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马塞尔

ps：最近感觉眼睛很疼……似乎，老毛病又犯了……－－－－－－－－－－－－－－－－－－－－－－－－－－－－－－－－－－－－－－－－－－－－－－－－－－－－－－－－－－－“现在，我们来谈一笔交易吧……”艾法拉注视着萝拉，将话题引回了主题上。萝拉敛去了眼中的敬意，整个人再次变得平静起来。“如您所愿。”简短的回答，也表示了萝拉对于艾法拉提出的交易很感兴趣。“不论如何，‘自动书记’的资料我都希望得到。当然，得不得到资料并无关系，我只需要一个‘你们已经将资料交给我’这一事实而已。”艾法拉的这么做的理由很简单，以他的能力，要给index弄出一个类似的东西很容易。但擅自那样做，会被当成是将魔法侧‘寄放’到学园都市的**目录给据为己有。那样的行为会引起必然的战争，这并不是艾法拉愿意看到的。所以他才向英国请教索取‘自动书记’，他需要的只是一个既定的事实。萝拉也明白艾法拉这么做的理由，她微微皱眉道：“能告诉我您为何要如此坚决这么做的理由么？是有什么事情需要用到**目录呢？如果是那样，那么在不对**目录及其魔道书造成损伤的情况下，我可以授权让您随意使用。”艾法拉摇摇头，说：“那些魔道书虽然确实是很有价值的东西，但我已经得到index的同意，完全获取了那些魔道书。所以，魔道书对我没有任何意义。”他没有说理由，总不能告诉萝拉，自己这么做是为了帮某个刺猬头一把。萝拉心中暗暗吃惊于眼前这位天使的话，照对方所说，完全获取了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的他是否已经有能扭曲这个世界的能力了？“既然您不方便告诉我理由，那么请恕我无法答应这个请求。”萝拉压下心中的惊讶，沉稳的道。对方会来找自己索取资料，就表示不会动用武力强行将**目录据为己有。既然如此，那么萝拉就更不会答应对方的要求了，不然英国清教将面临整个魔法侧的声讨。甚至有很大的可能会立刻爆发战争，因为清教那样的行为简直意味着背叛了魔法侧而投靠进了科学侧。“如果，我以原典级的魔道书来交换呢？”艾法拉的话让萝拉心里一跳。她看着艾法拉，对方脸上似笑非笑。“**目录脑中的魔道书我们尚且无法完全利用，多一本也并无意义。”萝拉笑了笑，不动声色的要抬高价码。“你们可以指定一个继承者，我会将魔道书绑定给那个人，这样即使你们暂时无法解读，但也可以使用魔道书的力量了。”艾法拉稍微提高了点价格，但似乎萝拉并不满意。她低头沉思着，似乎显得很为难。沉默半晌，萝拉抬头直视着艾法拉道：“非常抱歉，将**目录交给学园都市，我们所需要承担的风险实在太大了。所以，这个要求实在是……”没有继续说下去，萝拉微微叹息一声。一本原典级魔道书的价值她何尝不知？那几乎就是可以打破现有宗教平衡的武器，有了一本可以自由驾驭的魔道书，英国清教不论是对信徒的影响力还是其他，都将不可同日而语。罗马正教为何是世界上影响力最大的十字教？除了当初影响整个欧洲的基督教是其前身外，罗马正教还继承了当初流传下来的大量原典级魔道书。即使他们无法有效利用起来，但这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体现。反观英国的清教，这个十字教派当初成立的目的，仅仅是不希望国政被外界干预下，由英国人自己组织起来的而已。否则没有教派的掩护，不听从罗马正教之命的英国，会被冠以‘违反十字教教义’之罪。要知道，十字教的信徒几乎占据了整个世界四分之一的人口。所以为了不被干预国政，英国请教应运而生，英国也得以摆脱被罗马正教干预的命运。但是本来身为政治工具的英国请教，却渐渐的有了自己的势力。原本英国由两个势力四种文化支配着，由皇室和议会组成的‘皇室派’还有由骑士团组成的‘骑士派’。而且英国本身由英格兰、北爱尔兰、苏格兰还有威尔士四个国家组成，是个联合王国。这样复杂的背景下，教派的崛起已经夺取和侵犯了其他势力的利益。最终，迫于罗马正教的压迫，英国的其他两个势力接纳了教派的势力，所以现在的英国是由三个势力，四种文化所组成支配。一旦英国清教获得了可以完全利用的魔道书，那么不单会对国内势力均衡造成影响，还会影响到国际上的十字教势力。所以即使艾法拉提出的条件非常诱人，但萝拉还是很明了的拒绝了。“那么，需要什么样的条件，你才会答应呢？”艾法拉没有生气，因为他知道这是事实。