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比得钱氏母女三人与辛长贵疯狂一夜到现在还没停的那份刺激啊!不过这母女三人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同情。她其实很想看看一会子当房间的门被人推开时,众人看到房间里的那副情景会有多么的让人难忘。想必不仅看的人难忘,在里面的人会更难忘吧!这就叫做自做孽不可活!青杏和银杏想着,这招原本用在她们和江云漪身上的,眼中的杀意深浓,但很快又掩了下去。“一会子我们换完装也去看看热闹吧。”江云漪轻轻一笑,她其实并不想做得这么狠的,这么绝的,可若不这么做如何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自食其果呢。整整一夜,如果她没有察觉到钱氏母女的阴险心思,现在在那个屋子与辛长贵翻云覆雨的就是她、青杏及银杏三人。她与钱氏母女其实并没有仇怨,若是有仇怨那就是当初白进财误打误撞喝了她准备给江家旺和顾明婧的茶。以白进财平素的为人,及钱氏母女的个xing,她不信这母女三人会为了替白进财报仇而联合辛长贵给她设这样的局。她想能让白氏母女铤而走险的应该就是清漪园江家的家业,以及白水灵肚子里那个还没有出世的孩子。可是就算清漪园没有她江云漪,这三人又哪里来的自信能把清漪园的家业搞她们手上呢。就为了这么一个虚无飘渺的理由,这三人就想毁了她的名声,要了她的命!现在被她将计救计,一会子该死的就是她们母女三个了。倒真应了那一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江云漪唇边的笑越发地冷洌,想要害人就要做好遭报应的准备。“小姐,这一下子钱氏母女应该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吧。”青杏银杏想着钱氏母女做出这种事来,一个是寡妇,一个江家的小妾,一个是江小义的媳妇儿,三个人一起跟辛长贵搞到一张**,如此刺激的事儿,若她们还有脸活着,她就真的无话可说了。“这就要看看她们的脸皮有多厚了。若是够厚,说不定人家还要赖着辛县令呢。”江云漪虽然没有去听钱氏母女与辛长贵一整夜的翻云覆雨,但以钱氏母女的个xing会为了这种事轻生,她还真说不准。“啊?小姐,你这话也太离谱了吧。”青杏和银杏不由张口结舌。要钱氏母女真的赖上辛长贵,她还真难想象那种情景。“会与不会,去看看就知道了。”江云漪微微摇了摇头,她不过是看在钱氏母女平素的为人上做的一些猜测。不过这母女三人,应该不是完全的一路货色。至少这其中有一个人是例外,但不管如何发生了这种事,江家是不可能再留她了。“小姐,如果钱氏母女真那么无耻也丢死人了!就算她们的脸皮真那么厚,辛长贵醒来之后看是她们三个,他敢收么?”青杏银杏只要想一下江云漪猜想的那种结果,就算钱氏母女不觉得丢人,所有的人也都会替她们觉得丢人吧。做人做到这种份上,也是天下独有的奇葩了吧!“所以我们才要去看大戏啊。如果钱氏母女不闹,那这出戏还有什么看头?如果辛长贵真那么好说话,你认为他这个县令能当这么久?”江云漪没有算到钱氏母女竟然会想到勾结辛长贵来陷害于她,更没想到这几人会想出这么阴的招来对付她。布置这么久她都没有动辛长贵,辛长贵反倒没忍住先来动她了。那她只有奉陪到底,要不然她真的只有为人作嫁衣的命了!“小姐,以辛长贵的所作所为早应该死千次万次,我不明白小姐为何一直留着他到现在。”青杏银杏一直搞不明白江云漪为何一直容忍辛长贵到现在,若是江云漪早些拉辛长贵下马,哪里还会发生今日这种事。“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不动他,是因为还不是时侯!不过他的好日子也差不多过到头了。”江云漪换好了衣裳同青杏和银杏一起绕道去看这场她等了一个晚上的热闹。但愿这场热闹会比她期待的更精彩吧。此刻辛长贵与钱氏母女所在的那间屋子围满了从丰泽屯赶来看热闹的村民,当他们看到房间光溜溜,赤条条的三女一男时,全部都傻了眼。如果那房间里换成了其它女人他们是一点都不稀奇,可是房间里的那三个女人可是母女啊!而那个正在这三个女人身上轮流嘿咻的男人是他们的父母官辛长贵!天哪,这,这实在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房间里迷漫着男女欢ai过qy之味,令观看到这一幕的人纷纷掩鼻。那味道实在太浓郁了。“大人,大人!”一名穿着便服的官差挤开人群,忍受着房间里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大声叫着还沉迷qy之中的辛长贵。想着辛苦县令还真是雄风不减,奋斗到天明!可现在有这么多人在围观,辛县令就是要作戏让江云漪再难堪也没必要把自己也搭上啊。“啊……”白水灵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见辛长贵在坐在她身上,再看自己全身**,身上青紫处处,尖叫声出口就没停下来过。想要寻遮羞之物,却发现屋子里处处都是qy的味道,地上到处是被qy沾满的衣裳,再瞧辛长贵旁边睡着的两个女人居然是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白水灵大脑轰地一声被震得一片空白,只能不停地尖叫来抚平这样的刺激。“心肝儿,我还想要,唔!”钱氏被白水灵的尖叫声吵醒,却根本没搞清楚状况,眼睛里瞥见辛长贵的下身,迷着眼就扑了上来,大嘴直接覆上辛长贵的唇就啃咬起来,贴上了辛长贵。