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岳魔皇,现在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甘不言试图让陆岳看清现实,不管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眼下最大的敌人是白灵然与魔尊龙少等人。“魔皇,她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死而复生的,我最大的仇人就是甘不言,我的确是想借你的手除掉甘不言,因为我一个小女子,实在没有能力报仇,而且白灵然虽然有恩于我,但他们的目的不过就是为了控制东城,东城是我父亲的,任何人都别想夺走,所以,他们也是我的敌人。”一时之间,陆岳不知应该信谁了,他信不过松公主,但也舍不得将她放走,这个女人太迷人了,可以说是他从未见过的美人。“松公主,我们好心救你,你反倒以我们为敌,早知这样,就让你永远的被困在那个葫芦里,永世不得超生。”白灵然恨恨的说着,目光停留在松身上。“你们救了我是没错,但你们也是在利用我,如果你们真的是为我好的话,为什么要让那个女人做魔皇,而不是我?”松公主的声音一下子冷厉起来,并指向了亓官雨。“你想做魔皇?”白灵然诧异地往前迈了一步。“这东城本来就是我家的,我做魔皇有什么不可吗?”“那你与陆岳勾结就能做魔皇吗?”“是,我不能。”松公主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下来,“但我相信陆岳魔皇会对我好的,而你们呢,只会利用我。”幽怨的眼神看向陆岳。陆岳的心里忽然一暖,他是会对这个女人好的,有了这个女人,不但能轻而易举的控制东城,还能美眷相伴,何乐而不为呢?“松,你太天真了,以为陆岳会相信你吗?他这个人向来多疑,是不会相信任何人的,你投靠他,无疑是自寻死路。”魔尊龙少也试图让她回头。“相信你吗?”松公主忽然一种无法言表的愤怒瞪着魔尊龙少,“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人。”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为之愣住了,她为什么会这样说魔尊龙少呢?“是你逼我走这条路的,你知道吗?”“我?”别说魔尊龙少为之诧异了,就是白灵然与陆岳也都颇为不解,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恩怨。“没错,就是你,魔尊龙少,你虽然有恩于我,但你一直都瞧不起我,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亡国的公主,一个可怜虫是不是?”松公主失去了以往的尊贵,一下子歇斯底里起来,仿佛要将心底埋藏已久的怨气全都发泄出来。“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魔尊龙少身子一侧,不再看她。“你不敢看我了是吗?”松公主缓步带着仇恨向他走去。忽然,陆岳一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拽回,并在她耳边小声说:“别过去,他们会杀了你的。”“反正我父亲死了,在这个世上没有人爱我。”松如同疯了一般的试图挣开他的束缚,继续向魔尊龙少冲去,眼神如利箭一般的射向魔尊龙少,如同他们二人之间有着莫大的仇恨。“我不会让你死的。”陆岳的声音轻轻的在她耳边响起,说话时呵出的气流,松都感觉得到,一时之间,如同被他的话打动了,转身面对他,眼圈泛红,一下子涌出泪水,如梨花带雨一般娇媚。“我本来还有很多话要说的,但你如此待我,我怕我说出来,会伤害到你。”松公主哭的越发厉害了。“我们走!”陆岳并不急于知道她接下来还有什么话要说,因为他还有时间,他要先离开这里,弄清楚松投靠自己的真正目的,否则,没有尽情与魔尊龙少等人继续纠缠。陆岳与松坐进了马车里,他的十大护法跟随左右,而甘不言三人在加入犹豫了一下后,也随后跟去。陆岳带着他的人离去了,魔尊龙少目送陆岳的马车远去,马车上有松公主。白灵然走到他身后,“怎么,不放心呀?”魔尊龙少并没有说话,而是转身看了她一眼,从她身边穿过,向圣殿的方向而去。“我在想,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是什么?”魔尊龙少脚下未停。白灵然转身目寻杨云狂,杨云狂微笑着走到她面前,“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呀?”“回去再说。”白灵然转身就走,她的确是有话要问杨云狂,松的转变太突然了,尽管她刚才表现出了对松的恨,但她怎么也不能理解一个原本那么温柔的女孩子会一下子变成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就算是在演戏,她也不敢相信松的演技会如此好。一行人回到了圣殿,魔尊龙少望着被师不全弄坏的屏障,沉吟了一下,手在空中一挥,屏障全部消失,迈步往里走。“魔尊,你们回来了?”零息与石先生迎上他们。“你们没事吧?”魔尊龙少走过去了,白灵然迎上了他们,看到了受伤的石先生。“没事。”零息欲言又止,他在担心松公主的安危。“石先生。”白灵然关切的望着石先生。“我没事。”石先生把手一摆。“杨大公子,说说吧。”白灵然转身面向跟在自己身后的杨云狂。“说什么?”杨云狂反倒是一脸的茫然,如同不知道白灵然想要让自己说什么。“说说松公主的事呀。”白灵然倒吸了口气,气杨云狂明知故问。“你们不是都看到了吧,松公主已经潜伏到陆岳身边去了。”“为什么要这么做?”魔尊龙少一把抓住了杨云狂的衣领,几乎要将他提起来,之前他可是一点都不知情,尽管他不相信松公主会变成一个仇视自己的人,但还是被松的转变而镇住了,尤其是松公主最后没有说出口的话会是什么呢,与自己有关吗?“老古董,不要这样,放开,放开。”白灵然忙上前解劝着,魔尊龙少这才松开了手,但仍怒视着杨云狂。杨云狂用手整理了下被他弄皱的衣服,抬眼看了魔尊龙少一眼,目光很快就移向旁边,“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呀,我这个办法不好吗?”“糟透了。”白灵然如同清楚了他的想法,面无表情的说着,坐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