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月雁京城”向西走一天,只见一色青葱,傲峰遥遥相对,宛如列眉黛拥,缥缈天半,奇秀难言。穿过一大片郊野荒芜,直上山腰,崖上四面绿油油,满布苔茵,峰壁削立。再往下望,忽有大片奇石突出,最底处大片园林湖荡,云骨森列,溪瀑纵横,白石清泉,交相映带,说不出的仙境如画。一辆大马车一直上山,沿山而上建有三、四尺宽栈道;随着山形凹凸曲折盘延,下横铁架,上铺木板;靠山一面绑有铁链,环峰而建,委实奇观。每十步有明灯一盏,远看宛如一条细长红蛇蜿蜒环绕于碧峰之间。坐在马车上,不住的摇摇幌幌、上下颠动,原来迷迷糊糊的月儿也被弄得渐转醒过来。放眼望去,只见已在高山烟云缥缈中,下面就是千丈悬崖,一不小心便会来个粉身碎骨,当下猛然惊醒。看看身旁的春雪,双手双脚跟自己一样,被重重铁镣锁紧。努力追忆下,才记得二人原来身在“烟花***楼”,只因饮下了一杯酒……。还有那破空的**脸,往下便一切都是空白。对了,一定是那个破空与吕牡丹的什么诡计。“怎么了,刺客小姑娘,醒过来吧?”月儿再看过清楚,原来那个正在催策马车的车夫,正是那贱人破空。他说什么刺客小姑娘,难道已发现了月儿就是当夜闯入宫的黑衣人了么?月儿一阵心惊之际,破空已笑着道:“别怕,我没有送好姑娘回宫斩首,如此嫩肉娃儿,我岂舍得哩!”回首冷冷一笑,那充满**邪的眼目,射出骇人的阴鸷厉芒,教人不寒而栗。破空却是乐得滔滔不绝,道:“这里是与世隔绝的美妙仙境,既然姑娘有兴趣“入宫”,呵……,妳定然好向往当后宫佳丽的了,放心,放千万个心。别人不能完妳心愿,我破空嘛,哈……,包保小月小姐妳大开眼界,肯定欲仙欲死哩!”**声肆无忌惮的放喉乱吐,如此**贱之徒把两少女绑到深山去,难道还有好事在后么。月儿不住的打量,好想设法逃走,但身处荒山野岭,如何脱险实在茫无头绪。只得先把身旁的春雪弄醒,只望多一双手便多一分力量与**魔抗争。大马车行行重行行,终于到了栈道的尽头。原来山峰与相对的另一山峰,有长长铁索桥相连,如此深山建造,定然花了不少功夫。荒野山巅别有洞天,气氛更添诡异。铁索桥都缠满攀附的绿叶植物,长有红、黄、白三色花朵,配合云海流动,马车踏步而过,人在云霄中,果真如腾云驾雾直赴天宫。月儿心中不住的骂:“这色魔究竟是何方神圣,何来如此庞大资金建此奇景?”只是当月儿更深入仙景,四周一切更令她目瞪口呆。铁索桥尽头先来一度白玉大拱门,拱门前竟有每列十人,共两列的女兵在两旁欢呼迎驾。瞧得月儿与春雪目定口呆的,是女兵们个个只十七、八岁,含苞待放,更含羞带笑。纯真的俏容,明眸皓齿,个个秀色可餐。身上的盔甲真教人大开眼界,上身胸前两个大洞,一**房竟完**露。下身短得仅遮蔽**,一个转身,原来光脱脱的香臀无遮无掩,**得令人啧啧称奇。破空得意忘形道:“哈……,“娃娃兵”是我从各村中经精心挑选买过来的,她们还是手抱婴时已伴我,从小便在这“春宫山庄”长大,清一色的处女战士,她们的第一夜都由我来**,哈……,痛啊,痛啊,倒也刺激得很。唉,只可惜玩得太多,个个都一样反应,个个都一成不变,个个都千依百顺,接着下来便有点生厌,唉!不得不找点新鲜的才觉有趣。”自说自话的破空,不知廉耻竟露骨得可以。原来此禽兽好比童养媳般把这群“娃娃兵”养大,满足个人**辱变态劣行,像皇帝般来个后宫佳丽无数,玩厌了又要抓来更新鲜的少女摧残。只听得月儿、春雪皆作呕难受,真的好想一刀便杀了**兽,好解救幼稚无知的美少女。