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八章 小人骑大马但是他是军兵,不是问官,不用问案定罪,也就没必要寻找证据,**双眼盯住马群,隔了会儿突然喝道:“『射』杀。”他连抓都懒得抓了,心里有九成九肯定眼前人是昨夜凶犯。听城门守兵说,这家伙极能打,一个人杀三十多个人也就眨眼时间,武将不愿意冒险,故下令『射』杀。更何况无论眼前人是否是昨夜凶犯,只为三十多匹神勇骏马,这人也该死。武将下令,三百多士兵齐弯弓搭箭,能远距离『射』死的,绝对不要拖到近战。这帮兵士表面看起来不很出『色』,下手却是绝不留情,张怕对面和侧面的百多骑兵同时『射』箭,百多只箭『射』出一片箭雨,全往他身上飞去。如果能『射』进身体,张怕会马上变成大刺猬。兵士剑拔弩张的准备动手杀人,马车后面的孩童们焦急起来,有孩子催马想过去救人,那些骏马也是如此心愿,它们是畜生,头脑简单,谁对它们好,它们就对谁好,纵蹄奔到张怕身周,打算以身保护。这个时候,箭雨袭来。张怕呵呵一笑:“哪用的着你们帮忙。”亮出伏神剑随手一抖,只见一片剑光闪烁,来箭尽被斩成两段。然后跟骏马说话:“退到马车后面。”声音轻缓,却不容置疑。看着孩童焦急面容,心里想着该给他们弄套装备了,起码该有个大盾保护自己。装备他有的是,当初给白战黑战力战三个战队炼器,多炼制许多出来,只是孩童尚小,身无点滴灵息,这堆法器给他们也是白费,根本没有办法使用。武将见张怕一剑破百箭,面『色』一寒,知道问题大了,此人不是他们能降服的了的,看眼马车后的诸多孩童,心一横,下令道:“抓住所有孩童。”他打算用孩童胁迫张怕就范。张怕叹气道:“我给了你两次机会,你不知道么?凡事可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你不知道么?不想活了?想『逼』我杀你?”一口气说了四个问句,转身喝呼道:“近我者,死罪!”兵士当然不会被他一言吓住,在军队里混,服从长官命令是第一要则,所以三百多骑兵,除去正面数十人被马车隔阻,其余人都扑向孩童,打算擒人抓马。老话说,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张怕对这帮不讲道理的兵丁很是愤慨,心道:秀才和他们都说不清道理,我还不是秀才呢,想必更加说不清,所以不说了,直接以武力说话,为了表现的不是那么惊世骇俗,脚尖点车辕,身体腾空跃起,手中剑刺向每一个对孩童不怀好意的兵士。同时撒出一道结界,将孩童连马车一同锁住,让他们看不到外面情况。杀人真是简单,手中剑一刺一缩,就是一条『性』命陨散。张怕很快杀死六十多人。这才彻底震住武将,熄掉所有妄想。一剑破百箭已是骇人非常,顷刻间连杀数十人更是见所没见,赶忙下令撤退,想带人逃跑。可是才说了撤退,那个人已经跳到他面前阻住归路,口中说道:“你先呆会儿,命令手下停下来。”武将哪敢不听,马下那个人的银亮长剑正对着他咽喉,所以老实下令。可是他手下士兵不堪折腾,见主将被俘,下面人『乱』了营,有三十多人匆忙逃跑,根本不管他下了什么命令。就这么一帮子兵痞,为非作歹欺软怕硬,跑起来倒是很快,岂能指望他们守卫家园,保民平安?张怕高喝一声:“都给我站住,违者杀!”可惜他的声音缺乏震撼力,逃跑的无一人听命停步,反而跑的更快。张怕有点小郁闷,知道你们不喜欢给修真者面子,可是我不是一般的修真者,我是绝顶高手啊。心中不爽,指剑弹出,又杀三十多人。武将一共带了三百多人,还没怎么的就死去三分之一,武将知道完了,即便张怕不杀他,他回大营也无法解释,注定逃不过一死。难道要当逃兵?扫一眼剩下胆战心惊的二百多士兵,张怕冷声道:“说说怎么回事。”他杀人立威,武将再不敢有别的想法,结结巴巴介绍完他们来历。张怕听完,无奈的挠了下头,心道:怎么每天没完没了的全是事?还都能无巧不巧的让自己赶上?心中不舒坦,呵斥武将:“你干什么吃的?能不能带兵?带出三十多个马贼,又带出三十多个不听军令的,不是废物是什么?赶紧滚蛋。”