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灰衣见到篱陌及他肩上的小狐狸时也是一愣。然后便冷冷的说:“想不到狐王殿下亲自到访,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嘴里说着恕罪的话,可是那态度、那语气哪有认罪的诚意!红巾嘴一撇:这个人这般冷酷,真不知道素言看上她哪点了!篱陌微微一笑,慢步的走上前看看那灰衣人,嘴角一勾:“狼族的王子殿下,不知到我这狐族有何贵干呢?”什么,这个灰衣人竟是狼族的人?噢,是了看那双无睛的眸子可不是吗?嗯,也不对,那狼族的王也不过六千年的道行,而这个灰衣人少说也得有个四千年的道行,这个可能吗,那狼王会有个这么高深的儿子吗?狼族的少主?狼族的少主,红巾猛地想起那狼族的王可是一个兵变夺得王位的主,那么眼前的这位应该是前任狼王的少主才是,呵呵,原来是个过气的少主,那还牛个什么劲!那狼族少主看了一眼篱陌,轻扯嘴角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人人都说狐族之王篱陌是这妖界最聪明的人,看来真是不假!狼族无凌见过狐王殿下!殿下肯定早就知晓在下到此,也就知晓狼族易主之事了,就是不知道殿下要如何处置我呢?是要将我交到那飞雾的手中吗?”“少主多滤了!”篱陌轻轻的摇摇头,拍拍那个叫无凌的灰衣人,微笑着说:“在匿林中,少主不顾自己的性命保护在下的族人,在下感激不尽,怎么还会落井下石呢。少主放心,尽管在这里安心住下来养伤,等伤好之后再从长计议!”无凌一听,篱陌竟然这样说眼里不由得有一丝疑惑。“狐王殿下,您知道飞雾与我是不共戴天的仇恨,他现满妖界的找我,要杀我而后快,而我也同是如此。殿下您就不怕惹上麻烦吗?”篱陌哈哈的一笑:“在我狐族,不管谁与谁爱恨瓜葛,篱陌只知道,既然少主来到此便是我篱陌的朋友,救了我的族人便是我狐族的恩人,至于那恩怨的事,篱陌虽说不便多加过问,但谁也别想在我的族内伤了我的朋友。少主,篱陌这样说,您可能了解在下的心意?”“这……”无凌愣了半晌,再次看向篱陌时眼神已不再冰冷,走上前再一次的抱拳行李,这一回是真正的行李:“刚刚无凌多有冒犯,还请殿下不要见怪!”篱陌握住他的手,笑着说:“唉,少主这样说就见外了。我的族人的性命都是少主所救,我怎么还会怪罪少主呢?”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粒的金丹递到无凌的手上:“这粒金丹是篱陌亲自炼制,对于疗伤、修复有奇效,少主不要见外收下为好,也请少主安心的在这里养伤,一切自有篱陌的担待!”“小狐狸,明日告诉素言,这里不可让任何人知晓,少主的殿下的起居饮食就由她来负责!”篱陌说着就吩咐起红巾来!红巾在外面决对是给足篱陌的面子,脆声声说答到:“殿下,小狐狸知道了,明日就对素言讲!”红巾说完还对无凌眨了眨眼睛!无凌突然觉得后背冷风直冒,怎么感觉自己是被这对狐狸精算计了呢?“篱陌,你为什么让素言专门照顾狼少主的起居呢,你是别有用心的吗?”在篱陌的寝殿中,红巾被篱陌侍候的清先干净,这时正趴在软榻上,任由狐王殿下抚摸他的光滑的毛发。篱陌轻轻的一笑,把红巾往自己的胸前一放才说:“小狐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想着你找到良人了,你的好朋友们也要找到对的人才是,素心有慎言了,那最听话的素言呢?听你说在匿林中,那素言就格外的关注狼少主,现在更是如此,我想也帮你做好好事吧,让们成就一段佳话也不错!”“嘻嘻,你真是太好,来亲一个!”红巾一高兴起来就不知道姓啥了,也不管离陌愿不愿意,趴在篱陌的俊脸起“吧唧”就是一口。篱陌气得牙根痒痒:“小狐狸,你就是欠收拾。我要与你亲热时,你推三阻四的,现在你却又来逗我。你说我是不是该惩罚你了!”红巾一听这话,连忙向后退去,一边退一边还说:“不,不是这个意思,篱陌我只是高兴一时的忘了情的。篱陌我说好的,我不要在这里做这件事情,我心里承受不了这个打击!”篱陌不管她说得多可怜抱过她,坏心思的在用手指把她全身上下都搔了个遍,把小狐狸痒得在榻上打滚、求饶才放过她!最后俩人就搂抱着睛着了!第二天,红巾果然早早的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素言,当时已经愣了那了。红巾不管这些,叫上慎言他们一起去了后山,无凌那儿。自从匿林一别慎言他们就一直没有见到过无凌,为了表示自己的一番情谊,慎言与素心还特地拿了几坛子大长老亲自的酿的好酒。没想到,那个见酒眼开的青依竟不管众人,打开一坛咕嘟咕嘟的喝了开来。其他人也都高兴,捧着坛子就开始喝!一直喝到了晚上,篱陌与大长老找来时,这些人都喝醉了,尤其是红巾小狐狸,喝得迷迷瞪瞪、歪歪斜斜的在洞里转了好几圈,也没找到洞口在哪。篱陌哭笑不得,抱起小狐狸也不与大长老们打招呼,就直接回到了寝殿!“篱陌,你尝尝看,这酒好香呀,你为什么不喝呢,快来,很好喝的!”红巾小狐狸被那酒顶的,在殿里跑起了圈,篱陌是怎么样哄他不行!还不时的调戏一下篱陌,篱陌被气得坏了,倒拎着小狐狸的尾巴直接跑到温泊宫,给红巾清洗起来。“篱陌,我好高兴呀,好高兴呀。这样一来,素言的终身大事就搞定了,现在就差我的那个差劲哥哥,为什么总是对素心冷令冰冰的呢?素心多可爱呀!”红巾大着舌头找篱陌诉苦。篱陌轻笑:“小狐狸,你操心的事还真多,可是为什么不操心自己的事呢。我可是等了很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