到处种满奇花异草的“春宫山庄”,只穿上薄纱的少女不时穿来插去,为山庄修葺、种植等,加上鸟语花香,一时间月儿、春雪只感到彷如堕入人间仙境,原来的恐惧也自然稍稍冲淡。“你……究竟为啥要带我们到此?这个什么“春宫山庄”的鬼地方,故弄玄虚,哼,本小姐没兴趣啊!”倔强本色令月儿从小便心高气傲,从不肯低头,她一骂人便声色俱厉,令在前头的破空失神回头凝视。破空道:“太美啊,一般女儿家弱质纤纤,唉,没甚么刺激可言,我就是期盼有小月姑娘的固执、倔强。哈…,我带妳来山庄,只想圆一个梦,只要小月姑娘臣服我**,嘻…,呵……!”原来是“月世家”的千金小姐,一下子变作了**魔破空的玩偶,月儿只觉大受侮辱,羞怒不已,当下破口大骂:“贱**虫,看我一会儿后一刀割下你的臭虫,再来个卵蛋连根拔起,以后在宫中你当太监好了!”破空一手伸来欲摸月儿玉颊,吓得月儿猛然退开,破空一踪便跃至二女之间,左右两手来个左拥右抱,刻意强力把月儿、春雪的胸脯贴向自己,不住发出**笑道:“别急,咱们的好戏皆在后头,两位姑娘既已卖给我当小妾,这“春宫山庄”就是两位的大家庭,咱们有的是时间哩!慢慢来,慢慢的玩个痛快!”贱破空突然一手扼住月儿脖子,使劲的便要来个热吻,臭嘴移近,月儿只好努力的侧头避开,相互斗力,月儿如何也不肯就范。忽地破空脱开了手,一吻月儿不成,便换个两手一提,把柔弱的春雪摃在肩上,再跃立在马背。春雪吓得不敢挣扎,全身僵硬,破空更是肆无忌惮,两手一推高举,左手按举在**上,右手更顶住下体,嘻嘻哈哈的道:“小月姑娘,时间尚早哩,慢慢来,一会儿在“网中人”才玩个痛快。”贱破空双手一缩,春雪便直整个人堕下,他又来个胸前横抱着,笑道:“嗯,两位又疲又累,更加香汗淋漓,来吧,先在“瑶池”来个香浴,待会再玩个痛快。”抱着春雪再挥鞭赶马,马车就如一枝箭般直射而前,两旁“娃娃兵”高呼喝采,只看得月儿心中有气。当然了,堂堂大小姐被这禽兽玩弄手上,恨不得快快把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春宫山庄”虽然乃世外桃园一样,但月儿稍稍看个清楚,便发觉一切布置极为简陋。内里只得一列楼房称为“春宫殿”,最右方是建有环状梯级的“春风战台”。除此以外便是一些用作守卫用的楼台之类,跟“月雁京城”的皇宫岂能相比。眼前破空定是什么贵族、世家之后,心里常幻想自己便是皇帝,故在此深山建造此“春宫山庄”,又买来抱婴养大成“娃娃兵”,满足自我的变态**邪。想不了多久,马车已抵“春宫殿”前,前面有个偌大的水池名为“瑶池”,破空笑道:“来吧,两位好姑娘先作沐浴,咱们一会后在“网中人”再见。”把春雪直抛在“瑶池”,登时满身是湿。待春雪在惶惑中再把头儿冒出水面,已见四个“娃娃兵”,二前二后的从马车上抬下月儿,又来个大力一抛,让月儿泡在“瑶池”内。可怜的月儿双手双脚都锁上铁镣,又重又教她动弹不得,如何也难以挣扎,暂且只好任由摆布。四个幼稚的“娃娃兵”不住的吱吱喳喳笑个不停,又一同跳进“瑶池”内,为二人洗白白。“娃娃兵”用香叶为二女擦皮肤,又小心翼翼的洗擦每处香肌,嘴巴不停的道:“这位小月姑娘最滑滑哩,三天前来的“贱妇”和“**娇”都及不上,嗯,教我好生羡慕,小月姑娘啊,可否把靓靓肌肤的妙法教我啊?”另一个“娃娃兵”又抢着道:“不……,先教我,先教我,皇帝最爱皮光肉滑,有了滑溜溜的肌肤,皇帝一定夜夜来访,我嘛,好快便被封为皇后,姐姐妳先教我,他日妹子成了皇后,便多给妳好处。”