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表演

ps：周一回学校，更新不能，事先通告下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样的破坏力，已经不是……不，除了那两个人，应该没有谁可以了……可恶！’御坂美琴快速的奔跑在雨中，升腾起的烟柱已经近在眼前了。她心中有个不详的预感，莫名的焦躁充斥着她全身。当她来到事发地点时，看到的是跪倒在污水中的白发少年。极度的不甘和痛恨布满了少年的脸，让他的表情看起来异常狰狞。这样恐怖的表情，美琴之前也曾见过。一瞬间，少年原本在美琴记忆里的那种淡漠，立刻变回了以前那样恐怖、浑浊而又污秽的白色。血红色的瞳孔微微转动，定格到因跑动而依旧喘息着的少女身上。原本僵硬的表情，仿佛了也有了一丝改变。“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个……是你做的吗？”美琴看着跪在水坑里的一方通行，定定的问。一方通行没有回答，他慢慢的站起身来，浑然不在意身上被淋湿的衣服，以及泡在了污水里而失去色彩的裤子。“……情报不足，必须……必须要找到那个家伙的位置！绝对……绝对要杀了他！”仿佛无视了少女一般的自言自语，一方通行反身向着另一个地方走去。那浑然透体而出的杀意，让之前曾感受过一次的美琴浑身僵硬，一种无形的力场隔绝了她和一方通行。对话根本无法成立，没有交流，两人就像是不同世界的存在一样。当一方通行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后，美琴才缓缓松了口气。长时间的屏息，让她感觉比剧烈运动后更要疲惫。一边喘息着，美琴一边试图让大脑恢复冷静。‘冷静点……刚才的事情应该是那个家伙做的了……但是，又是怎么回事？而且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却丝毫没有人来管……学园都市，一定发生了什么！！’如此做出了推论，美琴转身跑进了街道旁的一个公共电话亭里。通过个人掌机连通了学园都市的网路，美琴用超能力调用了这段时间的监控录像。然而，没有任何的发现。应该说，画面里只看到了许多不断倒下的人。就像感染了无形的病毒一样，人们一个接一个的不断倒下，直到整个画面上没有任何活动的物体。美琴缓缓的软倒在电话亭中，头一次，她感到如此的迷惘。即使是当初的‘绝对能力者计划’也没让她出现这样的感觉，这种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目睹着悲剧的发生（应该是），她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好了。“……不管如何……”她的身体里慢慢涌现出一份力气，少女挣扎着站起来，坚定的推开了门走到街上。“我要找出这些事情发生的原因，然后……”雨依旧淅沥沥的下着，但美琴心中升起的信念却驱散了原本的迷惘。“守护这个地方，用我的双手！”再次大踏步的前进，少女身上再次闪耀着明亮的电火花。同一时刻，上条当麻正进行着激烈的战斗。平凡的少年一脸凝重的看着对面的女子，在他身后是一个体型娇小的少女。少女身穿白色的绣金边修道服，仿佛名贵的茶具。那是名为移动教会的灵装，来自于和科学侧对立的魔法侧所制造的高级灵装，具有教宗级的防护力。但即使如此，上条也不会对此有多大的放心。因为，站在对面同他对峙的女子，是仅凭一己之力就瘫痪了整个学园都市的存在。‘神之右席’，是女子所属的组织名，那是隐藏在世界最大十字教派深处的名字。‘前方之风’，则是女子的代号。没有名字，仅以此来称呼。这似乎具有什么魔法和宗教意义，但魔法门外汉上条当麻无暇去理会这些。因为，来自女子的攻击再次出现了。手握着巨大的锤子，把手的中间到锤子顶端都缠绕着尖刺的铁线。脸上布满了穿孔，似乎应用了具有魔法意义的‘金属穿透’。微微张开的嘴中，被穿透的舌头上戴着一个舌环，上面绑着一条细小的铁链垂下，底部是一个十字架装饰物。身上的服饰则是黄色的连衣裙，有点像是中世纪的欧洲服饰，头发用头巾全部围起，不留一丝在外面。浓重的眼影，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舒服的扭曲感。这样做是有目的的。“她应该？不愧是‘**目录’呢，仅凭一些线索就得出了结果。”前方之风露出一个挑衅的表情，嗤笑道：“我所使用的，是可以‘剥夺有敌意者意识’的天罚术式。无论距离远近，无视力量强弱。只要对我产生敌意，那么可是会中招的哦！”随即，又感兴趣的道：“但是看起来，你丝毫不受影响呢？是没有敌意吗？”说着，前方之风挥动了手里的锤子。