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想着怪虫还有所有的一切是不是与降头师蒙有关的时候,乐中子出声说道:“所以在靠近不儿罕山与斡难河、客鲁涟河和土拉河的河源这广阔的地方,有时就会看见火虫,不过火虫倒是罕见,而且出现的地方又多,更令得人们是『摸』不着头脑了。到底墓在何处呢?”云中子也接口,说:“是啊!听说最近火虫出现的频率加多了!不知是何故!不止如此,还有蝎子也有很多的出现。”彰灵奇了:“蝎子?”云中子“嗯”了一声,便说:“是的!体型很大的蝎子,但是它们又不伤害人。相反,有人被毒蛇所害的时候,反而是得它们相助。于是便传说这是成吉思汗显灵。具体是什么原因,谁也不懂了!”禤成听后,心中思虑:“火虫和蝎子?这是怎么回事啊?它们都出现了?而且出现的频率非常高?这是怎么回事?对了!彰灵的父母好像不是去蒙古草原上旅游吗?难道……我得找到卫道,让他向我说明一下情况才可以!”禤成似乎已经是想到了些什么了……而在这一边,曼香提出意见了:“那这些火虫是降头师他们在这些地方抓来的吗?或者是他们已经找到了成吉思汗墓所在了?”云中子摇头,说:“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在附近捉的,还是已经清楚了墓地所在,从而在墓里拿来的,哪一点都不能确定啊!”乐中子则看着禤成,说:“或许他知道也说不定啊!”正是乐中子这一番话,他们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禤成的身上。禤成知道不得不实话实说了,便说:“墓地所在处,我并不知道!不过我能说的是你们看到了降头师蒙的四个徒弟男的佩戴着‘苍狼’标志,女的佩戴着‘白鹿’标志,蒙则佩戴着‘苍狼’与‘白鹿’标志,‘苍狼’与‘白鹿’不就是成吉思汗家族中传说的是‘苍狼’与‘白鹿’结合诞生的吗?”彰灵在历史方面真的是不太熟,他还真有些后悔了,要是壮飞在这里,那么他应该会比较熟悉历史的。禤成又说:“所以与成吉思汗墓有联系,这是必然,蒙不称自己为降头师而称自己为萨满,萨满就是蒙古巫师的名称。他们也信奉的就是萨满教。他只自称是萨满!所谓的复活战神,会不会是复活成吉思汗呢?这可能『性』是非常大的!”乐中子也说了:“是啊!要是成吉思汗复活那倒真是太可怕了!这个一代天骄啊!现在他已经成了神啊!”云中子又问:“他真的这么有把握让成吉思汗复活吗?不过我们不知道成吉思汗墓在哪里,蒙古草原这么广阔,我们要找,不是大海捞针吗?这么多年来,这么多人找,还是找不到啊!我们找更难!”乐中子开始叙说故事了:“有一项惯例,就是在运送灵柩的途中,护送的人要将途中遇到的所有的人杀死作为殉葬者,并对他们说:‘离开现世到阴世去服侍你们驾崩的主人吧。’据说,‘当蒙哥汗的尸体运往阿尔泰山时,护送的兵马沿途杀死了将近两千人。’所以成吉思汗遗体运送途中所见之人尽皆被屠杀。”“据说成吉思汗下葬后,为保密起见,除马匹踏平墓地外,为便于日后能找到墓地,在成吉思汗的坟上杀死了一只驼羔,将羔血撒于其上,并派骑兵守墓。而且还种植大量的林木,等到小木长成林之后,就没有人能分辨出确切的葬地了。等到第二年春天小草长出以后,墓地与其他地方分辨不出时,守墓的士兵才撤走。”“想要祭祀之时,则以所杀骆驼之母为导视其踯蹰悲鸣之处,就是所葬之处了。当骆驼之母死后,而且年代一久远,成吉思汗的子孙也不能知道到底葬在哪里。”“负责营造陵墓的一千人都会被杀掉以灭口,以防泄『露』。这种埋葬的方式在蒙元是很受欢迎的,所以蒙古的君王迄今为止就没有被发现一个!正是这些措施才保证了葬地不被人所知!”彰灵奇了问:“既然这么隐密的话,蒙又怎么会知道呢?真是奇怪啊!”云中子和乐中子都把头摇得很快,齐回答:“我们也不懂!”彰灵话锋一转,说:“所以我就是乘蒙没有完成邪书的时候,找到邪书和蒙藏身之处,彻底地粉碎他的阴谋!这才是最重要的!”曼香看着怪虫,她也感到害怕,说:“是啊!我看还是不要到墓地的好!”彰灵看着曼香真的不想曼香牵涉到危险之中了。可是曼香却是只要能和彰灵在一起,他什么也不怕了。不过最关键的还是蒙在哪里呢?他在哪里?这就是他们所忧心的。彰灵为此提出了:“我们就到新闻上吕老板死去的地方上查一查吧!希望能查到蒙所在!如此就是再好不过了!”其他人认为现在除了这法子,还真的没有其它法子好说,便同意了,于是便开始行动了。彰灵不让曼香去,曼香也知道彰灵是为自己好,虽然很想去,可是最后还是同意不去了。躲在暗处的赤温说着:“他们来了!师父就是料定他们来!他们并不知道我已经不在这里了!嘻嘻!不过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还是得努力一下才行!”乌斯哈拉颔首并且把放在瓶子里的火虫晃了两下,示意已经准备就绪了。赤温便吩咐了:“好!把圣火虫放出去!好好地款待一下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就在这里!”乌斯哈拉就将火虫给放了出去,火虫飞去,攻击向彰灵他们,乌斯哈拉和赤温立即就走了,他们可是跑得极快的。五个火虫根本就不能奈彰灵他们五人怎么样,加上已经交手过了,也知道该怎么对付火虫了,这六个火虫也就被消灭掉了。彰灵看着这六只火虫,说:“火虫出现在这里了,证明蒙他们就在这附近藏匿着!我们再在这里查找,我想我们应该可以找到蒙的!”禤成沉默着没有吭声,他认为好像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又看了看诸人都没有其它的意见,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毕竟是自己认为可能是不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