春雪只感到一头雾水,便道:“怎么……妳们都唤那破空作皇帝,他……不过是禁宫中太尉吧,妳们都给蒙骗……。”还未说完,一张俏唇便来个热吻,把春雪的话都封住,来者另一“娃娃兵”道:“姐姐,我不许妳说半句皇帝的坏话,妳知嘛,要是皇帝动怒,会把过错加在咱们头上来的,苦头……不容易受,请别乱说话,请请,好嘛?”四个“娃娃兵”眨眨眼儿,原来天真澜漫的蛋脸红了一片,眼眶一片红,教谁也暗生怜惜之心,春雪当下闭口,在旁的月儿也只好随便换过话题,免得这些傻兮兮的“娃娃兵”又再追问什么护肤之道。月儿道:“妳们自小便在此长大,真的未想过离去,为未来打算一下吗?”四个“娃娃兵”都不禁愕呆,相视而笑,好一会才道:“离家?嘻……,外边好多陷阱、烦恼哩,皇帝说,什么南又跟北打,哪个家将又杀这个月什么的,哈……,一大堆你争我夺,杀来杀去,怎及很留在“春宫山庄”乐得快活呢?”月儿跟春雪面面相觑,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争辩。对这些自小在“春宫山庄”长大的无知少女们来说,外面诡诈不尽、杀戳无日无之,她们既无欲无求,又何不来个与世隔绝,只待在深山中嬉春度日呢?头上只有一个假皇帝破空,只要好好服侍他,不用忧柴忧米,她们跟禁宫中的贵妃又有何不同?人,不应知足常乐么?只是春雪却坚持道:“我也一样,自小便被卖进宫中,在郡主身旁服侍。对啊,天天吃的好、穿的好,又不用愁天灾、苦无财,但……,我还是好想家,想我唯一的爷爷,还有那些青梅竹马的好朋友,试问又有什么比亲人及朋友更重要呢?”正为春雪以香叶抹胴体的一个“娃娃兵”,再用水来替她淋发,轻轻抚弄道:“姐姐想家,但家却早已放弃了我们。爹、娘把我卖走,却偏不放弃其它子女,那我又何须再回顾他们呢?咱们当然想家,这“春宫山庄”便是“家”,是我们“娃娃兵”的大家庭!”努力为月儿洗擦的“娃娃兵”道:“皇帝说过,要是这“春宫山庄”被毁,一百多“娃娃兵”都要流离失所,但皇帝却可以再建另一座山庄。他说,“春宫山庄”对咱们最重要,所以大家一定要尽力维护,要令“春宫山庄”每时每刻都充满春色无边,都洋溢着喜乐,都令皇帝心满意足。”月儿、春雪都不禁一呆,原来破空并非一般的色欲狂魔,他竟教一众“娃娃兵”都齐心协防“春宫山庄”。这是她们被家庭遗弃后的安身之所,大家可以失去一切,但却不能失去这温暖的家。难怪破空能待在宫中,有空才来此“行宫”享受色乐,但却不惧“春宫山庄”发生叛变。对啊,既然是各人的家,娃娃们自会努力经营,互相监视,他只须安心回来享乐就是。月儿、春雪再细看四周,又再留意“娃娃兵”们的笑容,二人都心里发毛,都不寒而栗。既然破空有能耐建构这**贱宫殿,他赖以享乐的方式、方法,定然千奇百怪。这“春宫山庄”尽是破空的奇幻**思所结构,那个什么“网中人”,相信也不会是教二人好受的好东西了。春雪怕,月儿倔强,但一样好怕。怕被**虐,怕两人的**,都同时被贱**虫夺去,怕有一天,都被同化,变成乖乖的“娃娃兵”,怕从此失去自由,怕终生困在这山庄,怕不能再见郡主、小子……。“**第一回那一阵炙热侵体,好刺激,既狠又狂,姐姐们请放心,紧记尽力反抗挣扎,那就滋味无穷。”“娃娃兵”们突然而来的劝告,教月儿、春雪更加忐忑不安,心房不住猛烈跳动。面对未知的**虐,未知的摆布,原来是极之可怕的。犹如主人手里的宠物,被捉弄、玩弄,岂有此理!