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换季

ps：刚看了最新一集的动画，为何前方之风的声音这么好听？这貌似是反面角色吧？－－－－－－－－－－－－－－－－－－－－－－－－－－－－－－－－－－－－－－－－－－－－－－－－－－－－九月三十日，换季前的最后一天。今天，学园都市所有的学校都只上半天的课。理由很简单，明天要换季。毕竟这是一个有着两百三十万人的城市，其中超过八成都是学生。如此庞大的数目完全可以引起服装界的**了，光是服装款式的订制，尺寸的测量等等事情就足以繁忙的了。不过这些事情都在大霸星祭前后进行完毕，因此今天只是进行新制服的分发，同时给学生们半天的时间好习惯新制服。长光寺也是如此。刚刚在大霸星祭上一举夺魁，成为学园都市新的首位学校，这是长光寺不短的历史上头一次。因此，在新分发的制服上就可以看出学校对学生的嘉奖。依旧是以前那种西装款式的制服，黑色的西装外套，内里是白色的衬衫和三种颜色的领带。从一年级到三年级，分别是红、绿和蓝。外套和衬衫的左侧胸口处，印有长光寺的校徽，这点来看长光寺很注重学校自身的历史和文化。一年级的学生倒是不必担心什么，因为刚刚入学时领的制服现在还合身，所以并不会有匆忙的情绪。反倒是二年级和三年级，以前的制服已经不合身了，所以现在忙着习惯新的制服，如果不合身还需要向学校反应以更换适合的尺寸。时间是第三节课下课后，尚未上第四节课间的十分钟休息时间。无聊的历史课过后，天草来到了天台上。已经渐渐转凉的天气丝毫不见了大霸星祭时的那种燥热，徐徐的凉风让天草本来有些昏沉的大脑渐渐恢复了活力。作为学园都市唯一的一位level6，他是整个学校乃至于整个学园都市学生都羡慕和仰望的顶点。一直以来因为他的逃课行为，让许多人对他的认识仅停留在强大和神秘这两个词上。不过在经过某件事后，除开一些不好的影响，他作为level6的形象在大部分学生的眼中都变得随和起来。微微拉了拉领带，仿佛要释放掉身上的烦闷和热气一样。天草仰躺在天台上，看着天上缓缓飘动的云朵。从伦敦回来已经许多天了，天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像以前那样生活着。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有突然出现的魔术师袭击，更没有什么能力者大暴走。但是，这样平静的外表下，浓浓的火药味已经填充在了天草和亚雷斯塔之间。起因就是‘亚德里亚海女王’事件，亚雷斯塔以上条当麻为人质，迫使天草出动。天草不知道亚雷斯塔为什么这么做，因为即使两人间火药味十足，但如果对方说明实际情况，天草不认为自己会无动于衷任凭罗马正教耍阴谋。不过原因他已经不想去深究了，他只知道，和亚雷斯塔关系破裂的时刻，越来越近。就这么无聊的度过今天的最后一节课，天草在学生们的目光恭送下，离开了学校。他暂时还不想回家，首先是午饭就没解决。学校的食堂伙食并不差，但他还是更习惯在外面吃。学园都市内部的消费和外界很不一样，由于八成的居民都是学生，也就是未成年人。考虑到这点，与其在没有多少利润的酒类和香菸上课税，不如在漫画和零食等会被大规模消费的东西上寻找利润。相对的学园都市里住宿和就餐的费用倒是相当低廉，因为那大多都是试作品，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用来免费试验舒适度以及口味等等实验结果。因此总体来说，消费水平比起外界来说倒要稍微好一点点——再怎么课税，漫画和零食总不像奢侈品那样高利润。“但是啊！学园都市里学生的收入绝大部分都来自学校的奖学金和补助金，这样做难道不会感觉绕远路？”餐厅里，一方通行看着窗外，刚刚放学时刻，街上大多都是穿着换季校服的学生。对于天草的问题，白发的少年心不在焉的回道：“如果直接减少奖学金，学生肯定会有怨言的不是吗？”白发少年指了指自己，又转手指着天草说：“你和我可都是学园都市里领取最高金额奖学金的人，连我们都感觉不合理那怎么行？再说了，如果减少奖学金的额度，没有社会经验的学生要如何去赚取足够的生活费用？仅凭父母的供给很不现实吧？”“也就只有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少爷，才会有心思去想这些问题。”天草尴尬的笑了笑，默默的喝了口饮料。一个多月过去了，一方通行从回去的生人勿进，到现在的淡漠，这已经是非常大的进步。而且他的淡漠也只是对陌生人而言，对于天草，一方通行总是会表现出明显的情绪。虽然嘴上不说，但一方通行却是认同了天草这个朋友的。一方通行过去的黑暗经历天草很了解，但是却以一方通行都吃惊的情绪坦然接受了。“连我都吃惊自己的情绪变化，这样的黑暗……或许已经很难让我有什么反应了。”如此复杂语气的话，让一方通行对这位level6到底有什么样的经历感到一丝好奇。但是，天草的资料在学园都市虽然还算机密，但却并非绝密。至少每一个教师等级的权限者都可以查询到这些资料。而从资料上看，天草的经历并没有什么黑暗的地方。甚至就连当初的能力开发，也是在天草家族的实验室里完成的——这很难说是什么黑暗的经历。“因为我不是一个好人。”天草如此回答着一方通行的疑问。“用科学的角度来说，我的情感出现了障碍。