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看得这么认真?是我脸上有什么么?”一翔看子琪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虽然知道是为什么这样注视着,可还是想亲自听听她怎么说。“对啊。有两条毛毛虫。”子琪说出伸出拇指去触碰自己所说的毛毛虫。一翔起初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可当她温和的小手指触摸在他的眉宇之间的时候,这才清楚她说的是什么。他的脸上居然有毛毛虫?子琪这形容也太恰当了吧。一翔露齿一笑。一翔把子琪停在自己脸上的手抓到背后,然把子琪轻松抱起,小心翼翼,动作利落缓慢。生怕子琪在自己的手上碎了跟水一样流走了,手不禁抱紧了点。子琪有被他这个举动吓到。可他的动作很温柔,感觉得到他想要好好的保护自己。“讨厌~”子琪嗲声开口,这声音听得一翔直冷颤。毛骨悚然。一翔走出庙宇,一大片污黑的炭灰。有的竹子烧没干净,便还直直的矗立着,一不小心踩到,便刺鞋穿肉吧?想想,还是用轻功的好。一翔轻轻一跃,便和子琪一同飞起。子琪感觉到身子沉重了些,别过头一看。咦?咋回事?怎么下面是黑海而自己怎么飞起来了。子琪惊愕的看向一翔,只见他一脸轻松无恙,那温柔的微笑依然挂在脸上。“大哥,悠着点,你手上有这千千万万的生命呐。”子琪手搂住了一翔的脖子,楼得特紧了。一翔不解,疑惑低下头看着她。子琪瞥了他一眼,就知道你头脑简单听不清楚。子琪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打算给他来堂课。“你想想。我是母的,而且两个夫君,一年一个孩子,现在才十七岁,那咱就生到四十七,还有三十个,那就算是十五个女儿好了,那么她们跟我一样,十七岁开始生,到四十七岁。那儿子呢?怎么说呢,那就两个老婆好了,一样十七岁,一样到四十七,你说说,你算算,我死了。有多少条生命没了?”子琪说得津津有味,很伟大的样子,虽然说得感觉有点谎缪,可寥寥数语,一翔还是打从心底里谨慎了些。说着着还用手指数,最后发现手指不够用,想拿一翔的手,可他的手抱着自己,不行,最后混乱了,就跟一翔说自己数了。一翔听她开头刚开始说起,就想吐槽来着。啥?有你这么算的么?那我身下育出来的生命也是跟你平等的咯?“多少个?”子琪个人想了算了许久,算不出来,就又问一翔来了。“噗。”一翔也没去算啊。被子琪这么一问,忽然分散了注意力,两个人下跌了许多。子琪感觉得到,双手又赶紧抱紧了一翔的脖子,一脸惊恐受惊。“丫的,悠着点,这生命在你手上呐。”子琪再次发出警告。一翔鄙夷了她一眼,不相信他的技术?那可是好着呢。一年包你双胞胎,龙凤胎,爱咋咋滴。终于过了那一大片黑黑的灰碳地,一翔找了一块较平的地下落。动作优美轻松,微风徐徐,两人发丝交接在一起,仿佛两位仙子下凡一样。一翔不打算放子琪下来,而被抱着的子琪舒服着呢,不下来正合了她的意。杨上唇,眯着眼,一脸的满足的点点头。一翔抱着子琪阔步向小路走去。斜着眼睛看风景脖子酸,看着蔚蓝的天空耀眼流眼泪。子琪干脆闭上眼睛哼小曲。一翔憋笑,嘴硬生生给拧变形了。她唱的是啥呀?没词调又是前后跟不上,音是像蚊子一样“嗡嗡嗡——”听得直起鸡皮疙瘩,毛骨耸然啊。子琪感觉到一翔的胸腔在抖动,睁开眼一看。一翔那张俊脸憋得红红的,还有那薄唇,咋成这样了?“笑毛呀。”子琪愤愤小吼道。一翔停下脚步,假装不解,一脸疑惑低下头看着子琪那愤怒的小脸。子琪撅嘴,恼怒瞪眼地直视一翔。一翔这次真是不解了,子琪居然真撅嘴赌气来了,不过那确实很好笑嘛。不是认真唱就别唱,真心听不懂。“快点说好听。”子琪小手抓住一翔的一缕发丝,威胁地说着。他挑挑眉,无可奈何。“真好听,天籁之音啊。”一翔说得,两行泪汪汪的。虽然好假,可子琪还是听着心里觉得蛮舒服的。微闭眼睛,满意点点头,放开他的头发。话说他的发丝可真是柔软滑顺呀,发质不错。说这种违心的话,可却博得子琪悦心一笑,算值了?!一翔继续阔步而行,到了昨晚那对废土那,一翔停下了脚步。微仰起头,表情无恙的看着。“咋滴?”子琪转过头,看见比自己高出几十个人的山?废土?脖子好酸,转过来埋进了一翔的胸口。细听他的心跳声,均匀,有力感觉得到每一次都很坚定。“算了。”忽悠听见一翔一句包含无奈的话,怎么滴?一翔转过身,依旧抱着子琪在附近转了转,想看看有没有别的出路,可看来看去,就只有那被封了的小路而已,一座座高山群峰巍巍连连绵绵,想上去?凭一翔一人之力独身一人肯定可以,但还需些时日。更别说此时还有子琪在身边,况且她受不了吧?只是,一直在这荒山野岭的,这房子又没了,这晚上恐怕也不太安全,来一两只野狼没事,就怕一群群的,而且还源源不绝。一翔抱着子琪,轻手轻脚警惕的踏进一片茂密绿茵茵的树林当中,一颗颗根深叶茂的参天大树无循序的矗立在跟前。这树林觉得幽美又觉得阴森。一翔的神情严肃,身子也变得紧绷,时时刻刻未有一丝点的惬意,像是一不小心就会掉进深渊一样,不容有一丝安闲自在的心情。“咕咕——”一只鸟飞速从头上经过,子琪只看见一黑影从自己眼前不远处飞过之后就看见有几片叶子落下,一翔当然察觉到了。侧了一下身子,叶子从子琪脸边落下,只碰到了子琪的发丝。“噗。大哥,我弱弱的问一句,无缘无故,你进来干嘛?”子琪缩着脖子,语气谨慎又像是在寻死,一脸担惊受怕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