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洞穴的四周看了看 这个天然溶洞四周都是石壁,湖水的源头,就是沿着石壁不断渗透的水滴,可以说这里相对来说已经到达了密不透风,在这种情况下,按理说湖面应该保持静止不动,即便有水滴大面积落下湖水也不会产生翻腾的浪花?我正在思考这个一般情况下都不可能出现的问题时,对面忽然传来一声响动极大的落水声,因为发声部位超出了我们的照明范围,是以我们只得凭借声音判断,对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虽然前方情况不明,但是为了预防万一,我们还是机械似的做好了应付突发事情的准。我们候在岸边等了半天,谁知那巨大的落水声过后,除了湖面较刚才明显下沉了几公分外,其余的都和我们进洞前没什么分别?八师叔四下打量了一下,仔细瞧了半天,他觉得宝藏藏匿在水中的可能性最大,于是他试探着问崔师叔:“二师兄,你就别卖关子了,事已至此,你就实话告诉我吧!宝藏是不是藏在水里呀?”崔师叔苦笑道:“老八,我实话告诉你,要取这个宝藏实在是凶险异常,这么多年了,我为啥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你查询宝藏下落,说白了,我宁可让你误会,也要阻止你,并非是师兄我想据为己有,乃是我不想看着仅存的几个同门师兄弟,再为钱财而丢了性命!钱有多少算是多啊!也罢,既然你一门心思的要取,那我就直言告诉你,宝藏就在这个洞穴中,有能耐你就把它取了吧?”说完,崔师叔把头扭到一边,再不理睬八师叔。八师叔一听五师兄的话已经暗合了自己的想法,于是他让手下端着枪逼着我,胖子,还有东子三个人下水去找,临下水前,胖子说他头上的射灯快没电了,于是八师叔就让一个手下把包里的电池找出来丢给他,我趁着八师叔吩咐手下找电池的时间,偷偷瞄了一眼崔师叔,只见崔师叔依然背对着众人,虽然我看不到崔师叔的表情,但是他抵在裤子上的左手却是三伸,两蜷?我初始没明白这是何意,刚朝水里走了几步,我忽然想到他这是告诉我走为上。眼前的这个天然湖泊,虽然处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下,是一处死水,但是一下到水里,我才知道死水的水温并不都是温暖的!以这个山腹湖泊为例,这个死水湖泊的温度简直比流水湖泊还要凉上几度。我们三人以品字形状慢慢的朝前摸索,开始时,还能见到水底,走了十余步后,水面上升,水底逐渐模糊,走到二十七八步时,水面已经没过腰际,索性脚下都是硬幢幢的石邸,不用担心有淤泥陷住脚。我们用脚摩挲着石邸,仔细的窥探着脚下有无箱子,洞穴或是铁环。如此走了几个来回,我们实在冻得受不了了,于是就告诉邱爷我们要上岸取暖。八师叔一见我们个个冻得嘴唇发青,说话都带着颤音,于是就让一个伙计用酒精块引燃了一小桶固体燃料,我们围着火堆烤了一会,身上才渐渐感到了暖和。阿森在远处喊了一声,我扭头一看,阿森手里拿着一个酒壶,我一见那酒壶,就知道阿森是从我们包里找到的,阿森见我随着他的召唤,回头看他,于是他就把酒壶扬手隔空抛了过来。我朝他礼貌地点了点头,而后将瓶口对准自己的嘴巴,一口气咕咚了好几口,瞬时一股热气逐渐自丹田处缓缓上升,整个人也觉得暖和多了。我把酒递给胖子,胖子连诌了好几口,又把酒瓶传给了东子。挨个喝过后,邱爷让阿森把我们又赶进水里。这一次我们下到水里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就有了惊人发现?我们三人在接近湖中心时,东子一个前倾就扑倒进了湖里,他挣扎着爬起来后,一边侧着身子往外控着灌进耳朵里的水,一边忙不迭的说刚才有一个环状东西把他绊倒了?我和胖子屏住呼吸,翻身下到水里一摸,好像是一根椭圆形中空石栓。我和胖子用力拉了拉,石栓纹丝未动,于是我招呼东子三人一起进水,试图想要把它挪开,谁知合我们三人之力,竟然没有撼动它半分。把头露出水面后,我朝八师叔喊话:让他派一个手下拿根绳子给我们,拴住河里的东西,大家一起使劲往外拉。八师叔怕我们三人用计诓他,于是他让胖子自己上岸把绳子拿回去。胖子把绳子拿过来后,我俩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潜入水里。摸索着在石栓上系了一个马蹄扣,而后我俩露出水面,告知岸上的人绳扣已经系牢。八师叔一听赶紧告诉我俩呆在原地,待他们拉紧绳子时,从旁助力,随后他要东子上岸帮着拉绳子。随着岸上的人不断发力,棕绳越绷越紧,伴随着棕绳身上连续发出的吱吱声,水底下的石栓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连续拉了几下,八师叔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劲,于是他让我再下去仔细看看,河里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情况?这么多人,别说一个石栓,就算是一台卡车,也早就拉动了。我感觉石栓下面有古怪,于是我要岸上的人稍事休息,我和胖子再次潜入水里,沿着石栓根部仔细用手一摸,这才发现露在外面的石栓其实只是它身下圆形石盘的一部分,我顺着圆形石盘边缘朝里一模,这才知道为什么和众人之力,竟然拉不动这百十斤重的石栓?位于水底的圆形石盘是石栓的主体,和圆形石盘相比,石栓份量仅是圆形石盘的二分之一,这个圆形石盘外形像极了我们家里的茶壶盖,它的身下估计是一个密闭的洞穴,我用手顺着石盘外延仔细摸了摸,除了发现石盘的外圈与湖底接口处全部都被封了金漆,并且我还在石栓的对折中心线处摸到了四个石楔,我使劲全力将那四个石楔子一一拔了出来,随后又开始摸那封住石栓和洞穴缝隙处的金漆,凭感觉那金漆封得并不厚,似乎用刀就能刮去,剩下的再也没发现别什。我把头露出水面,将水下的情况向岸上的人说了一遍,而后我让八师叔派人送两把匕首下来,八师叔考虑了一下,而后他让那个瘦伙计下水。那个瘦子极不情愿地走到我们跟前,钻进水里草草摸了几把,丢下两把匕首后,他就独步回到了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