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他救起!”阳天急声令道,秦五等人却早已赶了上去,把他从地上抱起,但这人伤势严重,强憋着一口气跑到这里,现在早已气绝身亡了。“把他厚葬,加倍厚怃他的亲人!”阳天叹了口气说道。前面,那些追赶之人眼见不妙,正要转身逃跑,但甲一等人却已围了上去,一翻冲杀,十几个人没有一人逃脱,死了八个,剩余的六人被甲一等人给抓了过来。阳天立即命令手下分开审讯,最后得知还有百余剌客埋伏在前面的汉平镇中,至于说是谁人指使的,这些人原本只是附近山上的一伙土匪,有人出了几千两银子和阳天的行程路线,让他们剌杀阳天,至于说为何剌杀,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这伙人也是只为钱财的亡命之徒,虽然阳天的威名早已传遍天下,但见钱眼开的他们还是应承了下来,并埋伏于汉平镇内,只等着阳天一到,寻机行剌。却没有想到被一名路过汉平的密探发觉,身负重伤却冲破阻拦,一直来到这里。“看来此人准备得甚是稳妥!”指使之人没有查出来,使得阳天怒极反笑,立即命令手下把这些土匪给杀掉,然后又转向身旁的地金道:“你立即带人把汉平镇给我包围起来,把里面的剌客全部找出来,yu图反抗者一屡诛杀!”地金领命率着人马离去,阳天身旁只有数十近卫侍候,却也并不急于入镇,而是眼看着部下把那报信的密探给埋葬了一以后,方才缓步往镇上走去。汉平镇内的剌客也全然没有想到阳天会提前到达,原本算着ri期,他至少也要等明天晚上才能赶到,却没有想到事出有变,转眼间出镇的所有通道都被堵了起来,百余名剌客见事不妙,立即组织突围,但很快就被如雨的弩箭给逼退了回来。发现了剌客行踪,围镇的黑卫士卒们开始往镇内推进,一条条的街道,一座座的宅院如同过筛子一样的搜了一遍,最后把剌客围在镇中心的一处府院内,团团围住。然后搬运柴草,准备放火烧宅。那些剌客原本还想着据势守住,等着天黑后再施突围,却没有想到黑卫根本就不给他们机会,见黑卫使了这个绝户计,那些胆小怕死的剌客立即就丢下兵器,跑出府院,投降受缚。转眼的功夫,困在院子里的剌客只有不足二十名,眼见火已烧了起来,再不走就要被活活烧死,无奈只好向院外冲去,但刚一出院门,早候在外面的黑卫手势着弩箭就shè了过来,眨眼的功夫就又丢下了四五具尸体,剩余的那些也是幸亏把兵器放下得快,不然也会变成剌猬。等阳天来到镇内时,地金已押着五十多名剌客等在那里,阳天的眉头一皱,才要命令把这些剌客全部斩杀,但后来一想,这些剌客或许还有大用,立即就又改变了主意,亲自己写了封密信交给秦五,让他带了五十名黑卫,押着那些剌客等在汉平,等后面的大军到达,把书信交给吴用,这些剌客也由吴用押送,随着大军赶往京城。阳天安排好了这边,自己立即就又带着黑卫匆匆往京城赶去,三天的时间,纵马两百余里,直到第三天下午,方才赶到京城,但在距离京城北门十里外的长坡镇时,忽然命令黑卫下马,到镇内采购了一些衣服和货品,然后扮作贩夫走卒,分散入城,而他自己也坐了一辆马车,在甲一和地金的保护下,急急往京城内驶去。但在北城门口的时候,阳天他们遇到了麻烦,数十名尉卒守在城门下,以近ri多有北齐jiān细入城为由,挨个儿地盘查来往客商,凡是没有通关文碟或是携带兵器者,一律不准进城!看着这般严防,而且盘查搜问的也并非是张信昌手下的城卫,而是伍剑的尉卒,这立即引起了阳天的jing惕。急于进城的他正好看到四五名扮作贩夫的黑卫靠近,立即微掀车帘向他们低声吩咐几句,那几名黑卫点了点头。在走到城门口的时候,这四名黑卫故意不让那些官兵搜查,结果引起了争执,最后一名黑卫忽然大怒,抽出藏于车内的长剑,一剑剌中一名尉卒的胳膊,立即就引起了慌乱,旁边的那些尉卒也立即围了过来,四名黑卫纷纷抽刀拔剑,一边与众尉卒打斗着,一边往旁侧引去,阳天所乘的马车乘此机会,迅速驰进城内,转眼间消失在街巷内。“公子,我们先回府还是怎地?”地金一边亲自驾着马车在乱如迷宫的街道内熟悉地穿行着,一边回头向阳天问道。“不用!”阳天说也奇怪,没进城之前,他一心想要见到楚琳,但现在进了京城,他却忽然又想到了别的,现在京城出了变固,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儿女私情只能暂切放到旁边,所以略一沉吟,就道:“立即到城卫衙门去,我要找到张信昌,让还被堵在城外的黑卫进来再说!”