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苏醒

ps：亲们，已经有一个魔禁的同人作者宣布tj了……还是咱认识的人，让咱有些感慨，同人这条道路还有多少人可以坚持下去呢？－－－－－－－－－－－－－－－－－－－－－－－－－－－－－－－－－－－－－－－－－－－－－－－－－－－－－－－－－－－－－－－－－－－－－无比耀眼的光芒从天草的身上迸发出来，已经浓稠到近乎实质的光，将忍不住靠近的上条当麻挤开。而当他的右手解除到那团光时，却传来了剧烈的疼痛。下意识的缩手一看，掌心上微微冒着烟，像是烫伤一样的伤痕。在光芒之中，天草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上条咬咬牙，转身跑到了风斩冰华的身边。“风斩！你现在还好吗？”上条急忙询问着，因为光芒已经开始向这边扩散了。可以看到，沿途的地面仿佛高温融化的岩浆一般，流动起来。“啊……？嗯，嗯！”风斩回过神来，angel病毒被清除后，她也挣脱了控制恢复了自由。“现在赶紧离开这边吧！”上条不由分说的，用左手拉起少女，然后快步奔跑离开这边。他不是医生，所以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明明知道自己的朋友很痛苦，但他却无法做什么，他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因此，在带着风斩冰华离开这边后，上条当麻决定去寻找茵蒂克丝。这是当下情况，可以最快找到的‘专家’了。因为怎么看，天草身上发生的事情，都不像是因为科学的关系造成的。另一边，前方之风也在看着。庞大的天使之力不断输送过来，这样非人的力量不断的侵蚀着她的身体。即使是作为‘神之右席’的她，即使是前方之风，天使的力量依旧不是人类可以驾驭的。就像炼金术士所信奉的等价交换原则一样，想要使用这样的力量，就必须付出代价。不过当一想到可以用这样的力量，将学园都市连同level6天草月一同埋葬，前方之风就咬牙坚持了下来。在她看来，无论对手要做什么都是徒劳的。亲自构建了这个术式，清楚的知道着威力的前方之风，有着绝对的信心。因为她即将使用的，是来自神之火乌列的力量。象征风，亦代表绿色，司职地狱之门的看守者，是天界四位炽天使之一，为前方之绿。这样的量，可是远远超出了十二使徒的总量。虽然没有‘神子’那样足以支配统治这个世界，但这样巨大的量还是可以粉碎掉学园都市的。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即使是方才那个人工天使，在完成了术式的前方之风眼里，也只是一击，就足以彻底摧毁了。青绿色的风环绕着她，这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风。应该说，那是具现化了的‘风’，是流动。明明身体越来越痛苦，但前方之风却觉得越来越愉快。因为很快的，她就可以亲自把整个‘科学’都一举埋葬掉了。她可以像神之力那样，在这里降下真正的天罚，然后彻底清除掉整个世界上的科学。人类的文明？无辜者的生命？这一切都不重要，只要是和科学有任何的瓜葛，前方之风都将毫不留情的摧毁掉！一如当初，被信赖的科学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弟弟一样。但是很快的，前方之风高兴不起来了。比她的术式快了那么一点点完成的，是天草正在进行的变化。用影歌的话来说，就是载体天草月的神之道化，已经完成。意识深处，影歌唤醒了作为主体的灵魂。“主人，神之道已经降临，预计在20分钟后完成第一阶段。在此之前，随时可以中断进程。越早中断，反馈的伤害越小。一旦开启第二阶段，将无法进行中断，请您牢记。现在，可以进行主意识连接了。”在前方之风眼前，巨大的光团冲天而起。只是一瞬间的，就撞在了天空上，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扩散开来的光在漆黑的夜空中留下了明亮的痕迹，这些散乱的光仿佛受到指引一样，开始变化为线条，构建出一个覆盖整个天空的巨大图案。“这个……这是，卡巴拉生命之树？”前方之风仰头看着天空中的图案，惊讶得甚至忘却了天使之力侵蚀身体的痛楚。只见天空中的生命之树，最底端的王国开始闪动着微光。随后，这微光开始往上爬升，顺着支柱来到了基础之圆。这个时候，前方之风面前笼罩了天草的巨大光芒再次膨胀了一下，同时一股微弱的气息开始自光芒的中心处弥漫开来。此后，与前方之风正进行着的术式一起发生变化的，是天空中的生命之树虚影。顺着支柱，微光一路前进，通过了光辉、胜利、美丽、严格、仁慈、理解与智慧，并最终抵达了最高点的王冠。微光每一次跳动，自身的光芒都更加明亮一些。同时，生命之树对应着的地面上，前方之风面前的光芒已经是近在眼前了。