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事,晚上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两连更求收藏。若是回来,还会有以更!】管母何曾这般不堪的被人指着鼻子臭骂过?心里边那叫一个怒啊。冷笑一声,撇嘴道:“看你那寒酸的穿着,怕是贫民窟里出来的吧。果然是贱惯了,看不得别人的好,就在那愤世嫉俗的骂啊!可你就是骂上个三天三夜也改不了骨子里的贱。”娇娇姐不怒反笑:“钱?真好笑!只有那些没钱的人才会打扮的珠光宝气,恨不得让天下人都知道自己是有钱人!至于贱?咱挺直了脊梁做人,问心无愧。就是不知道某些人闷着良心赚了穷人的血汗钱,还一口一口的骂着贱,当真是不知廉耻!”管母的确是一身珠光宝气,一身行头至少得花个几十万,若是再加上首饰,那就海了去了。而她心里也的确有着向外人显摆的心思,但绝对是有真材实料的。“有钱没钱不是说说就可以的,跟穿着打扮更是没有什么关系。你也别在这瞎叫唤了,有种咱就来点实际的!这里有一叠支票,随便填!”管母冷笑道,一脸鄙视。“支票?比钱多?好啊!咱今天就跟你比比到底是谁的钱多!”说着,娇娇姐从包包中拿出一张银行卡甩在了地上。管妃暄一看银行卡,眼神骤然凝固,惊呼道:“华夏银行至尊龙卡!”“什么?”管母也不再淡定,她可是知道这八个字的分量。华夏银行至尊龙卡迄今为止总共发行了九张,但这九张至尊龙卡的持有人却一直是一个谜。如今,一个被她视作穷人的女人竟随意的将至尊龙卡像扔垃圾一般甩在地上,她的脸火辣辣的痛。娇娇姐冷笑:“倒是有些见识!”娇娇姐又随意道:“至尊金卡的持有者可以在任何时候无条件动用两亿现金。如果你想玩,咱们索xìng就在这就弄两个亿烧着玩玩!捎带着说句,卡里的钱都是咱自己赚的,不像某些人,花着自己男人的钱,还不知廉耻的视作理所应当!”管母的脸sè涨红,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小丫头走过去将卡捡起来塞进娇娇娘的手里,道:“娇娇娘,为了争一口气而浪费是不明智的!咱们要勤俭节约!”娇娇姐咯咯娇笑,将小丫头抱起来亲了一口,把卡塞进小丫头手中,道:“璃丫头,咱也没送过你啥礼物。这张卡你就拿着玩去,看看你那个吝啬的老爹还敢可怜你不!”小丫头将卡还给娇娇娘却又被娇娇娘给塞回来,娇娇娘严肃道:“璃丫头,你要是不收,咱可就再也不理你了!”小丫头将求助的目光转向爸爸。娇娇姐却阻止,冷哼道:“这是咱送给璃丫头的礼物,问他干嘛?咱让你拿着你就乖乖拿着!”拗不过娇娇娘,小丫头只能乖乖收下,但心里却在思索啥时候给还回去。因为这份礼太重了!管妃暄心中苦笑,对着涅尘和娇娇姐歉意一笑之后便拽着哑火的母亲走出病房。莫说两亿现金,母亲连两百万都无法拿出来。别看母亲现在强势,但在他那位温文尔雅的父亲面前可是乖巧的很!一物降一物,果真不假!“娇娇姐,您老人家霸气侧漏舒坦了,咱可就要受苦受累了!”涅尘苦笑道。娇娇姐白了涅尘一眼,嗔道:“咱可是为你出气,别不知好歹!”涅尘继续苦笑,娇娇姐这么一闹,“未来丈母娘”对他这个“未来女婿”的印象可就好不了了。娇娇姐抱着小丫头见涅尘yù言又止,道:“卡的事你就甭说了。咱送出去的东西还没有收回来过!更何况是咱的心肝宝贝璃丫头?”涅尘无奈叹道:“娇娇姐,你知道我不缺钱的!”“可咱的璃丫头缺钱!”娇娇姐斥道,又道:“这就当咱给璃丫头准备的嫁妆了!”小丫头得意一笑,对着爸爸挥了挥很惹眼的至尊龙卡!有了这张卡,小丫头一瞬间就晋升成为货真价实的小富婆了。涅尘瞪了小丫头一眼,心中却想着回去就让小丫头将卡上交。娇娇姐的火眼金睛如何会看不穿涅尘的小心思,威胁道:“要是有人敢背后偷偷搜刮咱送出去的礼物,那咱就三更半夜提着剪刀出去溜达一圈......”涅尘打了个寒颤,娇娇姐的这个威胁不仅仅是彪悍,还直指要害。这是要来个釜底抽薪呐......他不敢不为自己未来的幸福生活着想!管妃暄脸sè略显难看的走进病房,却又瞬间换了一张笑脸,对着涅尘歉意道:“抱歉,我妈就那脾气,别放在心上!”涅尘急忙摆手,笑道:“没事,可怜天下父母心嘛!能理解!”娇娇姐却道:“弟妹呐,不是咱不给你母亲面子,实在是你母亲太过分了。如果你要怪,就怪咱,跟那拼了命也要救你的小子可没啥关系!咱也就这xìng子,如果你心中有气,就大大方方的跟咱吵上一场,别藏着掖着,伤着身体就不好了!”管妃暄苦笑着摇摇头,真诚道:“娇娇姐,我心中有气,却是因为我妈,跟您可没有任何关系。我还巴不得能有人磨磨她那人见人厌的xìng子!”“这话,咱信!”娇娇姐干脆点头。“谢谢!”管妃暄竟有些羡慕起涅尘来,有一个乖巧的女儿,还有一个可以毫无顾忌的为他挺身而出的娇娇姐。虽然三者都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却比亲人更亲!这份感动,是绝大多数人所没有的!娇娇姐望着面sè复杂的管妃暄,轻声问道:“这不是第一次遇刺了吧?”管妃暄一愣,面sè一黯,点了点头,并没有隐瞒:“第四次了。”管妃暄叹道:“四?可不就是个‘死’字?”管妃暄身子一颤,这才想到rì记本中夹着的那张纸,拿起自己的包,略显慌张的取出rì记本,将那张纸小心翼翼的展开。四!遒劲大字,笔锋锐利。“你再看!”娇娇姐噙了一口水喷洒在略显陈旧的宣纸上。宣纸上的“四”渐渐变幻,最终变成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红“死”字!管妃暄脸sè一白,呼吸急促。娇娇姐又喷洒了一口水。血红的“死”渐渐消散,最终消失。娇娇姐放下小丫头,小心翼翼的拿起宣纸,贴在了窗户上,道:“你再看!”阳光穿透宣纸,一个模糊地“缘”字在地上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