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感觉自己对历史的识别感变得特别薄弱,怎么想都想不通,我抬头看向上方盘旋式的石梯和一望看不到尽头的上空,之前我们每走一段距离就会出现的数字和这两个石洞上的字体明显不是一个朝代的,这两个不同朝代的字怎么会同时出现在这里?难道真有前世后世的这种乱神之说?虽说我这么想,但我头脑还是十分清醒,这种前世后世的乱神之说明显是虚构的,可这两种不同朝代的字摆在眼前却是不争的事实,一时间我也想不透究竟怎么来解释,随即转过头看向马睿智,这人在我看来学问特别多,应该可以解释我心中的疑惑。只见马睿智此时正看着那两个石洞上边的字,虽说是看着,但却未近一分一毫,依然和那两个石洞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着那两个石洞上的古代文字,看到马睿智如此动作,我感到十分不解,但看他如此专注的看着那两个石洞上的古代文字便没有问他为什么不走近些看。我转过头来看向chen,此时她双手插着环抱胸前看着马睿智,眼神中露出一丝异样的光芒。过了一会儿,马睿智右手微微摸了摸下巴,叹了一口气儿,随即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镜。我再也耐不住性子,走到马睿智跟前问他究竟发现了什么。马睿智回头看了我一眼,随即又看向那两个石洞,说道“你知道那两个石洞上写的是什么吗?”听到马睿智的话后,我摇了摇头,该不是这家伙要损我一顿吧?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我并没表露出来。谁知马睿智根本没回头看我,反而是自顾自的说“这两个石洞上分别写的是生、死,恐怕开凿这两个石洞的人在这早就设下了机关,如果我们走错了有可能会粉身碎骨也有可能会没有任何事发生。”听到马睿智的话,我不由想到爷爷曾经给我讲的一个事情,曾经爷爷在一次倒斗儿中就碰到过这种事儿,但与我此时见到的情况有些不一样,据爷爷说他那次倒斗儿碰到的比我这次碰到的还要厉害,分别是八门,开、休、生、死、惊、伤、杜、景等八门,听爷爷说当时这八门是在海斗儿里遇到的,这八门里面只有一个门是生门,其余都是死门,当时和爷爷一起倒斗儿的有六个人,在当时的情况中有身为老手儿的他们费了些时间断定了其中的六个门都是死门,最后只在死门和休门中徘徊抉择,这种事儿就算是大罗神仙他也算不出来这两个门哪个门才是唯一的生门,我爷爷认定死门才是生门,而休门则是最后一个死门,而这六个人当中的四个人都认为死门这个死字十分邪性,倒斗儿的其中有不少都图在一个吉利,于是这四个人都进了休门,而我爷爷和唯一一个怪癖,听爷爷说那个人叫马六儿,在陕西那一块算是一个这行几乎没有不认识他的大家,一起走了死门,而庆幸的是这所谓的死门竟是唯一的一个生门,直到最后我爷爷和马六儿出来以后都没再见过那四个走休门的人。自从听马睿智说那两个石洞上的字后,我便不敢妄为,据爷爷说这玩应儿十分厉害,有的甚至只要靠近就会被万箭射成柿子,或者是被火喷糊吧了,看着那两个石洞我不由骂了声娘,一时不敢靠近。就在我还在这两个石洞究竟是走哪个石洞抉择的时候,只见身边的chen往前走了两步,正面对向那两个石洞,我伸手就要拉住chen,心想,这丫头肯定是不知道这鬼东西的厉害,要真是从里面射出来上百支箭或者是上千支,恐怕在场的我们三个人没有一个不变成柿子的。就在我伸手刚要拉住chen的时候,只见chen抬起了右手作了一个不用的手势,随即仔细的看向那两个石洞,而正好站在她身后的我竟看到她那对粉嫩的耳朵竟然微微的动了动,看到她耳朵动了两下我便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面对这种状况最为艰难,但在我们之前那姓方的和他的手下肯定已经进了这个石洞,而他们和我们的距离也不远,按照他那种身份肯定已经让自己的手下试出哪个石洞是生门了,只要听出他们的声音在哪个石洞里面,我们就能知道哪个石洞是所谓的生门。而像chen的这种功夫也十分不好练,除非是那种听力特别好或者是那种练习了好些年的人才能够有些能耐,不然像我们这种没有练习过的或者听力没有那么通彻的肯定是听不出来东西的。chen就这样听了一会儿,片刻后,粉嫩的耳朵停了下来,转过身跟我和马睿智低声说道“他们在死门里,死门应该就是生门。”听到chen的话后,我不由有些羡慕她竟然有这功夫,要知道多一个功夫可证明一个人的价值又提升了,我仔细的看着chen的脸,越发觉得chen的脸我有些熟悉,但一时还想不起来究竟是像谁,chen也发现我正在看着她,不由瞥了我一眼,别过脑袋往上面是死字的石洞里走去。见chen走了进去,我和马睿智也不耽搁连忙走了进去。石洞里面十分幽暗,只能看到前方有零星的一点光芒,看样子另外一边距离我们还有很远,我们每走一步脚步放的都很轻,既然chen能够在这个石洞里听到那些人的声音,就证明他们还没有走出这个石洞,如果我么还大摇大摆的走岂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行踪。我们走的速度并不快,约莫走了也就五六分钟就摸到了石洞另一边的洞口,先开始走在最前面的chen并没有探头出去,反而是半弯着腰爬在洞口往外看了几眼,而站在她后边的我则是非常尴尬,chen半哈着腰,翘臀正好冲向我,怎么说我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为了避免尴尬我往后退了好几步,而马睿智则在我身后推了推眼镜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冲着我微微勾了勾嘴角,换做别人来看,肯定认为这是一个特别睿智的笑容,但对于我来说,这是特别邪恶的笑容。chen看了几眼,当即一个翻身翻出了洞口,而在chen后边的我也走到刚才chen所在的地方往外看了看,外面哪里没人,他娘的姓方的和他几个手下正在前方不远处看一尊佛像,chen竟然一个翻身就翻了出去,真他娘的刺激。此时chen在洞口边上的一个大石柱后边,正倚在石柱的后边看着他们,我大致目测了一下石柱的宽度,大概能有个两三米,十分宽,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但总能容得下我们三个人藏匿自己的身形,当即我也效仿chen,往外一个翻身,把力量都运用在自己的身上,尽可能的让自己没有声响的翻出去。在我翻过去之后,立即站了起来倚在石柱上,这我才看清,不远处他们所看的佛像竟然也是大的惊人,那竟是一尊黑色的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