立刻，就有一阵风压击向上条当麻的脑袋。早已有过几次防御经验的少年，立刻举起右手挡住了无形的攻击。“那只右手……嘿嘿，果然很有意思啊！那是叫‘幻想杀手’吧？本来以为只有一个天草月，没想到学园都市还隐藏着你这样的存在。早知道，就多拿一份签字文书了。”前方之风以绝对高度的姿态，俯视着仿佛在作困兽之斗的少年。这时，站在上条身后的茵蒂克丝似乎想要站出来，使用‘强制咏唱’来干扰术式的发动。“虽然不是主要目标，但作为次一级目标，‘**目录’也是有价值的啦。好吧，赶快让我杀掉吧。”如此轻松的语气，前方之风在宣布着一个在她看来的事实。听到这句话，上条赶紧拉住茵蒂克丝让她待在自己身后。按照他的理解，敌人的攻击完全没有任何使用魔法的迹象，但这显然又是魔法造成的破坏。那么与其让茵蒂克丝使用‘强制咏唱’处于危险处境，不如让他使用‘幻想杀手’来防御。“茵蒂克丝！你现在赶快离开这里，去找天草！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挂掉的，快去找救兵！”上条不理解前方之风使用的魔法有多强大，但从对方可以瘫痪学园都市的警备力量来看，这样的魔法威力显然超乎想象的大。而自己可以不受影响，也是因为右手的关系吧。茵蒂克丝也了解这一点，眼前的敌人已经不是通常的手段可以对付的了。但无法使用魔法的她却无法提供丝毫的帮助，即使是‘强制咏唱’也无效。因为敌人所使用的，已经不是可以轻易干扰的术式了。按照她的了解，前方之风所使用的天罚术式，很有可能是天使级的术式，也就是凡人所无法使用的。至于前方之风是如何使用的，她不清楚。作为守护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的人，茵蒂克丝所具备的抵抗手段无法应付这样的敌人。与其继续留下来可能给少年造成拖累，倒不如去寻找救兵。况且上条当麻有那神奇的右手在，前方之风倚为‘必杀’的天罚术式无法作用，像现在这样使用风的术式，少年还是可以与之缠斗的。但即使如此，少女也没有挪动脚步。她不想和少年分开，更不希望在这种时候分开。“茵蒂克丝！”上条当麻没有回头，而是沉稳的道：“听我的，赶紧离开这里，去找天草。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少年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茵蒂克丝娇躯一颤，最后猛然转身离开了这里。听着少女远去的脚步声，上条当麻缓缓的松了口气。“哦呀哦呀？真是感人的一幕呢！不过，这样有用吗？”前方之风嬉笑着，用嘲讽的表情对上了少年。“你说，当她找到救兵回来时，看到的是五脏六腑被压成奶昔，以及身体被做成人肉果汁的你，会怎么样呢？啊哈！那可真是有趣极了！”“少啰嗦！”上条当麻看着前方之风，无视了对方脸上那种嘲讽，淡定的说：“如果这就是你的幻想的话，那么就让我来将这样的幻想杀死吧！”狭小的战场，再次掀起狂暴的气流。学园都市出入大门处，天草看着通道里东倒西歪在地上的警备员。‘果然如土御门所说的那样，意识被剥夺了……就好像是强制让大脑和身体进入假死状态一样……咦？还有人有意识？’天草来到了一处值班室内，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警备员正愣愣的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眼睛也无法转动。“意识没有被剥夺，但无法行动……像是，石化了一样？”天草皱眉，低声喃喃着。此时，一个声音传来：“少爷，一切准备就绪了。”一个身穿特制防弹背心，被各种先进单兵作战兵器武装起来的大汉进入了值班室。“嗯，按计划开始行动吧，现在是我们的表演时间了。”天草挥挥手，大汉领声离去。出入通道里，无数和那名大汉同样装束，只是多了一份头罩的人迅速无声的通过。这是天草家秘密训练的部队，使用的是学园都市内部最尖端的武器技术，每一名成员都具有独自解决一个五人特种部队战斗小组的恐怖能力。虽然数量不多，但放在眼下的学园都市里，却是再强大不过的实力了。天草看着很快分散成十人一个小组散开的武装部队，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张照片。那是从警备队内部截取到的，上面是一个穿着黄色连衣裙的女人，手持巨大的锤子。“电令，若遇到身着黄色连衣裙手持巨大兵器的女子，立即撤离并通告其位置。”通过对讲机发布了这样的指令后，天草看了眼照片，低声道：“好了，接下来就是让你出局了。”话音一落，人就已经消失在了值班室内。战斗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