萝拉感到十分为难，她正想非常明确而坚决的告诉这位天使答案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有一个可以避免被声讨的方法……”萝拉的话让艾法拉一愣，然后就听她说：“既然将**目录交给学园都市意味着背叛魔法侧，那么很简单，不交给学园都市就好了。”艾法拉疑惑的道：“那样有区别吗？我和学园都市两者并没有区别吧？”“当然没区别，所以仅仅是那样还不够，我们还需要……将您列入魔法侧当中！”萝拉眼中闪过一丝狂热，她为自己方才所想到的那个念头而吃惊。“记得您曾说过，您并不是十字教的天使对么？而且，您也不是学园都市的人工天使。”“是那样没错。”艾法拉点头承认，他确实不属于这两者。“那么很简单，只要将您划入十字教的行列就可以了。作为十字教的天使，将**目录交给您想必没有人会有疑义吧？”萝拉的话让艾法拉眉毛一扬。“真是疯狂的想法啊！你知道那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么？”艾法拉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眼中那丝遮掩不住的狂热，心底为之一凛。“那是当然的！一旦被揭穿，那么必然就是信仰的崩溃了！不过……”萝拉微微一笑。“有谁会知道呢？信徒们并不需要知道太多，而知道这些的人，将会成为这既成事实的受益者。”艾法拉不得不为这个女人的气魄感到惊讶，如此疯狂的事情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到的。如此的魄力，已经不输于任何一个男人了，当得上‘枭雌’这一称号。“而且如此一来，您也背负上了和我们一样的风险了。交易，只有等价才是最公平的对吧？”就如萝拉所说的那样，一旦被揭穿，那么在世俗中天草月这位超能力者将会受到来自整个科学侧的讨伐。而天草家也将会被愤怒的人们给掀翻，从那至高的顶点掉落下来。如果是一名纯粹的天使，艾法拉可不会将那些看在眼里。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艾法拉虽为天使，但却有着人类的思想情绪。他无法摆脱亲人和朋友间的羁绊，所以这份交易中所带有的约束对他有莫大的影响力。“条件就是如此，您的回答是什么呢？”萝拉笑眯眯的看着天使，疯狂的计划所代表的，除了莫大的风险外，还有就是巨大的利益。一旦艾法拉答应下来，英国请教立刻就有了一位确实存在，能随时降临到这个世界的天使当后盾了。事实上，也只有作为宗教的他们能享受到这样的好处。科学侧的任何一个势力，都无法获得艾法拉所带来的任何好处，因为在科学上，‘神’是不存在的。艾法拉微微思考了一番，抬头笑道：“很公平的交易！”“那么，什么时候能把魔道书交给我们呢？”萝拉的话让艾法拉一愣，只见少女带着狡黠的笑容说：“您可是亲口答应过的哦！原典级的魔道书！”艾法拉无奈的摇摇头，好在这本来就是作为筹码之一，交给对方倒无不可。“对了对了！我还未向您请教，有关您的一些问题呢！”萝拉两手一合，高兴的样子看起来就只是个单纯的少女而已。不过对于这个老妖级的人物，艾法拉可不会被迷惑了。“有什么问题，问吧！”“既不是十字教的天使，又不是科学上的人工天使，那么您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呢？是新的神创造出来的吗？降临到这个世界是有什么任务呢？您所在的神系是怎么样的呢？你的位阶、职责还有力量，又是如何的呢？”萝拉的问题多得让艾法拉难以回答。对于这些问题，原本有一些是难以回答的，但好在影歌此前已经和艾法拉说明过了。继承自真理之门的影歌，对于任何的规则都有着解析的能力。也就是说，艾法拉本身作为影歌所收录的规则的一种具现化，他的任何想法和语言，都对这些规则有着莫大的影响力。很可能因为艾法拉的一句话涉及到了某一条规则，然后这条规则就会因为这句话而产生改变。规则的改变将导致世界出现某种变化，可能是很细微的变化，也可能是很巨大的变化。例如艾法拉说，一年以后世界将会毁灭。那么如果不进行任何的干涉，这句话就会改动这个世界的运行轨迹，然后整个世界将在一年后毁灭掉。当然，规则的改变是会被察觉到的。所以为了不被毁灭掉，那些察觉到这样变化的生物，也就是人类，会将这些改变给打消掉，或者是改正回来。所以在回答萝拉的问题时，他很是深思了一番。“首先，我的存在和你们所知的天使一样，是某种力量的具现化。