原本微弱的气息，此时已经变得无比的庞大。仿佛置身于沸腾的火山口一样，灼热的高温无处不在，以至于开始渗透到身体里一样。现在前方之风的感觉就是如此，明明不是很刺目，但明亮的光芒还是照亮了整个第七学区，甚至是整个学园都市。当处于王冠位置的光芒停止不动后，生命之树的虚影开始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不断延展开来的巨大类法阵图案。以挂在天空中的巨大光点为中心，大量的线条蔓延开来，组成了一个繁复无比的法阵。以光点为中心，四周分别是象征着月的四种形态图案，再外围的，是犹如繁星的点点光芒。这繁星般的光芒微微闪烁着，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一个个的星座。当法阵全部显现以后，原本漆黑的夜空，缓缓的明亮起来。这并非白昼的光亮，但却非常柔和，没有丝毫的违和感。“这个是……为了强化自身属性吗？但是，这样的光亮……不，不对。如果是似神者的话，应该是绝对之火的正午……到底是……”前方之风心中冒出了一丝惊慌，哪怕此时术式即将完成，她即将获得超出十二使徒总量的天使之力，也无法压下这份情绪。这不是她所了解的任何一种力量，更不是那个粗陋的‘堕天使’（指修斯·风斩）所具备的。这种几乎压倒一切的气势，那明亮光芒中带有的神圣与威严，都确确实实的告诉前方之风，这是真正的天使力量。但她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份力量，是眼前那无法看清身影的超能力者拥有的。为了不让这个很可能的事实，击倒她心中的信仰，她做出了反击。“……这个混账……一个一个的，将我们的信仰当作玩物般亵渎吗！！？去死吧！！！”手中握紧的巨大兵器，高举过头顶。前方之风用尽全力挥下，体内庞大的天使之力瞬间被引动，漫天的风汇聚过来，形成一个如山般巨大的钝器，向着面前的光团砸下。撞击，是一种现象。但是同样的现象，根据构成因素的不同，就会出现不一样的结果。撞击的物体质量和速度，撞击角度，撞击力度等等，所产生的变化也会随之出现变化。同理，原本作为风的定义，‘流动的空气’这样解释是没错的。不过此时前方之风所使用的风，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风了。具有绝大力量的风，在还未临近，就已经凭着压力将地面凭空压下了数十公分。轰！！巨大的声响响彻天空，瞬间升腾起的烟尘柱无视雨水的冲刷，飞扬了起来。不过，前方之风并不好过。因为她受伤了，再一次的受伤了。巨大的风之钝器落下，没有将光团给击散，反而沿着钝器传递到她身上的力，将她打飞上百公尺远，一头砸进了一栋大厦里面。“呜……怎，怎么……咳咳……呃啊！！……怎么，回事……？”忍不住咳出一口血来，前方之风压不住心中的那一丝惊恐。明明，有着巨大的天使之力；明明，受到了风的保护。但是，为何这一切……都没有用？那股传递回来的力，简直就无视了环绕在她身体周围一层又一层，几乎无穷无尽的风之壁障，直接作用到了她身上。就像是弱小的蜘蛛，看到了被大象无意识扇风带动的气流，吹破了自己精心编织的网一样。这样轻松写意的无意识，就是方才与风之钝器相撞后，光团所表现出来的。叮。系在辫子上的一个十字架掉了下来，落到地上后摔了个粉碎。与其说是摔碎的，不如说是十字架在半空中就开始解体，与地面的撞击只是让这样的解体加快了一些。作为承载着天使之力的灵装，在方才那一击之下，就被摧毁了。召唤而来的天使之力，随着十字架的粉碎而消散了一小部分。这时，远远的，光团里有了动静。这团放射出来的光芒开始收缩，最后犹如实质般的环绕在一个身影周围。漆黑的长发在周身光芒的照耀下，反射出点点的亮光。还是那身冬季西装式校服，双脚离地的悬浮在半空中，脸上带着安详的神色，少年闭着双眼。‘主体意识连接成功，自动转移最高权限。主人，神之道化已经完成，可以激活使用了。’意识里，影歌机械的提示着。少年的双眼蓦然睁开，原本静寂的天空，瞬间活了过来。环绕身体周围的光芒开始向背后聚集，紧接着，可以看到一对羽翼在少年的背后缓缓张开。然后，是第二对，第三对……整整三对六只羽翼，每一只都有十公尺长。悬浮在空中，少年原本黑色的瞳孔已经变为了紫色。没有聚焦的目光，缓缓的定格在数百米外，站在一栋大楼破口处望向这边的前方之风。木然的脸上，开始有了表情。“……”少年开口说了一句什么，但没人听得到。光芒开始在少年的手上聚集，最后缓缓形成了一把剑式的兵器。护手处是张开羽翼祈祷姿态的天使，剑体银白，中间有一条红色血线。剑柄上密密麻麻镂空雕刻着奇异的符号，即使是垂手握着，剑尖依旧超过了少年的脚尖。前方之风看着少年如此的外表，以及对方手里那把让她感到心脏几乎停止了的兵器。然后，就看到少年的身影，一瞬间在眼前扩大。覆盖满眼的，是少年高举手中兵器斩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