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1 【头脑风暴】

从2月份开始，万小虎就一边执导《功夫熊猫》，一边做《舌尖上的国》的案工作。作为国第一部具有国际水准的纪录片，舌尖无疑是宣传国化的良好窗口，更凭借食物以劳动人民的关系，展现了国最美丽的一面。在万小虎重生之前，《舌尖上的国2》还没播出，他没见过，但是不妨碍他把第一部给制作出来。当然，原版的纪录片内容，很多记忆已经模糊了，需要万小虎重新完成。不过那种如同国外大型纪录片的风格，万小虎还记忆犹新。由此他开始召集团队。“喂，刘洋，筹备好你的第一部电影了没？”“老大，我不是你啊，一部电影从立项到拍摄上映，半年就OK了，我现在还没想好拍什么呢。我找了很多剧本，又总感觉拍出来要扑街，到现在还八字没见一撇呢。”“那就换换口味，我最近打算做一部纪录片，有没有兴趣一起合作？”“纪录片？虎哥你什么时候对纪录片也感兴趣了，什么纪录片啊？”“我对摄像机拍的东西都感兴趣。”万小虎随后介绍了一下内容，“这部纪录片名字是《舌尖上的国》，明面上是一档美食纪录片，其实主要介绍国各地的食材，通过食材的获取来展现国人生活带来的仪式、伦理等方面的化，我不做美食节目。我要做的是劳动者的故事。”“听起来十分有意思了，既然虎哥召唤了。我焉敢推辞，算我一份，怎么做你吩咐。”“嗯，我会担任总导演，第一季我打算做七集内容，你担任一集的分集导演。”邀请了刘洋，万小虎又联系了乌尔善。“老乌，想好以后做什么了吗？”“我要做导演！”乌尔善说的斩钉截铁。“我最近算是想明白了，行为艺术只是昙花一现，电影镜头才是永恒的。老虎，找我有事？”“没事不能找？”“别啊，你要没事，我就正打算麻烦你呢，给我介绍一个剧本。最好是武侠啊妖精啊之类的电影，我不拍都市情感之类的电影。”“电影等会再说，我现在有个计划……”几句话之后，乌尔善便点头答应，担任一集的分集导演。最后，万小虎想了想。又打给了程耳。“喂，程耳，我是万小虎。”“额，老……万导。”听到电话那头，已经变得陌生的声音。万小虎挺感慨的，当年一起喝酒聊天打屁。现在却越走越远了。“程耳，你要是非要这么生分的话，我说真话，我就后悔打这一通电话了。”电话那头沉默一会，才听到程耳有些哽咽的话：“老虎。”“行了，我不废话了，什么时候见面了大家再喝酒吹牛去。现在我做了一个策划，拍一部美食纪录片……我问一下你，你要是现在没什么事的话，就来帮我，担任一集分集导演，怎么样？”“成，没问题。”“那好，先就这样说，我还要再联系其他人。等我电话，大家一起聚聚。”随后，万小虎又联系了另一个人，还不是导演的陆剑青。这位小青年是当年万小虎拍摄《无间道》时候的导演助理，很有才华，也肯上进。之后一直跟在麦兆辉和庄强后面，等机会做导演。接到万小虎的邀请，陆剑青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如此一来，算上刘洋、乌尔善、程耳和陆剑青，就已经有四位导演了，万小虎自己没时间去一一跑镜头，因而还需要三位分集导演。正在考虑邀请谁的时候，电话响了。是宁皓打来的。“老虎，我听说你要做一档纪录片，四处找导演，怎么没给我电话？”“你不是在筹备《黄金大劫案》吗，有空闲？”“《黄金大劫案》都筹备半年多了，现在剧本已经做好了，不过现在我还不想拍摄，感觉自己没调整好状态。这不是一听说你要做纪录片，我就毛遂自荐了。”“那行啊，我正不知道该找谁呢，你算一个。”最终，剩下的两位导演，请来的是央视专门拍摄纪录片的导演任长箴和胡迎迎。这样，总导演万小虎，七位分集导演，再加上香港美食专栏顾问蔡澜，魔都美食专栏顾问沈宏非，一个纪录片的剧组雏形初现。几位分集导演，宁皓名气最大，同时担任了《舌尖上的国》的执行总导演，负责筹备具体的工作。