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孙浩然来过这元州城,时隔一个月,这元州城是比孙浩然之前来的时候是又要繁华的多了。元州城内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小贩的叫卖声是此起彼伏的在城内宽阔的街道上响起。因为在这元州城里建立了修真者的坊市,从而就带动了元州的经济,这元州城是繁华似锦,可以说是一天一个样。[.]身穿奇装异服,形形色色的各路人马是穿插于人群中。由于孙浩然对着元州城又不是很熟,孙浩然也不知道这元州城的坊市在那。还好,孙浩然有那慕容晓蝶的传信玉符,说不定慕容晓蝶她们知道这元州坊市在那了。一打定主意,孙浩然就顺着人流进入了元州城内,在街角的一家名叫“大顺酒楼”面前听了下来。孙浩然要了一个雅间,点了几个大顺酒楼的特色菜,要了一壶美酒,禀退了小厮,紧接着就给慕容晓蝶传讯。收到慕容晓蝶的传信,孙浩然知道慕容晓蝶和魏英兰就在这元州城里养伤,孙浩然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元州城里,孙浩然要找到坊市的所在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慕容晓蝶她们在相对要容易不少。在得知慕容晓蝶和魏英兰要过来找自己,孙浩然向店小二交待一声,就在那雅间里是自甄自饮了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孙浩然可以说是酒足饭饱了,可慕容晓蝶和魏英兰还没有赶来,于是孙浩然就叫店小二撤了酒菜,上上香茗静等慕容晓蝶她们的到来。大约又过了顿饭功夫,慕容晓蝶和魏英兰才姗姗来迟,慕容晓蝶和魏英兰是一袭白色坠地长裙,发髻高高挽起,一支白玉簪子穿插其中,嘴唇微白,贝齿晶莹透亮。两人挽着手在那店小二的带领下行至孙浩然所在的雅间。挥退那店小二,慕容晓蝶向孙浩然告了个罪,然后才扶着魏英兰在桌子的一侧坐下。慕容晓蝶和魏英兰脸色苍白,嘴唇发白,显然是重伤未愈,鹅蛋脸上透露着一股病态白,慕容晓蝶要相对比较好一点。“孙道友,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以后有用得到小女子的地方但凭吩咐。”一坐定,魏英兰是一脸诚肯的冲孙浩然拱手道谢道。可以说,这魏英兰的命是孙浩然一手所救,没有孙浩然,就没有她魏英兰。“魏道友实在是客气了,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在说了陆见凭,邵雪东,赵海山他们三位道友我还没救下了。”孙浩然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孙浩然,我们走后,你是怎么脱身的,那地煞宗的贼人有没有为难你啊?”一旁的慕容晓蝶和孙浩然相对要比较熟一点,顿时不由插开话题道。慕容晓蝶话音一落,那魏英兰也是一脸惜依的看向孙浩然,想听听她们走后,孙浩然的经历。孙浩然闻言,也没有推辞,将慕容晓蝶她想走后的经过简单的告诉了慕容晓蝶和魏英兰,他们是听了唏唏不语,好端端的邵雪东和赵海山成为了只知道杀戮的魔物,幸好是他们和那古青云拼了个两败具伤,孙浩然才得以拖困,不然慕容晓蝶她们就真的是在也见不到孙浩然了。孙浩然和慕容晓蝶魏英兰聊了一会她们的经历,孙浩然又向慕容晓蝶她们打听了一些小胖子王浩所在的雷霆宗的消息,紧接着才冲慕容晓蝶问道:“慕容晓蝶,你们知道这元州城里的修真者坊市在那吗?”“孙浩然,这元州城的坊市在南大街的商业区,在这商业区里有一家绸段庄,这绸段庄就是这元州坊市的入口了。不过进入这元州坊市要路引才可以,不然要交十枚下品灵石购买路引。”“这,路引要怎么购买了?”一听进入那元州坊市要引,孙浩然顿时不由皱眉道,以孙浩然之见,这修真界的坊市,只要是修士就能够进去的,为什么会要那劳什子的陆引啊!“孙道友,你要进这元州坊市,我这刚好有一块路引,拿着它你就可以进入元州坊市了。”一旁的魏英兰见孙浩然皱眉,顿时不由道。这魏英兰在说话间是取出一枚巴掌大的白色玉牌,玉牌通体雪白,上面刻有‘路引’两个古篆大字,这路引上有淡淡的真元波动,这就是修真界的法器。魏英兰取出路引紧接着就朝孙浩然递去。孙浩然闻言接过魏英兰的路引顿时就不由喃喃自语道:“这就是路引,有它就可以进入元州坊市了!”“嗯!孙浩然,这就是路引,有他就可以进入坊市了。孙浩然,你要去坊市,刚好我们身上的丹药也消耗的差不多了,我就陪你走一趟吧,省得你找不到路。”慕容晓蝶闻言道。“恩,好吧,慕容晓蝶那就打扰你了!”孙浩然闻言是不可至否的点了点头道。“孙道友,你实在是太客气了,你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那来的打扰一说啊!”一旁的魏英兰闻言不由道。魏英兰的伤势颇重,就在这大顺酒楼开了一间上房住下了。现在天色还早,刚过午时,孙浩然同慕容晓蝶就向那坊市行去。元州城南大街,香记绸段庄门口,此时正站着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黑衫,轮角分明,英俊而又挺拔。女的一身白色坠地长裙,明艳而又动人,明眸皓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犹如羊脂玉膏的绝美脸颊成病太白,气色不是很好,给人一柔柔弱弱的感觉,忍不住要去呵护疼爱。这一男一女就是刚从大顺酒楼出来的孙浩然和慕容晓蝶。“两位客观需要点什么?本店有上好的绸段供客观挑选!”孙浩然和慕容晓蝶一行至那香记绸段庄,顿时门口柜台出的一精壮汉子就冲孙浩然他们招呼道。听得那身穿锦衣的精壮汉子的询问声,孙浩然并没有吱声,而是手一扬,那魏英兰给孙浩然的白色路引就在那精壮汉子眼前一晃,顿时那精壮汉子就一脸恭敬的道:“原来是贵客临门,两位贵客里面请。”精壮汉子在说话间快步行出柜台,手做了一个请的手示,引着孙浩然和慕容晓蝶向柜台左侧的一处偏门行去。“两位贵客里面请!小四,招呼贵客!”那精壮汉子拔开一块蓝色的布帘,冲孙浩然和慕容晓蝶做了一个请的手示,紧接着就冲屋里大喝道。目送孙浩然和慕容晓蝶进入到里屋,顿时那精壮汉子就道:“两位客观慢走,小的还要去招呼其他客人了。”那精壮汉子一走,从里屋就走出一身穿蓝色锦衣的青年,这青年做了一个请的手示,孙浩然和慕容晓蝶就顺着楼梯向下行去。“两位贵客里面请!小四,招呼贵客!”那精壮汉子拔开一块蓝色的布帘,冲孙浩然和慕容晓蝶做了一个请的手示,紧接着就冲屋里大喝道。目送孙浩然和慕容晓蝶进入到里屋,顿时那精壮汉子就道:“两位客观慢走,小的还要去招呼其他客人了。”那精壮汉子一走,从里屋就走出一身穿蓝色锦衣的青年,这青年做了一个请的手示,孙浩然和慕容晓蝶就顺着楼梯向下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