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这话越说越荒唐,本王对人笑也要受你的管制吗?别忘了谁才是一族的王,才是师傅?”篱陌背起了手,冷着脸看着红巾。决定今天的事一定要和小狐狸讲明白,否则以后她不得翻了天去。红巾抬头看着篱陌,也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可是这件事情本就来不怪我呀!想想,还是把话说出来的好,即使挨罚也认了。要不然憋在心里难受!想到这儿,只见她的特意的清了清嗓子,一点也害怕的直视着篱陌,一字一句的说:“殿下,你总是忘记小狐狸我的话。我说过我要你成为我的人,我们彼此都是唯一的。我喜欢您,不喜欢您对别人笑,看到您对别人笑,我心里就堵的难受,有时喘不上气来。殿下这样的心情您不安懂,这样的感觉越强烈,就发越说明我爱你,在乎你!殿下,我这样说您明白了吗?”篱陌没有说话,他看着红巾脑子里却又在捉摸着她刚才的话。看到他与别的人笑觉得心堵的慌,刚刚自己也是感觉堵堵的,难道说……他又皱眉的看着了眼红巾,还是有些不明白,刚刚自己的那种感觉与小狐狸所说的是不是同一种!如果是真的,那自己真的喜欢上小狐狸了?这,可能吗?再看看小狐狸倔强的眼神,宁可受罚也要把话说出来,也知道了那个时候她心时肯定是不好过了,这惩罚的他的心反而没有那胜了!低头不语了半天,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红巾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小狐狸人妖殊途,我怎会对一个凡人动情呢。那只是舍车保帅的一种礼貌。你是来自人界的,你们不是这个样子吗?再说,你也不应该对一个凡人下手呀,如果有个闪失,天雷霹下,你要怎样承担!以后这样的事不准再发生了,知道吗?”红巾也知道这是篱陌做的出让步,可是他还没有答应自己的条件呢:“殿下,小狐狸知道这次是我鲁莽了,下次我会尽力忍着了。可是殿下,你还没答应过不能对别人笑呢?”红巾的脾气在前世来说就是一个强种,凡事非得弄出个子午卯酉来,要不然不低头,现在就是这个样子!篱陌与她在一起生活了近百年,怎会不知她什么脾气,叹了口气看着她又做出了让步:“好吧,本五答应你以后不随便对人笑了,不过小狐狸,你是不是要有所收敛呀,也不能整天对着人笑吧?”红巾歪着脑袋仰头看着篱陌,好半天才假装叹了口气,学着篱陌的口吻说:“好吧,小狐狸也答应殿下了。我们都说好不准对外人笑,不话反悔的!”篱陌也没心思与她计较什么口吻的事,转过头接着向前走去!“殿下,您等等我,我饿了走不动了!”红巾在后面揉着肚子,可怜兮兮的叫着,可是篱陌就是不等她!红巾努力的迈动着两条腿追赶她,可是好像篱陌是有意的似的总是保持那一段距离,不近不远的让红巾又烦燥起来。一来气不走了,一屁屁帮做到地上,也不看篱陌,反正就是不走了!篱陌转过身看着她有些好笑的说:“怎么不走了?这么几步路就不行了,看来你的修为还是得提高呀!”“殿下,小狐狸饿了,我想吃鸡,如果吃不到鸡我就不走了!”红巾瞪了一眼篱陌,转过头不看他。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这可是前世的至理名言,那是很有道理的!如果这样走下去,自己不是被累死,而是活活的被饿死,到时成为一个饿死鬼车世投胎,她才不要呢!篱陌看她闹别扭的样子觉得蛮有趣的,也不说话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就在两人僵持着的时候,空气中一阵波动,篱陌有极速的回头,看着那波动处:这个波动绝不会人界的,那气息应该是妖界的,而且还是一只修为不低的妖精!红巾也感觉到了,她站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跑到篱陌的身前,这个时候还是呆在篱陌的身边最安全!篱陌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处,看到那个上空间内走出一个人:一身蓝色的锦袍,身材高挑。那五官吗,说不上有多俊逸,也就是一个五官端正吧,可是那眼睛让红巾看着不舒服。那眼睛是无时无该都是阴冷无情的眸子,尤其是他看向红巾时,那阴狠的眸子竟然绽放出更加贪婪的神采!来人一抱拳先向着篱陌行了见面礼:“狼族飞雾见过狐王殿下!狐王殿下到人界来游玩真是好兴呀!”红巾躲在篱陌的身后看着这个飞雾的人,险些没笑出来:飞雾、废物,这个人真是奇葩呀!篱陌看了那人一眼,也缓缓的举起双手,抱下拳微笑着说:“狐族篱陌见过狼王殿下!”什么眼前的这个人竟是狼族的王。听说这是个篡权夺位的主,杀害了老狼王才做得一族的王的。又看看篱陌,心里想:篱陌的那个态度就知道,他喜欢这个人,瞧,那笑得一点温度也没有。飞雾点点头,又看向红巾说:“这位想必也是狐族的人吧,只是不知要如何称呼呢?”红巾很厌恶他的眼神,左脚历向一挪就又回到了篱陌的身后。篱陌感受到小狐狸的排斥,只能代为回答:“这是本王的劣徒,刚刚化成人形,本王便带他来历练历练!”说完又反问狼王:“不知狼王为何到此呀!”飞雾的眼睛自打看到红巾之后,那目光就没离开过。虽然有篱陌挡在红巾身前,可是依然打掉他的意图。什么意图?他要将这人小妖精好好的看个清楚:刚刚那一撇可是很惊艳的!篱陌也感觉到他的意图,心里有些不对味:小狐狸跟着修炼之后,可没有哪个也在他的面前这样看小狐狸的,即使是那只雄性的蝴蝶那样与红巾要好,也不敢用这样的眼神看她!看着那飞雾看小狐狸的眼睛都直了,假意的咳了咳,提醒过后才说:“狼王,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来这里又是为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