他***还要在他“品尝”自己胴体之先,来个香浴清洁,**虐还来个诸多讲究,继而又是什么“网中人”,也不知还有多少贱计陷阱在其后。月儿愈想愈是恼怒。但努力的按下怒火,因为要逃出**窟,要手刃**贼,要保住处子之身,一切必须好好的小心面对。不肯听从爹月未央训示,偷偷离“月孤岛”闯“月雁京城”,入宫刺杀“花家将”及欲盗来“龙脉宝刀”,破空的“迷踪箭”已险险要她命丧黄泉。冲动带来的教训太深刻,她已学懂必须小心行事。只可惜,后悔已太迟,眼前的未知可怖**辱时,必须单凭自己力量面对、解决。春雪嘛,她只是个乖乖的平凡小宫女,郡主要乱,她便得紧随其后。春雪明白,必须找机会逃离这“春宫山庄”,否则只会变成破空的玩偶。当然,她好忧心可能已在破空手里的可怜爷爷,但既已入宫,自己的生命早交在郡主手,她必须以郡主的利益为首,郡主需要她照顾,才带她一同离宫,故此春雪绝不能被困在此“春宫山庄”,要设法逃出去。金风扑面,热辣辣的脸上感到一阵凉意。夜幕低垂,挂在“春风战台”四周的数十盏明灯吃了狂风一吹,登时残焰幢幢,昏灯欲灭,一片浪漫诡异景象。战台上有皇座,上面的大屁股当然是那自封为皇的破空,一派悠然大模施样的贱贼,一坐下便有“娃娃兵”抬腿轻轻按摩,纤纤素手盘旋压抚,从趾尖到脚胫,再滑入**,不住的游动挑逗,破空真懂得享受。整个“春风战台”成弯月形,弯月的边是一级级石阶作为观赏位置,一百“娃娃兵”个个高声喝采欢呼,欢喜之情,充满胸臆。月儿、春雪先被带上场上,四周疯狂的掷来七彩香花,欢声震天雷动,就似是刚从战场得了战功回京的士兵一样,正受着民众欢呼称赞。春雪心里不住颠震,忙问月儿道:“月儿姐姐,不会是放头老虎、狮子出来吧,我……可不懂打杀,妳千万要看顾我啊。”月儿低头瞧瞧手上、脚上的锁镣,努力的镇定心绪,安慰道:“放心吧,那破空只是**兽,不是野兽,他不会要咱们的命,况且,山长水远带我俩来,又岂愿一下子便玩弄至死。他才不愿意急于一时哩,必定先来一些警告、威吓之类,我们愈是反抗,他就愈得到变态的满足。”冷静下来的月儿分析得半点没错,千辛万苦送二人来“春宫山庄”,作为最新鲜的玩乐物,贱种**贼又那肯一下子便玩死来访的月儿和春雪呢?就算是比她俩早来的“贱妇”、“**娇”,还未玩个彻底痛快啊。一阵铁器滚动的声响传来,“春风战台”的正中处原来有度暗墙,墙后又有暗道,轰轰声响传来,竟滚出了一个约十余尺直径的大铁球来,铁球主结构由扭曲成弧状的大铁枝构成,中间又钉上只容小老鼠穿越的铁网,造工甚是精致。当中有一约高五尺活门,除此以外便无出口。“哈……,好啊,“网中人”来了!”“嗯,“贱妇”姐姐努力啊!”“不,“**娇”姐姐必胜才对!”月儿从疯了似的四周“娃娃兵”兴奋喝采中,已明白原来这古怪的大铁球,就是所谓“网中人”。这古怪东西有啥奇妙功用呢?那满脑子**贱的臭贼破空,究竟创出了什么贱玩意来?破空一扬手,突然全场肃静,只见他右手伸出食指,向着远方一指,一个“娃娃兵”便来个拉弓射箭,一箭十成准确的射向右旁的一个高台上。箭带火舌,当射上高台便燃起了上面摆放好的火油草堆,登时火光大盛,火舌冲天。只见火光掩映下,原来高台上已站有两被锁手锁脚的少女。两女大概二十岁上下,一个金发碧绿眼珠,明明是来自“异族”的游牧少女;另一个头上黑发甚短,长得特别高大,纤腰如蛇,幼得惊人。射箭的“娃娃兵”原来在箭尾有铁索相系,高台有人绑好,她再把另一端系紧“网中人”的活门,再把活门打开,便来个招手示意。高台上的“娃娃兵”把被称为“贱妇”、“**娇”的两少女,分别双手的铁镣链子搭在铁索上,一推便来个火速直滑,从高台顶滑进“网中人”去。