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挫败

ps：感谢tzu.;－－－－－－－－－－－－－－－－－－－－－－－－－－－－－－－－－－－－－－－－－－－－－－－－－－－－－－－－－－－－－－学园都市某个无人的角落，突兀的汇聚起大量的白色光芒。一条条清晰的光带即使是在白天，也很明显的从周围的空间中延伸出来，集合到一个点上。白色的光带不断的纠缠汇集着，最终形成了一个人型。然后剩余的光带又汇集到人型的背后，再次构建出了三对仅有着轮廓外形的翅膀。渐渐的，白光暗淡下去，露出了人型的真面目。一身得体的长光寺学园校服，及肩的头发遮挡了上半边的脸孔，皮肤有些白皙，浑身散发着慵懒自在气息的少年站在了这个地方。少年的背后，三对洁白莹润的翅膀微微收拢着。这个少年，正是学园都市的某个level6。应该说，此时的这个少年，只是暂时用着名为天草月这个外表的存在。“这，是第二次降临呢！感觉，真的很奇妙啊！”艾法拉看着自己的双手，惊异的感慨着。和上一次不同，真实的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他，完全没有以前出现在那个残缺世界当中的压抑感。这个广阔而完整的世界，正因他的出现，而不断的波动着。虽然这份波动没有传达出学园都市，但回荡在整个城市内的波动让某些触及到这一领域的存在，心惊不已。被奇异魔法阵包围起来的学园都市，在保留着对原本世界最基础的联系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被独立了出去。用某位天使的话来说，就是这个地方已经被某种巨大的力量给割裂了出去。这份巨大的力量，来自于刚刚降临这个地方的艾法拉。已经掌握了的部分真理，赋予了他这巨大的能力。在这个被分割出去的空间内，除了最核心的规则没法操控外，艾法拉已经可以说是全能的了。在吸收了某位炼金术士那不完整的结界信息后，艾法拉对于高等规则的力量掌握得比以前更深了。这一次的事情，就是他对自己力量的尝试。轻轻抬脚走了几步，艾法拉有些习惯了以这样的样子行走。和在天草月的姿态下不同，没有实体的艾法拉并不受重力的影响。甚至可以说，艾法拉完全不受到任何刺激实质事物的影响。无论是重力，紫外线，温度等等，对于艾法拉来说都没有任何的意义。他可以让自己显露在常人的面前，也可以选择被凡人触摸到，但却并不是真正有实体的存在。所以头一次以这样的姿态出现，他必须重新进行习惯。像是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艾法拉抬脚慢慢的走着。但是他的速度一点也不慢，每一步，所移动的距离都是常人的数倍。事实上只要他想，他可以站着不动然后随心所欲的出现在这个空间里的任何一个地方。而在学园都市，即使是艾法拉这样怪异的移动方式，也没有引起行人过多的注意。就这样类似于滑行的前进了一段时间后，艾法拉来到了一处地下商店街的入口。由于有入侵者，警备队和风纪委员已经开始疏散商店街里的平民。确认了入侵者已经潜进地下商店街，这里将在900秒后被封闭，直到入侵者被逮捕。不过本来预计还有近600秒，也就是10分钟时间才封闭的地下街，突然入口处的升降门在受到一阵震动后，自动的开始关闭了。一部分还来不及撤离的平民望着缓缓落下的升降门，惊恐的跑了过来，不过却是无奈的被关在了里面。那些守在外面接应的风纪委员慌忙的开始联系起已经进入了地下街的警备员，可惜似乎信号受到一定的干扰，除非用特定的设备否则无法联系。望着乱作一团的外面，艾法拉缓步走了上去。一名风纪委员见到走过来的艾法拉，急忙走上前来阻止道：“这位同学，现在这里很危险，请尽快离开！”不过艾法拉就这么直接的走了过去，让这位风纪委员完全没有看到自己是怎么被对方越过去的。接着，其余的风纪委员和一部分留在外面的警备员也注意到了靠近这里的艾法拉。有人认出了艾法拉此时的外表，惊呼道：“天草月！？”一些知道这个名字的人也窃窃私语起来：“天草月？是那位level6吗？”本来想上前阻拦的几位警备员闻言，停下了脚步。艾法拉施施然的走到了已经落下的升降门前，也不见有什么动作，然后就感觉到地面传来微微的震动。只见落下的升降门，就这么缓缓的升起。原本因为强行落下而有些破损的门，也缓缓的变形着，恢复到原本的样子。地上掉落的碎渣，纷纷浮到空中，然后飞回它们原本的地方。当升降门完全升起的时候，地下街的入口已经完全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了，丝毫没有损毁的痕迹了。这神奇的一幕，让周围的人都看呆了。如果是能单凭一人摧毁支军队，那么或许人们只会对这份破坏力感到害怕。而艾法拉这样已经接近于创造的力量表现形式，则是让所有看到的人感到油然的羡慕与崇拜。‘这，就是学园都市的level6！’所有围观的平民，心中都不由升起这种自豪感。没有理会周围人的想法，艾法拉迈步走进了地下街。由于受到未知攻击，地下街的电力设备已经损毁，整个地下街被黑暗笼罩着。整个学园都市所在的空间已经为艾法拉支配，因此敌人的所在和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不紧不慢的走着，慢慢的舒展着自己的力量。背后三对凡人无法看到的翅膀，时不时的张开又收拢，引起周围空间出现一丝丝的涟漪。