙阻止道,又与旁边的小玉轻声嘀咕了几句,待那小玉羞着脸点了头,两人又强搂着小环的脑袋说了一番,初时那小环还正sè拒绝,后来不知小敏说了什么,小环俏脸忽然红鲜yu滴,垂头害起羞来,再不见刚才那副颜sè,默认同意了。“公子,你看我们如何?”见众姐妹都同意了,小敏立即胆子更大,直起身来,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阳天,妩媚笑道。室内燃着金盆红炭,把一室烧得温暖如chun,刚才四人打牌又热火朝天,三名侍女早已除去身上的外氅,只装着一身轻厚的小袄,里面红红的肚兜时隐时现。初时,前世见多了比基尼的阳天还不甚注意,现在听这小敏主动一问,阳天不由得注意起来,只觉这端重里透着风sāo,妩媚里浸着贞洁的chunqing,比之那等同**的几块布片更为诱人!那白晳的小手,那水嫩的玉臂,还有那**桃红般的樱唇,再加上引人入胜的胸前一抹酥白。红的,白的,艳的,水的,构织出了只有在这古代香闺内才得一见的chunqing!下意识的,阳天点了点头,吞咽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