武将当场被骂,不敢有些微反抗意思,低着头老实认载,听张怕肯让他走,鞠躬道歉后赶紧离开。两百多军士,跑出十好几里地才敢大声喘气,不管怎么的,活着回来了。武将离开时只仓促收拢了身边的几十匹弃马,远处还有四十多匹,都是驯养好的,张怕杀人太快,没有惊到它们,所以没跑远,各垂着头在野地中吃草。官兵走掉,地上一地尸体,张怕随手一圈,把他们聚到一起以婴火炼化,然后撤掉结界。这时候孩童们正着急呢,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看不到听不到,张怕明明在前面,可是感觉好远,想往前冲,马匹不动地方,有几个大孩子跳下马跑过去,却碰到道无形墙壁把他们挡了回去。忙慌失措的小孩们就越发着急,个别孩童甚至急哭出来。过了会儿,屏障消失了,孩子们赶紧冲过来问:没事吧?方才怎么了?坏人呢?等等许多问题。张怕笑答,以宽慰孩童紧张心态:“武将领着人走了。”他不愿意说假话,也不愿意告诉孩童实情,就玩文字游戏蒙混过去。凶神恶煞的坏人都走了,孩童们高兴起来,有的问:“哥哥那么厉害,一定是把他们打跑了。”张怕呵呵笑着:“以后你们也会很厉害。”不光是马上孩子关心张怕,身后马车车门也早已打开,一堆四岁五岁小孩扑过来,朝夕相处四个多月,张怕是他们最亲之人,都害怕他会像他们爹娘一样突然消失,丢掉他们不管,所以看的很紧,直到见到张怕才算放下心来,便有顽皮的把注意力转到远处吃草的战马身上,闹着也要骑马。那就骑吧,正好转移孩童们的注意力。张怕把马匹聚起来,老规矩,糟蹋生命丹和伐髓丹喂马,让它们脱胎换骨。没多久便又出现一批威武雄壮的神骏,个顶个的威风骄傲。凝水化雨,替马群清洗身体,查点数量,前后加一起共有八十一匹马。只是鞍辔马镫都是军制品,让官府看见会多些麻烦事,便将这些东西全部取下,丢弃不要。自己辛苦点,用五仙木和灵蚕丝布新做六十四套马鞍。至于缰绳辔头就不需要了,群马伐髓后灵台初萌,能明白一些事情,不用担心它们会伤主。在马鞍上多费些手脚,前面扶手弄好一些,后面加个低矮靠背,让孩童们可以舒服些,反正嬉戏所为,又不用来打架。这一下人手一马,一个个不大的小人骑在高头大马上,显得很有意思。孩童们还偏要摆出军士的英武模样,看了只会让人心里发笑,倒是有一种别样的温暖感觉。现在该去看看被关在大牢中的两个倒霉蛋了,张怕带人上路。没多久进到城中,一进城,便看见那挨他打的文士迎过来。张怕心道:“何必呢。”冷着脸不说话。那文士过来低腰行礼态度恭谨,要请张怕去吃酒。张怕神识微放,已经知道发生何事。那俩人早从牢中放出,文士不但上门赔罪,还分别赔了两锭银子。这便是昨夜张怕辣手杀人的威风。文士得到这等消息,说不害怕是假的,琢磨来琢磨去,要想息灾,宁做周全些,也莫让人挑出『毛』病,于是去放人赔银,且一大早来城边等候,不论张怕是否回来,他总要表示出自己心迹。万一杀神回来,他没出来迎接,后果想都不敢想,商户那两具尸体还停在衙门中,他不想也躺过去。看着文士的表现,张怕话都不说一句,打马转身出城。文士赶忙相送。张怕自是不用理他,也不用叮嘱些什么话,相信文士再不敢为难那二人。文士久在官衙中混,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极是有数,如此杀头大事,断不敢抱有侥幸心理。话说回来,他已经侥幸试过一次,趁张怕不在拿人索银,可是张怕当夜就赶回来,意外碰到三十多名假冒马贼的官兵,不眨眼的全部杀掉,且还敢大摇大摆进城,跟没事人一样,这等狠人,文士万不敢再得罪一次。舍了文士不理,出城后转往南行,解决掉城中事情,还要去军营看看。那帮敢跟他动手的兵痞就是那营地出来的。这一次朝廷下令组靖南军,步兵不算,光骑兵就聚了七支队伍,由各县各郡各府兵士汇聚而成,战时取消原有番号,统一调遣。此处骑兵军营是七支队伍中最小一支,扎营已有三日。可惜时间太短,军心未定,军纪始终没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