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又见狮子拱门虽然是据点,但是亡灵的分布并不是很集中,因为沼泽地本身就是一块一块的,中间是有毒的湖泊隔开。我们的应对策略很简单,快速冲过毒水地带,然后七七用殉难之手快速把毒解掉,在地面上和一队亡灵展开战斗。消灭完第一队的亡灵,再向下一片毒水区域行进,如此循环,战线慢慢地向前推进。这是主线任务的最后一关,要沉着,不能闭着眼睛往前冲,更不能在毒水中和亡灵对打,因为亡灵的不会中毒的。我们的方法用对,虽然慢,但是还是顺利杀到最后,boss是一条骷髅龙,还有一个死灵骑士。当我们春风满面地从毒沼泽里出来的时候,大司法官哈布里恩简直不敢相信?“怎么一个伤亡都没有吗?要知道我们的部队开进去,都要牺牲掉四、五个人。”这句话是说给他的部下听的,用的是很小的声音。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听到了,偷偷地笑笑,心想:就你丫的智商,再给你多二十个人,进去也不会零伤亡。“伟大的阿斯卡隆的勇士,您已经完成了一件壮举,也证明了你的实力。作为奖励,同时也是兑现我们白斗篷许下的诺言,准许你们进入狮子拱门。”太好了,终于又见到狮子拱门,这是我们来到泰瑞亚大陆的第一站。金黄的沙滩,蔚蓝『色』的大海,一切是这么美丽,很难想象,外面却出没着恐怖的亡灵?狮子拱门的规模很大,整个城市分成商业区、锻造区等好几个区域,最中间的地方,是一个圆形的花坛样的建筑,那里有白斗篷的代表。“咳,你好啊,小伙子。”一个老得快死的**师对我打招呼道,他的名字叫玛拉卡尔。“你好,老大爷,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咳咳,我在做一个实验,咳咳!”“老大爷您别急,慢慢说。”这个老头好玩,不知道会给我什么样的任务。“哦,是的,年轻人,我说得太快了。”玛拉卡尔缓和一下,又说:“我看过城里的技能商人,他们只教导普通的技能,没有一个是精英技能,以往学习精英技能的方式只有靠书,而技能书是很难掉的。”“是啊,老大爷你说的对。”很难掉吗,在我地方已经有好几本了。“同时我注意到许多强悍的怪物首领,他们装备有精英技能,那么我就有一个想法,能不能通过某种方法,直接从怪物首领上学到精英技能?”捕捉纹章,职业不限制,类型共有,属『性』纹章,从附近已经死亡的精英怪物身上捕捉一个新的当前职业技能,如果成功后捕捉纹章将永远被该技能所取代。如果捕捉到的是一个精英技能,那么你将获得250点经验(所获得经验会随你的等级发生变化),施展时间2,冷却时间2。“这个技能免费送给你,年轻人,是我这几年来开发出来的成果。我不知道捕捉纹章真的能不能够从boss身上捕捉到技能,你拿去试验一下,好的话再回头告诉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把好消息带给老爷爷你的。”接到任务:玛拉卡尔的实验。白白送给我一个捕捉纹章啊,真是太好了。我知道在游戏里,捕捉纹章是百分之一百能成功捉到精英技能的。而且在捉到技能的同时,还有经验奖励,人物等级一级是250经验,加一级再加250,满级20就是5000经验,对于我要达成的1337500点经验大有帮助。正在欣喜,地面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像是发生了地震,或者是海啸。“救命啊,救命啊!”狮子拱门里一片慌『乱』,平民、商贩,甚至是有些官员都纷纷逃难。怎么回事,难道是欧尔亡灵发动了总攻,还是夏尔再次入侵?都不像。只见地面裂开几道巨大的裂缝,从缝隙中钻出来许多长相丑陋的黑『色』怪物,还有一只巨大的蜘蛛一般『毛』茸茸的脚爪伸出地面。折磨之爪,苦痛怪?对于玩过游戏的我,这个景象太熟悉了。苦痛怪是激战世界里非常厉害的一种怪物,他们的样子奇形怪状,有的头长在**,有的脚绑在头上,用手走路,还有的干脆没有脚。给人的感觉是,他们是各种肢体平凑而成,充满了艰难和苦痛,所以取名叫苦痛怪。折磨之爪是一种不会移动的生物,有点像是炮台,或者是投石机。折磨之爪的攻击高到吓人,一不小心被群秒是常有的事。不过因为不会移动,所以可以在远远的距离攻击,或者用生命衰减之类的磨死。诺大一个狮子拱门,只剩下我们几个人,商业区、锻造区都被一群又一群的苦痛怪占领。他们共同的特征是皮肤黑『色』,而他占领的地方也隐约冒出黑气,黑气越聚越多,在天空中盘旋,几乎把阳光都遮蔽了。“黑夜已经降临,泰瑞亚大陆也不能幸免。”一个突然的声音,走出一个双眼蒙上黑布的女人。她全身披挂着一件白『色』的铠甲,是从来没见过的款式,既不是阿斯卡隆式的,也不是科瑞塔的风格。想来想去,还是比较像阿拉伯的服饰或者是古埃及的装束。那女人也像是来自中东地区,皮肤黝黑,散发出太阳的气息,充满健康活力。科米儿统帅?我想起来了,她是三章伊洛那大陆里著名公会烈阳之矛的会长。新增任务,科瑞塔的烈阳之矛,没有错,她就是科米儿。怎么在狮子拱门会出现科米儿,还有三章的苦痛怪呢?科米儿说“黑夜已经降临”,这是什么意思?“黑夜已经降临,阿巴顿即将苏醒。”科米儿又像念『毛』经一般地念叨。阿巴顿?是了,就是传说中的第六位真神,堕落成为破坏和毁灭的主宰,恶魔的领袖。他也是白影的信仰支柱,两百年前,是阿巴顿在背后指示白影杀害凯珊皇帝的。“原来是白影他妈妈的神啊?”我长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