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白驹过隙一闪而过,十天后。彰灵和曼香正在一起,彰灵叹了口气,说:“她说谁也靠不住,只有自己去复仇!已经过去十天了!她一点动静也没有!不如我们去找老人吧!或许能从中知道些什么!”曼香低下了头,心中念叨着:“我们?是不是我也……”彰灵催道:“好了!走了!”曼香一羞:“就我俩?”彰灵一拍掌,说:“是啊!再叫上壮飞一同前去!哈哈!怎么可以忘记让老人有好感的壮飞呢!”曼香一听,不知为何,她眼中『露』出了失望之『色』。彰灵按着老人侄子所给的名片上的电话『逼』着壮飞打过去,得知老人在家等着他们,他们便按着名片上的地址前去寻找了。“快到老人家了吧!这里过去应该是属于青竹村管的吧!嘻嘻!我好兴奋啊!”这一路上,彰灵都想着老人最好能开口说话帮自己把心中的疑『惑』全都解开。“嘻嘻!”一个人从小巷的拐弯处冲了出来,他拍着双手,说:“小红,苦守三十年!是怎么回事呢?嘻嘻!”那人傻笑着,说话的声音颇大。此人的话引起了彰灵的注意,彰灵朝那人定睛一视,此人正是以前揭示自己内心对于花圃疑『惑』的疯子。彰灵惊道:“是你!”疯子冲彰灵一傻笑,然后飞快地闪进另一条小巷中不见了。彰灵又一次与这个疯子擦身而过,他弄不明白这个疯子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洞悉自己的内心,他与此事是否有什么联系呢?不过就是每次他都在显示知悉自己内心的时候就不见了,让自己无法把他抓住问个清楚,这是让彰灵最为头疼的事了。壮飞奇道:“怎么回事啊?又是那个疯子!”曼香秀眉微皱,说:“好奇怪啊!那疯子怎么都知道我们来的目的呢?”彰灵颔首,眉关紧锁:“是啊!那个疯子为什么这么清楚呢?他到底是谁?是否与花圃中的她有联系呢?”彰灵想到了什么,便问壮飞:“壮飞,你认不认得那疯子?他会不会是你外公家的亲戚啊?”壮飞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地:“我不认识!以前见都没见过!我和你们都是同时初次见到他的!”“唉!”彰灵叹口气,本来他还以为疯子与她有亲戚关系,还可以据此有突破口的,可是却不是!壮飞说:“走了!去老人家吧!不能让老人等得太久了!”“好!”彰灵同意了。三人便向老人家而去了。待到了老人家,老人一家盛情地款待他们。在聊了许久之后,彰灵转入正题偷偷地对老人说:“老人家,你知道吗?她好久都没有再出现了!”老人痛苦地摇了摇头,显然他心中可能对于她的不出现原因有所了解。“老人……”彰灵却待又要说话的时候,老人摇了一下头,闭了一下眼睛,然后费力地抬头朝天,那双眼睛充满了悲凉,嘴微张着,动了几下,眼中尽是忧虑。他心中有太多的痛苦和悲伤,可是他却不能像正常人那样把痛苦和悲伤给大声地说出来或者是用肢体表达出来,只因为他生下来的缺陷,而这缺陷更是成了他的致命伤,为此他失去了自己最爱的人,不然原本他就可以和最爱的人在一起,少受那么多年的苦了,命运为何却要如此的捉弄人呢?彰灵此时在为老人抱不平。老人起身向其嫂过去,表示了几下,其嫂明白了老人的意思,说:“各位,正常想要到你们学校去!他想看看那棵树,以及你们学校的血湖!”彰灵三人感到奇怪,不知道老人为何忽然想要这样,还要到血湖去?虽然心中有疑问,他们也答应了。老『妇』出去拦了辆计程车便载着彰灵等去到了学校。老人去到了花圃之下,一到那里,他顾不得“不准进入”的告示牌而猴急地闯入花草之中,就神速地到花草之中蹲了下来,吃力地用手费劲地轻抚着地面,眼中的泪禁不住地流了出来。他直摇着头,吃力地想要扒开土来,可是他却无力可用。彰灵觉得奇怪,一个念头崩出:“会不会地里面埋有她的尸体呢?”壮飞则担忧地说:“老人家,你践踏花草……”壮飞话没有说完,老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无力去改变些什么,不过似乎他有办法,他目中『射』出精芒,长叹一声,眼中『露』出了刚毅,他知道唯有选择那一条路才能救出自己所爱的人。曼香时刻注意着老人眼神的变化,她在心中暗思着,她认为老人一定知道些什么,可是问是问不出来的,或许只能盼望奇迹的出现,老人能恢复正常开口说话。老人离开花草,步伐艰难地来到了他和小红年轻时所植下的那颗大树,他轻抚着树,将身子紧倚在树木,似乎是想要与这一棵树融为一体。良久,良久,老人这才最后再深情地望一眼,似乎是再不看,恐怕此生无缘了。心事重重的老人抬起头来望向远方,目力所及之处有一大湖,那就是青山市有名的血湖!这个血湖可有一个传奇的故事,血湖边还立有一个忠烈祠,哪怕建校了,依旧保留了下来。老人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大树,他走向血湖。彰灵望向那湖,说:“老人走向血湖……”在旁的『妇』人叹了口气,说:“那叫血湖也叫英杰湖,也叫心湖。传说从前有一位大将军由于被『奸』臣陷害,与他的部下们在保家卫国的大战中,战死,他的妻子以及他的英雄战士们冤死流出的血形成了血湖。”“流传了多年,说真心相爱的情侣共坐在湖边,祈祷爱情长久,会得到那位冤死的将军以及他的妻子还有数万忠诚爱国将士的保佑,爱情美满!”“如果说有一方虚情假意会受到惩罚,一段时间运气很差。所以我们这一带的情侣总会到湖边去祈求爱情美满。唉!正常一定又是想起了往事!唉!以前他总是爱到血湖边呆坐。”『妇』人望着正在远去的老人背影,知道老人的想法不由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