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今天已可每小时打七百余字,可喜!不过电脑中毒了,郁闷。今天周末,在此祝大家周末愉快!*********哼哼,李儒,平常都是你在主公面前出尽风头,这次轮到我李肃了吧!在得到董卓的许可后,李肃洋洋得意地走出了营帐。在备好一切准备说服吕布的物品之后,李肃趾高气扬地向丁原的军营走去。就在李肃快要走出军营时,李肃突然想起一件事,顿时大汗淋漓起来。刚才一时为了争功,满口承诺必说服吕布来投。可他居然忘了吕布此人虽然喜好宝剑名驹,但他也是一意气之人。小时候他们一同乡被一大户恶少欺凌,结果被吕布知道后,他单枪匹马冲进那恶少家中,硬是一人将那恶少所有家丁收拾后,再狠狠地教训了那恶少一顿后方才离去。虽然事后吕布也因此躺了数月之久,但他却从没有为此而后悔过。试想这种人,你要他突然卖主投敌,那可能吗?何况听说他还认了丁原为义父,那就更不可能了。怎么办?想到自己到时无功而返时,李儒的那副嘴脸,李肃就感到讨厌。但如果仅仅这样,李肃或许也就忍了,但想到自己在董卓面前夸下的海口,如果到时不能兑现,那时董卓是不会轻易饶过自己的。想到董卓的盛怒,李肃就不寒而栗。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李肃一边尽量的放慢脚步,一边满脑子的想着主意。可心慌意乱之下,他一时之间又哪想的到办法。干脆投靠吕布去算了,相信以自己与他的关系,他也不会太过于亏待自己。李肃一狠心想到。不行,他们兵马这么少,又如何是董卓的对手,何况董卓洛阳城内还有内应,如果此时投靠吕布,一旦他们兵败,自己被董卓抓到,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可自己该怎么才能说服吕布来投呢?咦,对了,何不去找他。他若不是无意名扬天下,只怕现在早已是董卓身边的第一智谋了。想到此,李肃心中顿时一轻,微笑着向远处的一个军营走去。“先生,李肃求见!”在一个甚为简陋的营帐外,李肃恭敬地叫道。“李肃,你又有事求我?”帐内一个yin冷的声音说道。“先生神机妙算,肃确有事求先生。还望先生救我!”李肃悲呛曰。“李肃,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你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说清楚,如果我感兴趣呢,或许指点你一二也说不定。”帐内之人不为所动地说道。“是,先生。”接着李肃就将整个事情详细地述说了一遍。“一群无谋之辈,以二十万西凉虎狼之师对不足五万的杂牌军居然手足无措,废物!”帐内之人冷笑连连,略微停顿片刻之后,帐内之人继续说道:“不过你的提议却是最简单也是最实用的计策。只要说得此人相投,破此两军必不费吹灰之力。”“还望先生教肃!”李肃连忙恳求道。“此计实在过于简单,你只须…”帐内之人低声说道。“谢先生赐教,改ri肃必定…”李肃大喜叫道。“李肃,吾教你非为名与利,只因吾好使计耳!”帐内之人不悦道。“是,是肃一时孟浪了,还望先生恕罪!”李肃连忙告罪。“好了,李肃你走吧!不过我提醒你一声,此计委实过于yin毒,实在有伤天和。而你背信弃义,陷同乡于不义而使用此计,他ri必遭报应,不得好死。”“谢先生提醒。不过肃只知道,如果肃不用此计,今ri肃就不得好死。况未来之事,犹未可信。为一虚无飘渺之事而舍荣华富贵,非肃所为也!”李肃沉声说道。“人各有志,你好自为知吧!”帐内之人说完不再言语。“那不打扰先生清修了,肃先告辞了。”李肃缓缓退去。“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否则休怪我等刀剑不长眼。”李肃未到丁原军营,便被两旁埋伏士兵围住。“快快通知你家吕将军,说有故人来访。”李肃傲然说道。须臾之后,吕布那豪迈的声音响起:“吾道是哪位故人,原来是贤兄呀!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呵呵,贤弟依然风采依旧,真是令人嫉妒呀!”李肃走上前去和吕布深深一抱后说道。“呵呵,吾看贤兄也是chun风得意,红光满面,又岂会嫉妒于我。咦,贤兄哪来的一匹如此骏马?”吕布望着那匹全身火红的赤兔惊讶道。望着吕布一副跃跃yu试地样子,李肃微微一笑说道:“贤弟,此马名曰赤兔,可ri行一千,夜行八百,非英雄不能骑。