和十字教天使不同，我有自主意识，我并不为神所创造。我由我所代表的那份力量孕育出来，我降临的目的，是为了帮助神寻找一样东西。”“是什么东西呢？”萝拉忍不住打断道，神所需要的，到底是什么？艾法拉瞄了萝拉一眼，说：“真理。”随后不去看对方疑惑的表情，继续解释道：“要说我所在神系……抱歉，这个不能告诉你，因为那属于‘神的领域’。”“我的身份嘛……”艾法拉沉吟着，他在为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方式，让这个世界的人知晓而苦恼。“我的身份是，神之御座前方，创造之天使，我的位阶是至高之光，职责是协助神进行创造，我掌管着智慧、知识。”在这一刻，艾法拉就不再是‘黑户口’了。这个世界所存在的非人类，不论是那些宗教所信奉的神，还有那些神的使者们。它们对于艾法拉的认识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某一个‘神’的御座前方之使者，司掌智慧与知识的光之创造天使。同一时刻，身在学园都市的艾华斯也感应到了这一切。原本被掩盖起来的有关艾法拉的信息，这个时候明朗起来了。就好像是学园都市的书库系统里，原本没被登记的能力者，终于将自己的信息给登记了进去，人们可以通过不同的权限来进行阅览了一样。“原来如此……光之创造天使么！”艾华斯笑了笑，脸上若有所思。当然，艾法拉真正的能力，并未像他所定义的那样少。影歌越是成长，艾法拉就越是趋向于全能。不过反正只是需要一个身份而已，没必要将什么都详细的记录上去吧？“至于我的力量嘛……怎么说呢，力量体系不同，我没法向你做过多的解释。你只需要知道，你们十字教的天使能做到的事情，我全部都能做得到就可以了。”艾法拉想了想，完成了解释。萝拉点点头，默默的将刚才的信息记到心里。“对了，我身为天使这一事情，除了你以外，还有两个……应该是三个人知道吧。”萝拉一惊，问：“还有谁？一个是雪莉吧，还有两个是谁？”“你们教会的两位魔术师，史提尔·马格努斯，还有就是‘圣人’女教皇，神裂火炽。”萝拉点头道：“这没什么问题，史提尔和神裂都是值得相信的人。至于雪莉……虽然是不同文化风格的人，但倒不是敌对的。这些，就交给我吧。”艾法拉点点头，他还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自己身为天草月这个事情。“好了，问题解答完毕了。至于你需要的魔道书，是现在给你么？”萝拉点头说：“我当然是希望尽快拿到了。能问一下，魔道书的名字么？”艾法拉从翅膀上取下一根羽毛，想了想笑道：“当然，给予你们的魔道书名为……马塞尔之书。”萝拉低声重复了一次，问：“请问，马塞尔是……？”“在伊利克莱斯神语中，马塞尔的意思，是审判者。审判者马塞尔，是从属于我的中位天使，司掌审判之光，是五大仲裁天使之一。”随口为马塞尔编写了一份身份报告，不出意外的再次记录在了这个世界当中。‘话说，如果我编出一个掌管萝莉的天使，会不会也真的出现啊？’心中暗暗吐槽着，艾法拉满头的黑线。‘还有那什么伊利克莱斯神语，影歌到底是从哪整出的这名称啊？还从属于我……话说如果有人使用魔道书让马塞尔现身，那该怎么办？’“马塞尔由您的力量构成，由在下来操控。”影歌听到了艾法拉的吐槽，如是解说着。“喂喂，这么骗人真的可以吗？要是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马塞尔之书必然会成为每一个宗教必备的了。除非那个宗教，没有审判异端的机构。”“当然没有问题了！主人您可是这个世界某种一直的体现，您的认可，就相当于这个世界的认可。还有，专门守护萝莉的天使，也是可以出现的哦，如果有必要！”最后的话语，似乎是揶揄，艾法拉如此想着。“哼……我可不是上条当麻那个萝莉控，平胸什么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没发现越扯越远的艾法拉，迫不及待的向某本书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主人，书写魔道书的方法和注意事项，您没有忘记吧？”某书幽幽的提醒，让有些忘乎所以的艾法拉回过神来。定睛一看，萝拉大主教正眼巴巴的等着自己拿出魔道书呢！尴尬的咳一声，艾法拉开始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