一个接着一个,在众“娃娃兵”欢呼高喊声中,两女已困于“网中人”内。金发的是“贱妇”,小蛮腰的是“**娇”,但春雪却大声高喊她俩的真正名称:“天珍妃娘娘、贵花妃娘娘,怎……么会是妳俩?”大铁球内的二女闻声回望,见到春雪在旁,竟不敢相信。“贱妇”天珍妃当下气急的道:“春雪,怎么……妳也来了?又是……被那贱**魔破空掳来的吧?”春雪微微点头,已有“娃娃兵”上前,把春雪与月儿都推入那“网中人”内,来个开锁再扣锁,各自以大字形的姿势绑在内。月儿正欲问个明白,一头金发,眼里尽是悲愤的天珍妃已抢着道:“天杀的贱破空,在郡主带朱子皇帝逃出禁宫的那一天后,便偷入“养心殿”,把咱们共七个先皇的妃子都用药迷晕,再掳来这什么“春宫山庄”。这大逆不道的**贼,竟原来一直已暗里动我们主意,乘着良机便来掳走。宫中人人以为咱们都是乘乱逃出宫回乡去了,又岂料其实是他暗里作恶呢?”月儿、春雪当然未知,破空因出卖郡主而立了功,又得新贵花心浪赏识,已贵为朝廷重臣。监管禁宫由他作主,跟破空一样爱色好欲的花心浪踏进了“养心殿”,到处是处子贵妃,又怎会追究走失了区区的七位妃子呢?一直待在宫中的破空,早已观察了一段日子,在先皇失踪后才抵宫中的大批美丽妃妾中,天珍妃、贵花妃和其余五妃,都是最艳美娇丽的尤物。故乘郡主带兵逃出京城,宫中乱作一团之际,不理自身重伤,也胆大妄为来个抢夺掳走佳人,带到“春宫山庄”供他**辱。色胆包天,果真狂妄胡为,无法无天。“贱妇”天珍妃在痛斥,但“**娇”贵花妃却默言不语,她的心在想:“既已被擒至此,骂又如何,最重要是努力保护自己,她绝不要被破空沾污、羞辱,她要摆脱被摧残玩弄的捆绑,最好能逃出生天,回皇宫享福。自己原是妃子,到处有人侍候,她不要成了笼中被玩弄的活物。”一阵铃声传来,惊心动魄的比战开始了。金发贱妇与**娇大作战!两个“娃娃兵”把开锁的匙,从铁网罅缝中穿过来,同时把两女的锁都解开,两位妃子都穿上一色一样的柔软丝绸,随风幌动,又见轻衣纤腰扭摆,竟惹人遐想。被绑住不能动弹的月儿和春雪,还未明白眼前情况,**娇已如狼似虎的狂然扑上,竟拥着贱妇便来胡扯,扯掉了贱妇的一大片衣衫。衣衫之内是绣上了鸳鸯的亵衣,春色乍现,立时惹得“娃娃兵”报以雷动掌声。落在下风的金发贱妇哀求道:“好妹子,咱们别来自伤残杀好么?这比试谁能先脱光对方衣服的贱玩意,用以决定谁被破空先奸,不能依他计划啊,否则……咱们早晚被玩弄致死,要联合力量……。”天珍妃的哀求并不收效,**娇贵花妃又扑过来,左手一扯,右手一拉,不消一阵子已把天珍妃的上衣全撕个清光,身上就只有仅仅遮住胴体的诱人亵衣。天珍妃还要再来,一手便扯住她的内胯,正要来个强扯,突然一阵闪光划动,原来正如疯似狂的**娇贵花妃,竟呆住了。只见她已身无寸褛,肉躯坦露人前,呆呆的不知所措。天珍妃喃喃道:“对不起,妹子,是……妳逼我……!”处于下风的天珍妃,其实只是装作既怯且惧,她一直在等,等一个好时机才突然反扑!身处这颠三倒四、黑白不分的畸形境地,须以非凡手段去面对,故此天珍妃为求得到最后胜利,装得柔弱怕事,在“网中人”的互相扯脱身上衣服比斗中一举胜出。**一丝不挂的**娇贵花妃嘴唇不能自控的急速颤震,怕得要死,怕得要命,恐怖凄惨事立即便要降临在她身上!忽地大铁球唯一的活门打开,破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