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下去。”听到我的话后,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显然是沒想到我会这么说,但此时我根本沒心思管他们怎么看,只要父亲当时所画的下面的规划图到手就行了。“你刚才有听清我和你说的话吗?你父亲和母亲还有我手底下五个倒斗儿的行家下去了都撂在下边儿,想必你也不懂倒斗儿的功夫,就算我把规划图给你了,你下去也是送死。”中年人继续说道,看那样子显然是把我当成了黄毛小子罢了。“就算死了也算我自己的,麻烦你把规划图给我。”我看了一眼中年人,淡淡的说道,心中却早已打起了算盘,就算这人不把父亲当时所画的规划图给我,我也会去那片海域寻找我母亲,不过就是麻烦了些,毕竟沒有装备,也沒有规划图,就算到了下边也不过是兜圈子自己寻找门道儿,而如果他能够给我,那自然是最好了,先不说规划图到手,到时候恐怕进入海底下的所有设备他都不好意思不借给我用用。听到我的话后,中年人微微皱起眉毛看着我,就在他刚要开口的时候,只见一个大约一米七三七四的十七八岁少年从人堆儿挤了出來,我打眼一瞅,这人正是之前带我们來的海翔,只见海翔站在中年人的面前说道“赵伯,就把规划图给韩大哥吧。”看到海翔,中年人明显脸色变得温和起來,我心道这海翔究竟和这人是什么关系,换做平常,就算是亲生父子也不可能变化的这么快。只听到被唤作赵伯的中年人说道“那规划图我一会儿给你,今天天色也不早了,晚上下海危险性肯定比白天更大,再说你刚到体力肯定也不是最佳状态,今天你就先休息一晚上,等明天我把一切安排好,到时候自会把规划图给你。”听到赵伯的话,我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海翔,心想这小孩儿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一句话就能让那赵伯把规划图给我,要知道那规划图就相当着真金白银,而且还是不能用金钱來衡量的,毕竟那海斗儿里面的东西一样都沒带出來,而且里面是什么情况沒有一个人知道,能够一句话就让那赵伯把规划图给我,想必他的身份也定然不简单。海翔冲我笑了笑,说要出去弄菜,随即带着两个青年人走了出去,而赵伯和剩下的人也沒有多少话要和我说便一个个都走出了屋子,最后只剩下我和大壮。“小可同志...”大壮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还未等大壮说完,我连忙做了个嘘的手势,让大壮小点声说,鬼知道那赵伯会不会在外面偷听,像他们这种老油条备不住会做出这种事儿來。大壮见我这手势,当即了然,放小声音道“我还真沒想到他们会把你爸画好的规划图给你,那东西恐怕值不少钱,有了那东西想去海底下那个墓就容易多了。”我点了点头,的确如大壮所说,有了规划图就相当于找到了门的钥匙,不用费尽心机的去找墓的入口,而这次赵伯能够这么轻易的答应给我规划图,都是海翔的功劳,之所以赵伯沒有当时把规划图给我,想必是想利用这一晚上时间再次临摹一张规划图,毕竟这个斗儿的线索是他花费了极大财力和人力才得來的,谁能自己手里不留一份规划图。我和大壮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我父亲,之前虽然只掀起了被的一角,但是父亲那整个上半身都被绷带缠裹的严严实实,光是伤口就让人无法想象,难道留命滩海域里真的有什么古怪,或者真的像來时船家告诉的我那样有什么虾兵蟹将。一时间,我不由陷入深思,如果真的有什么古怪,那我失踪的母亲现在是生是死,根据赵伯所说,当时下去的一共有七个人,为什么只有我父亲能够浮上海面得救,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些什么,当时在海底到底发生了什么。所有疑问,一时涌上我心头,沒过一会儿,只闻到屋外飘來一阵香气,闻那味道像是烤鱼味儿。还未等我和大壮起身出去,只听到屋外传來赵伯的声音“两大侄子,出來吃饭了。”听到赵伯的声音,我和大壮起身站了起來,对于赵伯,虽然我沒多大的好感,但现在毕竟在人家的地头儿上,光是他那老油条的社会经验和老狐狸般的奸诈,就足以让我警惕,像这种人是最不能招惹的,但是也不能够和他太亲近,否则这种人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真心认为你与他之间的关系好的不能再好。在临出屋前,我低声告诉大壮,让他出去吃饭的时候和赵伯道个歉,我和大壮在一起多少年了,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大壮便知道我在打什么算盘,当即点头同意一会儿吃饭的时候给赵伯道歉。当即,我放下心來和大壮走出了屋子,这一走出屋,我才发现屋外确实有了农家院的样子,当时赶來的时候因为担心父亲根本就沒好好仔细看这里的一切。此时见过父亲后,我却是能够仔细看这院子里的一切,此时院子里有两个地炉,地炉上架着好几条鱼,看样子刚才那香味儿就是从这传出來的。此时所有人都光这个上身,一个个都坐在地上或者是石头上,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弄到的酒,一人一碗的在那儿喝,就连海翔也不例外。看到我和大壮出來了,赵伯和海翔还有几个略微懂点事儿伙计转过头和我们点头示意一下,其余几个有些年轻二十左右岁的伙计压根儿就沒在意我们,而是在那自己划上拳了。见赵伯和海翔点头和我们示意,我们当即也冲着他们点了点头,赵伯伸出右手招呼我和大壮去他那一边儿吃,当即我和大壮朝着他那儿走了过去,随即坐在了地上。“來,喝点酒儿,这儿大的小伙子不喝酒可就太不好了。”赵伯说着,当即倒了两碗酒递给了我和大壮。对于酒,我现在不能喝,毕竟身体还沒有复原,喝酒的话也耽误自己身体康复的进度,当即我接下碗放到了地上,对于喝酒的礼仪我多少还是见识过一些,别人递酒的时候,就算不喝也不能当时拒绝人,必须要接过手里之后再拒绝。见我把碗放到地上,赵伯微微皱眉“怎么,不给赵伯我面子。”听到赵伯的话,我连忙摆了摆手“不是,我现在身上有伤,不能喝酒。”为了使说话更加有力度,我微微把裤脚网上挽了挽,顿时露出了缠着绷带的腿。见着我腿上缠着绷带,赵伯问道“你这是在哪弄的,怎么这么不小心。”说到这里,赵伯把我面前的这碗酒又递给了大壮,说看大壮就是一个有酒量的主儿,既然我不能喝,这碗酒自然就该大壮效劳。听赵伯这么说,我心中不由冷笑,这不过就是想欺负一下大壮而已,毕竟刚见面大壮就差点和他杠上,而大壮此时也沒胡闹,反而是笑呵呵的表示这沒问題。对于赵伯问我腿上的伤是怎么弄的,我只是笑了笑告诉他这只是从高处蹦下來摔到的,其他的便什么都沒告诉他,毕竟如果在别人的地盘上告诉人家那么多,难免人家会起异心,更何况是这么一只老狐狸的地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