我缺乏对陌生人的怜悯和同情，也就是说我不会因陌生人所遭遇的不幸而产生帮助的想法。你所经历的痛苦，是在认识我之前的，所以我无法表现出什么情绪。”“那么，那些女孩子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一方通行所说的女孩子，是指镰仓女子学院的优子她们。那个演出的录像已经流传出来了，而许多学生也都知道了作为主唱的天草，进行女装的事情和缘由。“虽然很想说些漂亮话，不过……”天草苦笑了下，说：“总之，如果换了另一个时刻，或许我就不会这样答应了。”事实到底如何，一方通行也不清楚，不过他对八卦可是丝毫不感兴趣。很快的，侍者就将两人点的餐饭端了上来，两人遂停止闲聊开始用餐。此时在学园都市的另一个地方，正上演着一场好戏。上条急忙的赶回了家里，因为他需要解决已经开始因为饥饿而作响的肚子。不过在想到吃饭时，上条却还是忍不住的叹息出声：“不幸啊。”虽然对于不幸已经当作家常便饭，但每一次遭遇，上条却总是会感叹。“可恶……当初看到超市里低价的面线居然这么便宜时，就该想到有陷阱的！不然，也不会没什么人买。”如此的说法，是因为当上条将一个月的生活费全部换了那些面线时，却收到了来自学园都市外面父母邮寄给他的一个大箱子。“我们抽奖刚好抽中了耶，当麻也会很喜欢吧。”箱子里是满满的干燥面类，这让上条当时就哭了。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一日三餐的面类，这几天上条已经吃得想吐了。但干瘪的钱包让他心中萌生的换餐念头立刻熄灭，转而开始研究起如何让面线更加好吃的做法来。回家的上条，碰到了刚从隔壁土御门宿舍里出来的舞夏。这个在缭乱花家政学园就读的实习女仆，经常跑来基本上是男子宿舍的这里来玩。虽然是来帮哥哥打扫房间，不过考虑到上条房间里时常出现的空腹少女，最近宿舍的风纪明显变得紊乱起来。舞夏今天没有坐在圆筒状的机器人上，而是正常的在地面走路。她的头发用女仆特有的蕾丝折边帽圈起，这让她的额头看起来有些宽大。服装则是长袖的深蓝色女仆装，即使明知道是对方学校的校服，但还是让上条感到不可思议。在毫无营养的对话过后，上条只收获了一个相当有吐槽点的新式面线吃法。趴在客厅里的茵蒂克丝虽然依旧抗议着无尽的面线饮食，但每一次只要上条将东西端上来，总是会被少女一扫而空，所以总体来说这不算什么问题啦。正当上条换好便服，系上围裙准备试试舞夏教他的新作法时，门铃响了。开门后看到的是一头金色刺发的墨镜少年，那是住上条隔壁的土御门元春，也是他的同班同学。“哦。你在家喵。不好意思，阿上，可以请你帮个忙喵？”听到这句话，上条不禁警觉起来。“要……要帮什么忙？该不会，又是叫我去击沉什么国际规模的魔法舰队吧？”“阿上……你都可以顺口说出这话了……我可以同情你吗？”土御门同情的道：“不是这样啦，因为舞夏刚才做了太多料理，我一个人吃不完啦。但是丢掉又太可惜了，所以不介意的话，要不要一起吃？”上条还未回答，已经对面食有些倦怠的茵蒂克丝从屋里蹦出来喊道：“要去要去！当麻，一起去吧！”虽然很想抱怨，但看着眼中开始出现火焰的茵蒂克丝，上条识相的没有再说什么。来到土御门家，上条见到了对方所谓的‘太多’的料理——花了十个小时炖煮的整锅炖肉！就这样，大家准备开饭。由于午餐变得出乎意料的豪华，上条虽然依旧担心大量的面线该如何处理，但总归是不再那么的烦恼了。“不过你还真大方啊。虽然还处于实习阶段，但舞夏的手艺已经可以和外面餐厅的大厨相比咯。”“喵。所以我才会叫你们来，这么有价值的东西不吃难道要放着坏掉？这么多分量一个人实在吃不完喵。”“这样啊。不过貌似炖肉可以放很久耶？”土御门的动作突然停止。这个男人基本上都是才外面餐厅或靠妹妹做饭来解决个人饮食，对于这些事情当然不会清楚。但是作为自炊派少年的上条当麻，却是理所当然的说了出来。上条继续说：“而且，舞夏会做这么多的量，不就表示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无法过来了吗？为了不让你饿死，所以才会一次性做这么多，还是可以保存很久的食物吧——”这时，随着茵蒂克丝过来的三色猫斯芬克斯用爪子挠着一个箱子，仔细看上面的说明，应该是密闭保存用的容器。“……”“……”“……”上条当麻和茵蒂克丝以及土御门元春彼此对望着。对照土御门舞夏极度的温柔和土御门元春极度的笨拙后，应该可以推测长期备战用的炖肉被夺走后，对于不会做饭的少年来说这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情。沉默数秒后，斯芬克斯喵呜的叫了一声。以此为信号，上条当麻和茵蒂克丝同一时刻猛然狂吃起炖肉来。土御门的脸色变绿，他大喊：“等等！？阿上你住手！！我搞错了，这不能分给你们，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啊！？妹妹的料理是我的！！”“啊哈，真是太可惜了。你以为我会笨到只帮你保管吗？而且如果要阻止，那也不是我而是茵蒂克丝！！那家伙快要再来一碗了！！”“喵！！”土御门的大叫丝毫不影响茵蒂克丝，她正以将整锅炖肉都吞噬的速度疯狂搅动着汤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