二月底开始筹备，三月初就选好了所有的剧组工作人员。然后在京城召开了剧组会议。商议每一集的制作方式和内容，来一场彻底的头脑风暴。“我觉得在总导演提出的七个主题上，延伸下去深挖掘下去即可。”“每一集的故事既要零碎，又要有牵连，而且不能出现拖沓，也不能过度煽情。”“对，必须做到一个相对来说更为立客观的角度。”“是不是应该把所有的素材都多拍一点，我们这里涉及到了春夏秋冬，一年多的时间，断断续续拍摄，很多时候与其闲着，不如就多拍一些素材以备不时之需。”“这个提议不错，应该更扩大一下，不能仅仅着眼于这一部纪录片，一旦成功了，我们还要拍第二季第三季！”“拍摄的时候应该保密，我们不能对外宣传我们是制作《舌尖上的国》，保持一个神秘感，也让老百姓不防备我们。谁要拍一道菜，自己先尝味道，不好吃的不能推荐！”“这个应该有。”随事业的扩展，万小虎越来越青睐“头脑风暴”这种创作方式，让集体研讨来弥补个人的有限精力。尤其是在他还拥有未来的记忆情况下，稍稍点拨一下，众人的**就被调动起来，无数的构思出炉。很快，《舌尖上的国》第一季七集主题，就大致出炉了。第1集《自然的馈赠》，由宁皓执导，主要讲述国拥有世界上最富戏剧性的自然景观，土地上、河流、大海上，生长着比任何一个国家都多的潜在的食物原材料。为了得到这份自然的馈赠，人们穿越四季，采集，捡拾，挖掘，捕捞。第2集《主食的故事》，由任长箴执导，主要介绍各地的主食。第3集《转化的灵感》，由刘洋执导，主要介绍食材的制作。第4集《时间的味道》，由程耳执导，主要介绍食物的保存。第5集《厨房的秘密》，由陆剑青执导，主要介绍如何在厨房做出国人的菜肴。第6集《五味的调和》，由乌尔善执导，主要介绍甜咸酸辣鲜在国菜肴的运用。第7集《我们的田野》，由胡迎迎执导，主要讲述，餐桌上的那些食材，是如何被人类以各种方式培育出来。主题确定之后，就是细节的案工作，这就需要分级导演看大量有关该主题的书、调查、并写剧本，然后再是调研每一集需要介绍什么食物，最后就是确定好方案，前去寻找可以拍摄的人和物。原版的《舌尖上的国》叙事结构很多都参考了一部著作《慢食运动》，可惜这本书是2010年才出版发行，所以叙事结构上，就需要万小虎手把手的交代了。“我们不说单个的美食，也不说单个的人，我们要说的是人与人的关系，人与自然的关系。譬如第一集《自然的馈赠》，宁皓你要去云南拍摄松茸这种食材，我就希望你不要着眼于什么是松茸，而是着眼于松茸是谁去采，最好找个小姑娘，小姑娘和妈妈一起去采，这就把主题从单一的食物上，上升到了一种化的传承和明的延续高度上。”万小虎在新一次的头脑风暴上，侃侃而谈。“我拍这部《舌尖上的国》，赚不赚钱不要紧，以前国内纪录片很少有超过一百万人民币的投资，五百万就是顶级投资了。我投资1000万人民币，不够再追加，我希望大家不要把这部纪录片，当作是一次玩耍，而是要当作是宣传国的诚意之作，用心去拍摄。”“我们要把国最乡土的元素，拍出最时尚动感的味道，不仅要让天涯海角的国人看到之后开始怀念自己的家乡，也要让老外们看到，然后喜欢上国！”“在这里预祝各位拍摄顺利。”到了三月底，剧组才正式进入拍摄阶段。该做的工作还有很多，譬如配乐和解说，当然这些都是很容解决的事情，万小虎都不需要自己亲自过问，交给剧组工作人员即可。因而在分集导演们上路的同时，万小虎再次回到了好莱坞，弄他的动画片去了。这一切都静悄悄的，没有对外做宣传，毕竟要做四季的美食，有一年的时间跨度，到明年再宣传不迟。到时候，《舌尖上的国》必将颠覆国纪录片的模式，必将把国美食化，传播到世界各地，影响一大批外国人对国的认知。这是一个美丽的国度，而不是西方媒体抹黑下的**、贫穷、落后的国度。国人民生活勤劳、善良、可爱，生活也越来越幸福！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