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一刻都不想让他在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以云子澈和温逸的身份地位追他家丫头都要惦量着,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趁他不在的时侯对他丫头下这样的手,他岂能再容他见到明日的太阳?他端木阳若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他还算个男人么!他已经晚知道了这么久,要是还不替江云漪出口气,他凭什么娶他为妻?端木阳气恼的恨不得现在就宰了辛长贵那个混蛋王八蛋!“主子,你一直留着辛长贵不就是想查那个证据么?现在出手会不会太草率了?”阿大先前不告诉端木阳这事,就是怕端木阳按捺不住找辛长贵算帐,他今儿选择告诉端木阳,是算计着这会子辛长贵应该又逮着机会要向江云漪动手,才不得已跟端木阳报信。“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得上她重要!”端木阳只要一想到若不是江云漪自己聪明,那一天真落到辛长贵手上,那他还能跟他的丫头在一起么?所以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不可能再容忍辛长贵继续活在这个世上!“小姐,那个段青云对小姐这般放肆,小姐就不打算教训教训他么?”青杏银杏其实最想说的这一句。他们两个本想着一会子江云漪不注意时,亲自动手让那个段青云吃吃苦头,现在觉得应该告诉江云漪比较好。“城外的破庙不是有暴徒喜欢sao扰百姓么?听说段二爷和段三爷都有玩娈童的嗜好,这暴徒可比那些娈童勇猛多了,他们应该也会喜欢。你们俩个就好心一点送送他吧。”江云漪不冷不淡地回。段青云兄弟的恶行并不止针对少女,他们是连小孩和少年都不放过的。今儿当着她的面他都敢打青杏和银杏的主意,就可以想见他平日有多无所不为,无恶不作!她没有路见不平的那份豪爽和侠气,但有人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她就不得不做出些反击。“小姐请放心,我们保证让段青云以后看到男人就跑,看到女人就闪。呵呵!走,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色儿狼去。”青杏银杏对视一眼,觉得江云漪这主意真是好极了,这法子可比直接杀了段青云有意思多了。小姐就是小姐,这么好的法子就应该用在段青云这种人身上那才是最好的惩治手段!“药就不用下了,给那些暴徒一点钱,让他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够了再多给一点。别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江云漪瞥了青杏和银杏两张兴奋的小脸,不由摇了摇头,看来是跟在她身边给闷坏了,现在一听到她愿意放手让她们整人竟然这么高兴。不过这两人整死是活该,但绝不能让人知道出手的是她!何况青杏和银杏还是黄花闺女,她不能坏了她们的名声。“小姐忘了以前我们是干嘛的?怎么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青杏和银杏虽然知道男人有断袖之好,但还不知道这两个男人是怎么玩的,不过就算没见过想想也够恶心的。何况那个段青云和段青山似乎是经常强拐那些娈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受了害。她们两个这是替天行道!扣!扣!扣!三声马车窗被扣响,外头的车夫就吁了一声停下了马车。江云漪与青杏银杏三人听到这声音相视一眼,青杏银杏掀开了车帘。“小姐,你们方离去不久,段府就传出小姐要为段四夫人不孕之症的消息。现在整个安云都知道,小姐要出手救第二个不孕之症的妇人!”阿二躬身跟江云漪禀报初听见到的情况,这事本来他应该待江云漪回去再明禀的,可是这消息传得太快,他怀疑是段家有意这么做,只好先拦车请江云漪尽早定夺。“什么,那段老太婆竟然敢这么对小姐!?”青杏和银杏一听就怒了,他们才想着怎么对付那两个大色狼,这会子阿二就跑来告诉她们那段老太婆早挖好了坑让江云漪跳。这段家的人咋地能这么没脸没皮,她们家小姐都说那段四夫人很难治好,他们怎么可以一转头就这么bi江去漪,真是太过分了!“听说辛长贵正在设法收段家的土地和铺子。那就留段青云和段青山一条命,先替我跟辛长贵玩一把。”江云漪微微眯了眯眼,本来段青云段青山二人经常找斋的麻烦,她也是看在段景之的面上一直对他们小惩大戒。现在段青云当着面儿就想给她难堪,段青山虽然没有段青云表现得那么露骨,但那样的人更防不胜防,而段太夫人竟然敢给她玩这一招,那她也不必再留什么情面!“小姐放心!逮住他们的事就交给我和银杏,最后收尾就交给阿二。到时就让段老太婆好好看看他们段家的脸!”青杏和银杏根本不知道江云漪顾虑的是什么,但段家的人竟然敢算计江云漪,她们岂能放过他们。饶一命就饶一命,反正发生这种事她们就不信段家还有脸在安云呆下去!而且能把这事嫁祸给辛长贵,让辛长贵再好好头疼一回,她们可是再高兴不过了。当夜段青云是在安云有名的花街被青杏银杏逮住直接拉到城外的破庙交给那些暴徒,扔了银子让他们死劲玩,只要留一口气在第二天开市前把人送到段宅大门前挂着就成。段青山则是在伶人馆玩一个刚到的十岁男伶,由阿二负责提人直接扔进了暴民窟,一堆的金豆子撒下去让玩残了再扔回段府。