吾素知贤弟之勇,故特牵来让贤弟一骑。贤弟,请上马!”“呵呵,不急,我们许久不见,叙旧要紧。来人,为我备一桌好酒好菜,吾要招待吾好友。”吕布别有深意地望了一眼李肃后,大声叫道。“偌!”“请!”吕布请道。“请!”待两人在军营中坐下后,吕布望着李肃严肃问道:“不知贤兄现居何处?”“吾现在西凉刺史董卓董大人帐下效力,被董大人表为虎贲中郎将。”李肃盯着吕布双眼微笑道。不过他却没从吕布眼中看到一丝惊讶之sè,仿佛吕布早就知道般。“那不知贤兄来此所谓何事?”吕布淡淡地问道。“肃来此,一为叙旧,二为给贤弟指一条光明大道。”李肃笑道。“哦,何谓光明大道?”吕布不动声sè说道。“吾家大人甚喜贤弟之武勇,特派某来做说客。今特备上千里马一匹,黄金万两,并保贤弟将军一职,不知贤弟意为然否?”李肃打开了身边的箱子,一时间满营尽是黄金的耀眼光芒,将整个营帐映的珠光宝气,富丽堂皇。但令李肃略感意外的是,吕布看都没看那一箱的黄金一眼,只是淡然地说道:“贤兄来此叙旧,布无不欢迎之礼。但若是为董卓那老贼做说客…”说着吕布一声冷哼,整个人气势陡变,全身突然红光大盛,令整个营帐有如摆了数十个火盆一样炎热。随即在李肃的骇然之中,吕布微一伸右手,只见箱子里的一锭金元宝“嗖”的一声飞到吕布的手中。“李肃,你我虽为同乡,但若仅为此事而来,我劝你还是免开尊口的好,否则休怪我吕布翻脸不认故人。”只听吕布冷哼一声,那锭金元宝在吕布的手中“澎”的一声,化为齑粉,然后在一阵莫名的怪风中消失于不见。恐怖!面对吕布这一手,李肃惊骇地不知说什么好。想不到数年未见,吕布的武勇恐怖到此地步。幸好今天有备而来,事先请教了先生,不然今天还真要空手而回了。想到此,李肃暗叫一声侥幸,连忙堆起笑脸说道:“贤弟多虑了,吾来此非为董卓,只为与贤弟叙旧耳!这些黄白之物乃掩人耳目耳,还望贤弟勿怪。”“即如此,那我们兄弟就好好喝上几盅,来人,上酒!”吕布点点头大喝道。不过心中却仍有几许疑惑与几丝戒备。不多会,一桌酒便摆好。而李肃也果真如他所言,席间支字不提游说之事,只是喝酒,与吕布大谈儿时趣事。几巡之后,吕布见李肃果真不谈临阵投敌之事,吕布疑虑尽消放下心来,开始与李肃开怀畅饮起来。不多会,在李肃的刻意迎奉之下,吕布已略有微醉,言语间已颇有不顺。见此,李肃微微一笑,在重重地咳嗽了几声之后,继续拉着吕布喝酒,不过每当李肃自己喝时,他却巧妙地使了个手法,偷偷将碗中的酒倒入袖中事先藏好的一皮囊中。不多时,又是几巡酒罢,吕布醉意更甚了。就在此时,突然帐外传来几声鸟叫。听到叫声李肃微微一笑,这是他带来的士兵传给他的暗号声,意思是丁原要来了。“奉先,你觉得帐外那匹马怎么样?”李肃故意大声叫道。“不…不错,那匹马我很…喜欢。”吕布随口答道。“那可是董大人花重金从鲜卑族人手中购得。夜行一千,ri行八百,乃不世出的宝马呀!来,奉先,喝酒。”在喝了满满一大碗酒之后,李肃继续说道:“不过,如今这匹马却是奉先你的了。”“我的?我…虽然喜欢,但我…受之不起。”吕布喝的太多,舌头已经开始打卷。“奉先,此马如君骑不得,还有谁能骑得?”李肃又敬了杯酒说道。“这倒是,天下间除了我吕布,还有谁配骑此马!”吕布得意地说道。“呵呵,只要奉先杀了…,那这匹马就都是奉先的囊中之物了。”李肃故意隐去丁原不说,又避口不谈董卓,果然吕布上当了。“哦,杀了谁?莫非贤兄和谁有仇?尽管跟吾说。想当初,并州谁敢欺负我等!”吕布醉喝道。“只要杀了…”说到此,李肃突然住口不言,因为丁原进来了。“奉先!”丁原掀开营帐,大步走了进来。见到丁原进来,李肃故意的一阵神sè慌张,还特地打翻了一碗酒,引起丁原的注意。然后故意露出一小截纸条让丁原看见,又立刻迅速地收回袖子。不过令李肃失望的是,丁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任何异常之sè。不过好在还有一手,望着丁原的背影,李肃冷笑几声,手伸进了袖子。“奉先,如今大战在即,你却醉成这样,你看看你,成河体统。”丁原不满地皱着眉头说道。“义父,今ri吾见到幼时好友,甚为高兴,来,义父也来喝一杯。”吕布毫不在意地说道。“混帐!”丁原怒喝一声,解下腰间长剑向吕布手中酒碗打去。“咣当”一声,丁原手中的长剑突然掉在地上。yu知后事,请看下章第六卷第十九章混乱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