雪莉现在感觉很不快，来学园都市本就抱着引发战争这一目的的她，却发现自己的计划一次次的受到阻碍。除了开始时那短暂的失却魔力的情况外，接下来那有着幻想杀手【imaginebreaker】的少年也不断的妨碍着自己。而对方那神奇的右手对自己召唤出来的腐土傀儡克制极大，那能抹除任何异能现象的奇异右手。同时学园都市那软弱的防卫力量也不断的干扰着雪莉，虽然想将这些小虫子清除掉，但有那少年在，雪莉却发现自己没办法做到。于是雪莉想了一个办法，让腐土傀儡爱丽丝去寻找逃跑的**目录，然后自己留下来对付有着幻想杀手的少年。使用构筑世界五大元素的土之力量，雪莉在身处地底下的商店街中能发挥出自身百分之两百的实力。她设置好了陷阱，要一举将少年埋葬在这个地方，然后彻底引发魔法侧和科学侧的战争。这样一来，有着战争的警示，想来两个世界的人就都会安分的守在自己的阵营中了吧？怀着这一目的，雪莉等到了追寻着自己而来的少年，上条当麻。上条看着眼前这个头发犹如劣质表演用假发，乱糟糟如狮子头，穿着破旧的白色蕾丝边哥德式礼服，皮肤呈现淡褐色的混血女子，愤怒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你不是英国清教必要之恶教会的魔术师吗？不是index的同伴吗？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因为，要引起战争啊！”雪莉看着眼前的少年，奋力一挥手中的油蜡笔，刻画在周围墙壁上的魔法阵亮起了红色的光芒。“你知道吗，如果超能力者使用魔术，**就会崩坏。但是，为什么这个事情我们会知道呢？”不断震动的空间，预示着地下的这片空间即将崩坏掉。“因为我们尝试过，二十年前，我们将各自的技术和知识集合到一处设施内，试着结合魔术和超能力，想创造出新的术者。但是……”雪莉的双肩颤抖起来，她大声的喊起来，带着哭声。“后来，设施被毁了。英国清教高层也察觉到我们正在与科学侧交流，于是对我们展开了追杀。光是进行技术、知识的交流，就有足够的理由遭到抹杀了！”雪莉的脸色暗淡了下去，她喃喃道：“爱丽丝是我朋友。”“在施展了我教的术式后，爱丽丝浑身是血的倒下了。接着，‘骑士’们为了摧毁设施而杀了进来，爱丽丝为了掩护我逃走，被骑士们用战锤打死。”雪莉的脸色恢复了平静，她淡漠的道：“所以，我们才必须和你们划清界限。”“不单是为了阻止技术和知识的交流，有时候甚至是相互理解的心，也会带来厄运！”雪莉咬牙看着眼前的少年，她宣泄着内心深处的痛苦。就如她的魔法名那样，好友的死去带给她莫大的打击。“即使不引起战争，也能达到你的目的吧？你只是想让魔法侧和科学侧相互忌讳，然后不再试图相互理解吧？”上条用的虽然是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他知道自己猜的没错。“你懂什么！自以为是的臭小鬼，别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雪莉大声咆哮着，挥舞着手中的油蜡笔，划过一道清晰的红色痕迹。“intimus115！（将一切献给已逝故友）”魔术师大声的喊出了自己的魔法名，发动了这些覆盖了整条地下隧道，绵延几乎上百公尺的魔法阵。无法同时制造两个腐土傀儡，但雪莉的目的并不是要制造腐土傀儡。因为这个魔术发动失败后，会造成地面的崩塌。因此，雪莉的真正目的，是要将上条给埋葬在这个地方。为此她才出现在上条的视线中，而不是选择偷袭。只不过，这些亮起的魔法阵还没发挥出它们的效果，就又重新暗淡了下去。“怎么回事？我的术式，被干扰了？”雪莉愕然的看着刻画在隧道周围的魔法阵缓缓暗淡，然后消失，有些不知所措。这时，她的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在幽暗深邃的地下隧道中，这脚步声显得是如此的清晰。同时，淡然中带着一丝飘渺的声音传来：“真是愚蠢的想法呢！只有你这样的凡人，才会有魔术和超能力无法共存的想法啊！”这声音似乎带着魔力，回荡在隧道中，传入上条和雪莉的耳中。借着隧道壁上昏暗的灯光，两人看清了来者。入目的，是上条熟悉的长光寺学园校服。突然出现在雪莉身后的少年，正是上条所熟悉的某位level6。当然他不知道，这只是借用了天草月外表的艾法拉而已。只有雪莉才看清楚了，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根本不是什么少年。像女人又像男人的美丽面孔，悠长纤细的身材，覆盖在身上的轻柔白色长袍。以及背后那微微收拢着的，三对散发着柔和白色微光的翅膀。无法仔细看清的面容上，似乎扬起了不屑中夹带淡漠的笑容。这个姿态出现在雪莉面前，当然是艾法拉控制的。事实上，如果不是艾法拉自己愿意，那么凡人是不可能直接目视到他的。雪莉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她感到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一种莫名的窒息感笼罩着她。伴随着这份窒息感的，还有失去了对体内魔力控制的虚弱感。她，被暂时的剥夺了使用魔术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