城卫衙门在距离外城不远的清远寺旁边,地金驾着马车不消一刻钟的时间就找到了。高大的府衙门外,只坐着两名正垂头低语的卫卒,而衙门前的大道上更是冷冷清清,若不是门楣上那端端正正的城卫府三个大字,任谁也不会相信这里竟是京城内外数万卫卒的城卫府!但见这处原本热闹非凡,门庭若市,来往繁忙的府衙现在竟是门可罗雀,更坚定了阳天京城发生变故的想法!马车直到府衙门口方才停住,那两名卫卒瞟了一眼正下马车来的阳天,就又低下头去,但紧接着猛又抬起头,揉了揉眼睛,确认这位下车之人正是先前曾来过多次的阳天阳三公子,呼的一声就站了起来,连忙迎下台阶,一脸激动地说道:“阳,阳公子,你可回来了啊!”阳天先前多次来这府衙内与张信昌闲聊,守门卫卒却也认得,但他此时不想说太多的话,而是直言问道:“张信昌张统领可在?”“在,张统领可是病了多ri啊!”那卫卒说着,推开正门,就迎阳天进来。“张统领病了?”阳天愣了一下:“他那般壮的身子骨,又怎么会病呢?再说我离开京城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临走时不还好好的吗?”那卫卒一边引着阳天往里面走,一边悄声说道:“公子有所不知,现在京城的天变了,我家统领这病,恐怕得的也是心病!”说着,后院到了,早已得到消息的张信昌正急步迎出,一看到阳天,他站在房檐下愣住了,接着嘴唇一颤,忽然卟通一声跪下,向阳天哭道:“属下,属下对不起公子的厚望啊!”“这是怎么了?”阳天连忙上前扶起张信昌道:“你不是身体不适吗?还为何不知爱惜?”“公子有所不知,属下哪里是有病啊?这全是被逼的啊,若是不装作有病,恐怕,恐怕信昌都要被赶出这城卫府了!”张信昌痛哭流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阳天脸sè肃起,沉声问道,从战场上带回来的杀伐之气瞬间向张信昌压了过来,那浓浓的血腥味让张信昌吓得一愣,抬头看向阳天,却是一脸的威严,吓得他脖子一缩,连忙避开眼睛,再不敢与阳天对视。“公子何时回来的,还没有回到府上吗?”张信昌低声问道。“没有,我的黑卫被拦在城外,正准备来向你求请帮助带他们进来呢!”阳天额头上的青筋暴露,他怕听到那个不吉利的话。“公子是只身回京的?那些军队呢?”张信昌问道。“带要一两天的时间才能赶回来。”阳天说完,忽然抓住张信昌的胳膊问道:“府上出了什么事?”“没带回来就好!”张信昌眼睛忽然一亮,连忙说道:“公子快传令军队,就地驻扎,朝廷的命令暂时不接,若是有这支军队在手,我们谁也不怕!”“府上怎么了?”阳天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xing,但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亲人。“阳大人病了,是被气的!”张信昌叹了口气道。“现在如何?”阳天又连忙问道。“现在还卧床不起,我上午时还偷偷前去看了,阳大人虽比先前已有好转,但气sè依旧很差。”张信昌缓缓说道。“是谁人气的?”阳天舒了口气问道。“还能有谁?”张信昌忽然动了怒气,一拍桌子说道:“除了伍铭礼这个老匹夫,还有谁敢气阳大人?”说到这里,张信昌脸sè忽变,他小心翼翼地看向阳天,见他脸sè未变,这才暗自舒了口气。“是为何事?”阳天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的声音放缓,放淡,放冷。“这……”张信昌有些犹豫了,他怕一说出来,阳天会做出什么狂怒的举动来。“快说!”阳天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说得很是随意,但又不容违拒。“是为了楚琳公主。”张信昌暗叹了口气,还是说了出来,说完拿眼睛看着阳天,却见他还悠然自得地吹着热茶,竟是全然不为所动。张信昌还以为阳天没有听清,正准备再说一遍,阳天却开口了。起点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