暴徒们对于段青云的渴望要比那些银子还要热衷,在他们心里这些身穿华服的贵人全是他妈的混蛋。一个个的不用青杏银杏二人多说话,几人一起围上段青云,脸上全是*笑,对于他们来说女人是玩不起的,能玩男人也无所谓。而且段青云看起来细皮嫩肉的,这味道应该是很不错。“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我是安云段家的二爷,你们要敢这么对我,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段青云平时玩人力求刺激经常用各种**的手段去对付欢ai的对象,他最喜欢的方式就是将人的四肢绑起来,拿着边抽边玩。但若被玩的对象换成他自己就另当别论了,尤其是玩他的人还是他平时最看不起的jian民。“爷们就让你知道是谁让谁生不如死?大家排队,给我轮了他!”暴徒们最听不得段青云这种人说出这样的话,好像他自己有多高高在上,而他们就是天生的下等人。在听着破庙中传来各种**的低吼shenyin之声后,青杏和银杏就把看管的任务交给其它的暗卫,闪身就回了沁春园。段青山这边和段青云有些不同,这里是贫民窟,这些贫民平时受尽了类似段青山这类子弟的欺负,一开始还是不敢动段青山,甚至有些怕他。不过当听到来人说只要他们按照那人的做法做了,那些银钱就是他们的时,这些贫民内里的那种恶xing就完全暴露了出来。次日早上段青云和段青云被人挂在了段家府宅的大门口,全身上下只有一条裤叉,全身都是青紫,让得路过围观的人群自然有各种不同的联想。此时正逢早集,段家又处在市集中心,很快的这事在整个安云就炸开了锅,谈什么都的都有,但谈的都不是好事。这段青云和段青山并不是什么善茬,平时没少干坏事儿,现在有了这种报应,不少百姓争先相告说要大肆庆祝坏蛋受到天罚。尤其是那些曾受过段青云段青山欺晦的百姓们,还趁着段家没人来开门时,给挂在门口的两个人扔烂菜叶子。“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还不把那两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我带进来!”段太夫人听到这事气得差过了气去,由贴身的下人扶着,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尤其是看着门房递过来的信,她胸口一阵烦闷,说完这话就向后一个倒仰。段家因段青云和段青山的事儿乱成了一锅粥,这段太夫人一晕更是乱上加乱。比较巧的是今儿白水仙带着辛长贵指派给她的去丰泽屯说服江家人一起对付江云漪。而辛长贵的胞弟辛富贵早就打起了段家的田庄,听闻了段青云和段青山的事后,又知段太夫人被气得晕倒,就觉得是上天在帮他,就派了人强行夺了段家在安云近百亩的田产。那些田产的地质在安云绝对是一等一的良田,可是辛富贵仅用了一百五十两就将地给收了。手里拿着一百五十两的银票子,刚醒过来的段太夫人抖着手,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吐出整个人再次晕了过去。按照安云这边的地价算次等田地是一二两银子左右,中等田地在三到四,而上等的至少也能卖到五到七两。这还不算田地里的出息。现在正是秋收之际,段家的那百亩良田还没来得及全数收割,就这么被辛富贵给强行占了,段太夫人没有气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段太夫人口中仅余这四个字,虽说百亩良田在他们段家占的数目不是最大的。但辛长贵先派人设计了段青云和段青山,让他们段家在安云名声扫地,紧接着就强占他们家的田地,分明就是强盗行径。段家的其它子弟听闻此事纷纷找段太夫人拿主意,多数人主张报官,但一想到收他们地的正是辛县令的胞弟就一个个闭了嘴,就有人说往上告。然未等他们往上告,就听闻下人再次来报说辛富贵又强行收了他们三个盈利极好的铺子,一时间段家一个义愤填膺说要去找说法。白水仙此刻正找上王大石和王大苗父子,要他们跟她合作对付江云漪,并承诺事成之后会把清漪园送给他们父子。王大石父子面面相觑,他们虽然贪财,但他们可从没想过要害人。上一次帮钱氏母女污陷江大林是因为那样做并没有从实际上伤害到江大林,反而让他多了一个可以照顾的人。可这一次可不一样,这是让他们偷清漪园近年买的所在地契和田契。这东西他们怎么可能偷得到。而且他们可以想象若这些东西丢了之后,清漪园上下会面临什么!“不行!这事不行!”王大石人虽然很混,可是要他真把江大林一家害到家破人亡他还没有那个胆,他是妒忌江大林,可他没想害死他。他们家跟江大林一家走得近,他虽然没有完全知道清漪园有多少家业,多少良田,但也能猜到一定有不少。这白水仙的算盘打得挺响啊,这些地契和田契要真给了她,她转手拿给辛长贵,辛长贵再用官印一盖,那些田地就全是辛长贵一个人的。他不用猜,若是这些地真的被辛长贵拿走,清漪园的人一定会疯掉!他是贪心,可是不想害人。以前他跟江大树等人为了一点银钱把江云漪家那个破小院给烧了,他就被打了几十板子,还坐了三个月的牢,这个教训他一辈子都不敢忘。不过是烧个房子偷一些破烂他只是从犯就差点没了半条命,这要是真偷这些地契田契,那他这条命可就真没了。“大石叔,大苗哥,你们说若是我把你们当初同我娘我姐一起污陷江大林的真相告诉江云漪,她会怎么做呢?”白水仙好话说尽,王大石却死不松口,王大苗却已经意动,可惜二人都担心事败之后不仅一分好处拿不到,还可能惹上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