辛长贵脑子还有些晕,眼睛还没睁开,猛然受到钱氏的袭击,刚想抗拒,牙关已经被钱氏攻入,忍不住就开始回应,根本没注意到外头众人风中凌乱地欣赏着他们这青天白日的现场chungong。那个进来叫辛长贵的官差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忙转过身待辛长贵完事再劝,否则他真不知道大清早打扰辛长贵的好事,他回县衙之后能不能有好果子吃。“你,你们是谁?怎么会是你们!”辛长贵大清早爽了一番之后,深深地呼出口气,睁开眼正想给钱氏一个奖励的长吻,忽地惊得跳了起来,指着钱氏抖着手叫了起来。再看向**裹着被子尖叫个不停的白水灵,及还在沉睡中的白水仙,辛长贵脑袋轰地一声就炸开了。“水仙,水仙,你快醒醒啊!呜呜,天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呜呜!”白水灵尖叫到撕哑,瞧着被凌虐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的白水仙忍着羞辱着哭叫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身上那羞人的痕迹,肿得她连动一下都恨不能去死。再看看自己的妹妹那比她还要严重的凌虐痕迹,白水灵彻底崩溃了!“怎么会是你们母女三个,江云漪呢!?”辛长贵彻底清醒过来之后,见**被他狠狠凌虐过的女人竟然没有一个是江云漪,肺不由气炸了。他千辛万苦布下这个局,竟然还是让江云漪给跑了!这会子却让钱争母女占了他的便宜,让他陪着这三个jian女人玩了一夜。让进来的手下替他穿好衣裳,辛长贵就指着还在迷糊中的钱氏母女一通臭骂,骂完了还不忘问江云漪的下落。“辛县令,请你说话注意一点分寸。要不我张夕和清漪园的众兄弟可不答应!”带领着清漪园众人一起过来的张夕听到这个时侯辛长贵竟然还想着江云漪,心下一怒不由大喝出声。都到这地步了,这个辛长贵竟然还想着败坏江云漪的名声,简直岂有此理!“张,张总管!张总管,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是冤枉的啊!张总管,你相信我,我是无辜的啊!”白水灵听到张夕的大喝声,猛然间就醒了过来,裹着被子爬到张夕身边,请他替她说话。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好不容易才让江大林接受了她,她不能因为这样就把自己搭上,她不能!“放手!放手!你这个不知廉耻的jian女人,亏得我们老爷还想找个好日子正式将你收房,没想到你竟然转眼间就上了辛县令的床。你可还有一点羞耻之心?你可对得起我们老爷!”张夕看着爬到他身边抓着他衣襟不放的白水灵不由厌恶地甩开了她,指着她的鼻子大骂她不要脸。“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不是我,不是我!呜!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他,是他qb了我……”白水灵听着张夕一声又一声的指责,崩溃地抱住自己的头,边哭边叫,最后脑中闪过昨晚最初的一幕,纤指直指辛长贵,大叫着她是被辛长贵qb,并不是自愿。昨儿呆在这个房间的人明明应该是江云漪,怎么会变成她!怎么会变成她!白水灵怎么都想不通,可是这个时侯她已经别无选择了。是辛长贵,是辛长贵强要她了,是辛长贵让她再也抬不起头做人,是辛长贵让她的富贵永远的没有了!白水灵边哭边叫,心下却绝望到了极点。她怎么会这么蠢,她要没想来看江云漪的下场,又怎么会把自己搭上啊!“你个不要脸的小sao货,到底是谁qb了谁,明明是你们母女联合起来qb了本官!”辛长贵听到白水灵竟然敢说他qb不由跳了起来,看着自己身上各种惨不忍睹的咬痕掐痕就气不打一处来。却根本没意识他这话到底有多么离谱,外头那些还在看热闹的人扑哧一声就大笑了出来。便是进来帮辛长贵收拾残局的官差都不由抖着肩膀,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昨晚上他们一帮兄弟可是听了一夜的床,这房间的激战从入夜战到天明就没停过一下。要不是他跟几个兄弟打赌输了,这会子他肯定和他的那几个兄弟在青楼里找姑娘灭火呢。亏得辛长贵说得出这种话,也不怕遭雷劈!一夜御三女,大清早的还要上演一回,辛长贵真当所有的人都是傻子么。“张总管,屋子里点了迷情香刚刚燃尽,便是这酒中也添加了cui情的药物。我给钱氏母女把过脉,他们是被人下了药,应该是在不知情或在迫不得已的情况才……”跟着张夕过来的一名清漪园小厮在这边闹得不可开交时,已经仔细地检查这房间的每个角落,顺便给还有些神志不清的钱氏母女诊了脉。他的话不高不低却够里里外外所有的人听得一清二楚,而留的那一半话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这小厮接下来要说什么。辛长贵qb了钱氏母女三人,虽然看着钱氏母女似乎也挺愿意,要不然又如何在辛长贵身上也留了那么多痕迹。真是作孽啊!这母女三人真是把他们丰泽的脸给全丢光了!“这钱氏虽是个寡妇,但也不能这么搞啊!竟然和两个闺女共侍一男,刚才还不要脸地贴上去求恩爱。真是丢死人了!”有人是听着这边有热闹看,就跟着一群人过来,没想到会看到如此刺激的一幕,摇着头指着钱氏不屑地道。其它人也纷纷指着这母女三人各种难听至极的话齐上阵,说要把她们三全浸猪笼以正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