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辉就先问:“那你们一直以来都在找的地方是在哪里找呢?”常玉阳回答:“我们集中在东轵城和西轵城以及中王村、小王庄村、王虎村、泗涧村。毕竟轵城镇72个行政村,我们大多都已经找过了,最后只是集中在了这六个地方,可是依旧没有能找得到!尤其是泗涧村是聂政出生的地方,我们更是把它列为重中之重,可还是一点发现也没有!唉!”张建辉又问:“那你们认为六处最有可能的是在哪里?”常玉阳回答:“其实我们也不能肯定了!这六处,我们都是重点关注的,可是都没有能发现!而且有一点总是有人在从中作梗,一直都在破坏我们,生怕我们找到!”“从中作梗!真不知道一直已来都在阻止我们的人是谁!”张建辉在思考着,他百思不得其解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去解答这一个难题。段嘉宏说:“走吧!我们先去轵城镇吧!”“好!”他们全都同意了。而壮飞正看着这里所立着的人像,说:“这人会不会就是愚公啊?好像说愚公就是济源市的人!愚公移山,这个故事可是家喻户晓啊!”段嘉宏笑了,应道:“这位小哥有见识!的确,石像就是愚公!除了愚公之外还有晋朝名大夫先轸以及西汉丞相张禹这三人都是比较有名的!”壮飞叹了口气,说:“唉!有时间真想去看看,不过现在可没有空啊!还是正事要紧!”壮飞这一话可真是说到点子上了,他们来的目的原本就是要寻找忠义剑,所以现在就得急着去寻找忠义剑,其它的事都得先按下不理。于是便由常玉阳和段嘉宏二人带着一起到轵城镇去了。在暗中有人在监视着他们,随时都可以对他们不利。“唔?”风清子发出了这怪怪地一声,可回头一望,什么也没有!风清子不由觉得是不是自己神经了?由于自己有车,在轵城镇的住所也早已安排好了。常玉阳和段嘉宏二人带着他们先去轵城镇泗涧村聂政衣冠冢和聂政祠参拜一下,了解一下这个历史上有名的刺客聂政。常玉阳便先说了:“聂政、聂荣姐弟死后,他们故乡的人很快就得知了消息,便在轵城镇泗涧村的聂氏故园修建了聂氏衣冠冢。聂政衣冠冢高七米,占地面积三百余平方米。至宋代,在冢前又建‘聂政祠’,祠内供奉着聂政及聂母、聂姊的彩泥塑像。”彰灵先问了:“那聂政的衣冠冢里是不是藏有忠义剑啊?不过也是谁敢轻易地开挖这个衣冠冢啊!”常玉阳和段嘉宏同时地摇头了,常玉阳回答:“不是!因为据我们所掌握的古籍记载,当聂政和聂荣死后,他们家乡的人立即就修建了这个衣冠冢。可是又有人觉得他们的这个衣冠冢不满意,认为如此,聂政的英魂不会回到故乡去保佑他们的,反而只会留在禹州。”“便又去了韩都阳翟盗取了聂政的东西,以此再秘密地葬一个衣冠冢,也是表示可以让聂政的英魂归英里。其实重要的就是这个秘密的不为人所知的衣冠冢!忠义剑就极有可能藏在这里!所以说,聂政故里有两个衣冠冢,一个是明的,一个是暗的!忠义剑就是藏在这个暗的衣冠冢!可惜两千年来都无人知道聂政暗的衣冠冢在何处!”经常玉阳这么一说,彰灵他们这才明白了,便跟着参观看了一下聂政衣冠冢。聂政祠不大,仅有一间大殿,据当地人介绍初修于宋代。大殿中有三尊泥彩塑像,居中为聂政,左右分别为聂母与聂政的姐姐聂荣。居中为聂政的原因就是因为这是聂政祠当然得以聂政为主了,而聂政的姐姐是必不可少的人物,要是没有聂荣哭聂政,也就没有聂政流名千古了。聂政像为坐姿,挺胸昂头满脸红润,真个是侠胆仁义之像,让人看了就肃然起敬。就是少了剑,按理说,聂政持剑闯出了千古义名,可为什么塑像却无他的剑呢?而且春秋战国时文人亦佩剑啊!剑可是身份的一种象征,也是可以用来点缀的!当卫道一听解说此祠初修于宋代,那么就可以理解了,宋代之时,崇文抑武,所以文人亦佩剑这一多年的传统被压制,男儿的血『性』也受到打压,所追崇的侠义之风也受挫,取而代之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百无一用只知读书的风气。所以宋代之时,聂政这位千古侠客的像没有雕到佩剑也就不足为奇了。大殿前廊散布着数通石碑,无言诉说着历史的久远与多年来古往『骚』客文人雅士对侠客的敬仰。而其中竖立的新碑上的一段话则是对聂政的评价“聂政一屠夫耳,所以名垂后世者,在其人格。士遇知己,感恩图报,仗剑而行,志在必达……”据守祠的当地人解说,聂政第一次杀人是在魏国轵城,他第一次杀的是谁,司马迁没写,不过泗涧村的人都说,他杀的是一个地方官,因为官府在征地,量地时,地方官使了黑手段来欺榨善良的百姓。聂政看不过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杀死了阴险的地方官。为了避祸,聂政带着一家人背井离乡跑到齐国。在齐国,聂政还是继续做他的屠夫来养家糊口。直到后来严仲子听闻了聂政之名,便知己待之,聂政母死,守孝三年,姐嫁之后,方可以士为知己者死。义薄云天!彰灵听了这解说,他最关心的自然是这一行的目的,便问:“不知可有传说留传下来,聂政杀韩相侠累的是忠义剑呢?还是什么啊?对了!还有另一个故事,广陵散这一曲说是刺杀韩王而不是韩相,到底是谁对呢?”这可难住了人了!毕竟这是历史古籍记载不全,大多说法都是按聂政是刺杀韩相侠累,而广陵散这一曲中说刺韩王则被人认为极有可能是后代的文人附于风雅罢了。可是在出土的汉代壁画中又有聂政刺韩王的壁画,会不会是汉代的文人附于风雅呢?可是向导很显然他一定是被人问过了,脸『色』不变,也很镇定,看得出这略显刁难的问题他作为聂政祠的向导自然是经历得多了,气定神闲地回答:“不管是刺韩相还是刺韩王也好,聂政的忠义倒是真的,他的事迹是真的!在感染着一代又一代的人,他的精神永存,这不就足够了吗?两个故事无不强调的是聂政的精神!这才是最为重要的!我们要学习的就是他的精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