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鸟人战争经过一番血腥的杀戮,地上又满是鸟头人身怪物的尸体,还有许多根羽『毛』,他们到底是鸟还是人?我们将羽『毛』拣进包裹里,不知道又能在收藏家地方兑换到什么东西?正当我们以为这群鸟人已经杀完了,前方又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鸟人,他手持双刀,低着头,弓起腰,朝我们飞快奔来,看上去像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不好,boss过来了。”我以为那是鸟人的boss,惊慌起来,做好迎战的准备。“哦,不,我的孩子们,这只大鸟他并不是敌人,他是你们的朋友。”一个浑身绿『色』带一个绿『色』面具的男人说道,他好象变魔术一样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而他的手中,也的确拿了一把魔术棒。“该死的罗夏,我不是大鸟,我只是属于鸟人一族,光荣的安楚鸟人战士银翼塔隆。”鸟人做自我介绍道。“噢,是的是的,你不属于鸟类,但是你也不属于人类,我的朋友。”穿绿衣服的罗夏继续挖苦这这个鸟人。“你信不信我一刀废了你,让你知道我们鸟人一族的厉害?”银翼塔隆亮起他手中雪亮的刀,在绿衣服的罗夏面前晃来晃去。“哦,老伙计,我当然相信了,你们鸟人的刀已经屠杀过不少人类,也不在乎多杀我一个。”罗夏假装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但是好象是为了故意激怒银翼塔隆,他又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说:“看,地上都是你同胞的尸体,你想为他们报仇吗?”“放屁,不要把我跟他们相提并论,他们是卑劣的圣萨利鸟人,和我是不一样。我们安楚鸟人是人类的朋友,在鸟人战争中,我们与人类的同盟将圣萨利鸟人打败,将他们流放到这冰冷的山谷中。今天,他们再一次出来作祟,那么我银翼塔隆,以安楚鸟人的荣耀发誓,我会将他们再次驱赶出去。“不过人类虽然是我们的盟友,但是并非所有的人类对我们鸟人一族都是友善的。在人类当中,有很多人喜欢搬弄是非,说长道短,是令人讨厌的饶舌的家伙,就像你,罗夏。”塔隆表明了他和人类之间的关系。“哦,谢谢夸奖。”面对塔隆的指责,罗夏一点没觉得可羞,反而欣然接受。“吵吧,吵吧,你们继续吵吧,烦都烦死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他是一个精瘦的男子,全身包裹在一件紧身的黑『色』衣服里,手里两把逆手的弯刀,是一个刺客,头上名字显示杀手派鸣。“够了,你们全都给我必嘴。”一个女人的声音,顺着声音的方向,我看到了一个女猎人,一只眼睛蒙上一个黑『色』的眼罩,像一个海盗,她的头上显示名字是若。若,是她,终于找到她了!我满心欢喜。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在眼睛上蒙上这样一个难看的眼罩,但是起码现在任务是完成了,我也大小可以舒展一下。“你们来得太好了,神选者,现在情势很危急,到处都是敌人,我们已经被包围了。”若表情严肃地说道。系统:已经找到神箭手若,任务改变,保护若,抵御被感染者的攻击。厥倒,又要战斗,我都快累死了。敌人从三个方向攻来,一边是被感染者,一边是圣萨利的鸟人,还有一边是雪人的部队。我们两队十二个人把若围在中间,极力保护她的安全。防线一共分三圈,处在最外围的,一般都是战士或者游侠,总之是比较能抗的职业。森空翼的宠物小白,也是具有战士级的防御,在众多怪物的打击下,还能保持血掉得很慢。战士和游侠就像是铜墙壁垒,将大部分敌人挡在了外面。中间一圈是刺客,两三个人一起用魔比无限连,很快就击杀了不少漏进来的怪物。如果说穿越了战士和游侠的封锁是侥幸的话,那么遇到刺客就是不幸。最里面的一圈,自然是我们祭祀,还有藤吾大师和神箭手若。我们不但提供治疗,也在适当的时候给予敌人强大的魔法伤害。阵型是稳固的,只要阵脚不『乱』,我想这个任务一定能过得去。“冲啊,为了安楚鸟人的荣誉。”银翼塔隆异常勇敢,虽然身上有好几处受伤,但是依然披肝沥胆,在怪堆中穿梭来回。他砍杀最多的是圣萨利鸟人,似乎在他的意识中,鸟人战争还没结束。“这一刀是为了萨楚长老。”塔隆一下将一只圣萨利鸟人砍成两半,犀利的刀锋,毫无阻拦地穿过敌人的身体。“这是为了李果祭祀长。”他又连环砍出两刀,像日月一样同辉,击毙一名敌人。日月斩,职业战士,类型剑系精通,属『性』剑术,对目标敌人攻击两次,这两次攻击无法被格挡,消耗怒气8。“而这一刀,以我银翼塔隆之名,是为了我自己。”奋力的一击,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然后如雷霆万钧一般劈下。银翼斩,职业战士,类型剑系精通,属『性』剑术,命中对目标造成1~32点额外伤害,消耗怒气8。“哈哈,你这个可怜的鸟人,投靠向卑鄙的人类,你们安楚鸟人都是这样胆怯的吗?”银翼塔隆正在发泄他的怒气,一个圣萨利鸟人对他冷嘲热讽。“是的,你们就是流浪的狗,无家可归的燕雀,你们只有投靠渺小的人类,才能获得一席余地。”圣萨利鸟人继续挖苦着。“闭上你的臭嘴,你们这一伙强盗,毁掉了我们安楚鸟人的家园,杀害我们的长老和祭祀长,是你们让我们安楚鸟人一族变得无家可归,是你们将我们『逼』得走投无路。我的双眼还能看到熊熊的火焰,那火焰烧毁了我的村子。还有我看到了冰冷的刀锋,不但杀害我们每一个成年的族人,连刚出生的婴儿也不放过。你们这些畜生,这个仇我不会忘记。”银翼塔隆愤恨地说着。村庄被烧,族人被杀,原来塔隆还有这样痛苦的过去?我心不禁有一点刺痛,好象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我的身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