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学园都市

“你想去学园都市吗？”这是上条刀夜在又一个周末，良介回到家里后问的问题。“学园都市？”良介疑惑的看着自家父亲，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刀夜简单的解释了下学园都市的情况后，看着良介询问着。只不过年幼的良介已经被超能力三个字给吸引了，他兴奋的问：“父亲！那里真的有超能力吗？就是那种可以飞到天上不掉下来，不用看也知道纸牌的内容吗？”虽然那是魔术的把戏，但这时候用来形容倒也并不过分，因为实际情况上条刀夜也并清楚。所以他点点头道：“啊，嗯，和那个差不多吧。”良介听了眼睛大睁，迫不及待的喊：“我要去我要去！”虽然早已预料到良介的回答，但刀夜还是有些不舍，他解释道：“可是这样一来，你就不能经常回家咯！学园都市的出入很严格，没有特殊许可是不能进去的。”良介听了以后也变得迟疑起来，小孩子，这个时候总是不舍得父母的。“那、那我还是不去了……”良介看起来很不情愿，但相比起那份好奇心，他更希望可以待在父母身边。见儿子这副模样，刀夜忍不住道：“如果我让当麻也一起去学园都市呢？”良介又愣住了，他定定的看着刀夜说：“父亲，我到底要不要去啊？”小孩子迷茫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的询问自己的亲人，因为他们还没到有自己主见的程度。让当麻也去学园都市，并不是刀夜一时兴起的想法。因为随着当麻逐渐长大，发生在他周围的不幸事情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可以这么说，除了那些偏远的山区外，刀夜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搬了。哪怕是城市里的文明人，都对当麻身上那股不幸报以恶意，山村里的人就更不用说了。这么多年来，刀夜一直心怀痛苦，自己的儿子处于不幸之中，作为父亲的却什么都做不到。他害怕，害怕那些被迷信所驱使的人，对当麻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所以，不只一次的，他想要将当麻送到学园都市里去，送到那个没有迷信的地方。现在这种想法，在青木与三河来过以后，达到了顶点。他慈爱的看着正在饭厅里等着开饭的当麻，然后问良介：“让当麻跟你一起去，你就不会寂寞了吧？虽然不能经常去看你们，但可以用视频电话哦！”良介愣愣的看着父亲，虽然不是很明白，但他也知道似乎父亲已经同意了。这前后矛盾的态度让良介有些疑惑，但稚嫩的想法没有将这种疑惑保存多久。他已经为学园都市的生活所吸引了，超能力……到底是怎么样的呢？刀夜的想法并没有告诉给两个孩子知道，但作为他的妻子，诗菜却能理解丈夫的这份心情。如果忍受难以相见就可以驱除掉当麻身上的不幸，那么他们愿意去忍受。况且刀夜知道，即使学园都市的人不来，良介身上的情况还是会被一些人注意到的。他没有去问良介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更没有去严令他不可以使用能力。如果周围的人会因此而排斥他，对他报以恶意，那么将良介送入学园都市是最好的选择——因为那里有他的同伴，那里是他的容身之处。一个人可以优秀，但当这个人太过优秀了，就会招来嫉妒。嫉妒会使人犯下错误，更会制造出无法挽回的悲剧。不希望这样的悲剧发生在良介身上，也是刀夜认为应该将孩子送到学园都市的理由。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纵使万般不舍，但诗菜还是同意了丈夫的做法，或许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之后就是青木与三河再次拜访上条家，并带着一家人来到了东京西部的学园都市中。在办理了临时通行证后，一家人顺利的进入到了这座在外人看来充满神秘的城市里。不过没有过多给他们观光的时间，当麻和良介被送到了一家医院里进行身体检查。说是身体检查，其实就是能力测试以及——素养判定。一个人最终会成为什么样的能力者已经注定了，这种残酷的说法却流传在学园都市的内部，作为最高机密而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对于绝大部分的能力者来说，学校的宣传就是【只要努力就能获得提升】。8岁入学确实有些晚了，但三河推测良介可能是稀少的原石，所以才得到统括理事会的破例允许。只不过，在进行测定的时候出了一些问题。当麻倒没什么，此时他右手的能力还不为人所知。而当麻的素养判定则是很悲剧的level0，让学园都市方面立刻对他失去了兴趣。良介则不同，经过检测他确实是原石，但他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却检测不出来，他自己似乎也用不出来。最让测试人员惊愕的是，他的素养判定，是未知，也就是无法检测出他的能力极限。未知，可以是毫无天赋，也可以是没有极限。到底是没有丝毫成长的空间，还是成长空间没有极限呢？这一现象引起了测试人员的兴趣，只不过现在尚不是做这些的时候。按照先前的约定，当麻和良介都成功成为了学园都市的一员，两人也被安置在两所不同的学校里。在这些手续都办理完后，上条夫妇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学园都市。很快的，良介的情况就被学园都市的最高统治者，统括理事长亚雷斯塔所知晓。那栋没有门窗的大楼里，亚雷斯塔浸泡在不知名的**中，看着面前虚拟屏幕上良介的资料。另一边则是贝积继敏这位理事会成员，这个老人是专门负责研究原石的。“那个孩子，就交给我吧。”贝积继敏如是说，亚雷斯塔不置可否的道：“可以。”“那另一个就……”“静观其变吧。”简短的对话结束了，贝积继敏很快挂断了视频电话，他实在不想继续和那个非人类对话下去。若不是因为良介是一名原石，他根本就不会和亚雷斯塔联系。想到这里，贝积继敏拿起了良介的个人资料，以及那次车祸事故的详细情报。“上条良介……”老人喃喃着，一脸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