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蔚飞快迈过去去夺下老者手中的匕首,不就是一个谜语没有猜出来吗?值得这样吗?然她一近老者的身体,那老者突然对她大打出手,仅仅一招,便将她推飞了,直到撞上土墙又跌倒在地,心口被这大力的打击震的如火烧蚁噬。抬起头,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那老者,他竟是深怀绝学之人。硬是爬将起来,在老者第二刀要刺下去之际,茨蔚不顾一切的去夺他手中的刀,银光在眼前一闪,脸突然传来一阵辣,痛!脸被匕首划破了。“我会想出来的,大爷你不需要如此极端。”茨蔚急着道。“不用了,不用了,我直接去问她。”老者面如死犒,眼中满是泪光,执刀又往自己身上扎下去,茨蔚顺手cāo起了一根长棍,便向他挑了去,那老者似乎被她的阻挡惹怒了,一出掌便朝她打来。掌在距她两尺的距离时,她便感觉到了掌风,心里顿时一惊,不顾一切的避了开来,而那一掌击在她身的木柜上,整只木柜都立刻化为粉碎,茨蔚惊的嘴都合不拢了,这老者,太强了。“我看你还挡不挡我!”老人面sè俱厉,眼中凶光迸shè。茨蔚挺直了背,哼哼,遇强则强,即然这老者如此高强,那她便可不用忍让了。拾起原先的那根长棍,灵活的舞弄着,让整根棍子做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即可做防又可作攻,老者看这小子是要跟他耗上了,不由的心头怒意横生,一张脸也微微的扭曲了起来,“你休怪我无情了。”一掌伸过去,速度竟快到稳稳的抓住了茨蔚手中正快速旋转的棍子,茨蔚还来不太惊愕,手中的棍子已在老者的运气握捏之下,化为粉尘。要怎样可以做到这样的出掌速度与jing准的抓捏制衡?要怎样可以拥有到这样化物为尘的神奇力量?茨蔚的脑海中只能存在这些疑问,实在太不可思议了。而她的呆愣,却给足了老者足够出击的时间,掌化为拳,一拳击上了茨蔚的腹部,茨蔚整个人都飞了起来,一直撞到了茅屋后面推置的杂物堆里,口中鲜血直喷,腹部的那一拳似已破肚穿肠般,让她巨痛不已,掉落杂物堆时,更是震得浑身似要散骨,脑袋有很久的不甚清明,眼前的景物一片模糊。老者收起了拳,扫了眼茨蔚,那小子的跌落,砸损了他很多的宝贝,但是,那又如何呢?现在,那些东西,对他而言已没了意义,他马上不需要用那些东西去缅怀他以往的快乐,他的快乐,早就埋在了地底下,他会在下一刻,去追寻,他不要再等了,十年了,她用了一首谜语,让他一个人过了十年,浪费了十年,她知道他并不如她那样的聪明啊,为什么用一首没有谜底的谜语来吊他十年啊。老者硬咽不已,泪水纵横满面,死绝之心愈发的坚固,带些不舍的再度望向遗像中人,再次举起了匕首……。“慢!”老者已不理会茨蔚了,对他的声音置若罔闻,高举的匕首狠狠往自己身上扎下。“咣……!”“啊!”老者悖怒不已,本来已为奄奄一息的小子,竟向他扔来一只铁锅,可是那只铁锅却没将他砸死。“小子你找死,是不是?是不是一定要先把你杀了,你才肯让我去见我的嘉仪。”怒吼着的老者怒目圆睁,眼中布满了血丝,发丝飞散,衣衫凌乱,看起来已接近疯狂。“那是,”茨蔚唇边又有稠血流出,刚刚用了全身的力投掷了那口大锅,让她不适感更甚。“那就是谜底!”“谜底?”老者的张狂有些平息,望了眼脚边的大黑锅,这个是谜底?“你敢骗我!”扬起大掌,他准备一掌将眼前小子劈毙。“它就是铁角牛……,咳……,”茨蔚拧紧了眉,满嘴的血水随着她说话时,不断涌出。那一掌在她的头顶上两寸处停了下来。十年的猜想,那谜倒底还是对老者有着极大的**力。一把匕首抵上了茨蔚的喉结处,老者yin沉着脸道:“小子,你最好别骗我,不然的话,我一定让你死。”推开了他执刀的手,茨蔚踉跄着爬起来,在那堆杂物堆里找寻了起来。一只大木桶,一根竹槽,一个小桶。捂住了腹部,茨蔚深吸几口气,又过去将那只非常大的大黑锅拾了过来,一阵鼓捣之后,茨蔚向老者道,“这就是谜底了。”“这?是这个?”老者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东西,那首谜语,打的竟是这个!“这是酿酒的酒樽,穆桂英身怀有孕,是说酿酒的斗,竹将军打马走信,是从酒斗内伸出的引酒的竹槽,铁角牛天地占份,上接酒斗下接火炉,这只大黑锅就是铁角牛,瓦口槽一统乾坤,其实就是最终盛酒的桶啦。”“这就是谜底?!”老者神sè有些恍惚,“为什么呢?她生平爱酿酒,可是,她为什么给我留下这样的一个谜底呢?为什么说不解开这谜底,连地府她也不会让我找到她呢?”“为什么?你说为什么?”老者抓住了茨蔚,急迫的询问了起来,“她为什么要留这样的谜底?这是什么意思?”“她?她是尊夫人?”茨蔚紧拧着眉问。“好,我帮你想,你先放开我。”被他抓的非常疼痛,茨蔚又挣脱不开,只得提议帮他想。那老者马上放开了他,眼前的年青突然变得十分的重要,他十年来一直困绕他的问题,终于有机会得以解开了。茨蔚仔细的检查起酒樽来,就这简单的几样物件啊,有什么秘密呢?没有夹层,无法放入任何的纸片,上面也没有刻字,看起来平凡至极啊。突然间,茨蔚回头望向老者,老者双眼的光芒大盛,“解开了?”“不是,”茨蔚道,“老人家你得先去帮我治治我的另外那位朋友,至少我解开了谜语,你得先兑现你的诺言。”“你先帮我解开谜底的意思。”老者嘟起了嘴。“你说话不算话的话,那么我不解了。”茨蔚就地一坐,双手抱胸,不搭理老者。“行!如果救活了他,你还未解开谜底的话,你们三个都别想活。”茨蔚耸耸肩,他还真是个不好招惹的老头。看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心中有些急,嘴里又觉一阵甜味上涌,一口血又喷了出来,看来那老头伤她不轻。手中的大木樽沾上了她的血迹,她用手一擦,突觉有些刺痛,指尖上竟扎上了木刺。“咦?”长久被使用的酒具,为什么会有木刺?凑近一看,因血液喷染,有一行小字被喷染的有些微的现形。“空**迎凤,酒以告之。”又是一谜啊眨眨眼,这谜,易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