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三道剑芒在空中闪过,剑芒之上有三名沉默不语的修士,他们正是那高个修士三人。只是片刻的功夫而已,这三人已经来到了山腰之下,但是就在那一瞬间他们却是齐齐露出惊骇之色。“他叫做萧浪。”一个声音十分突兀地在三人身后响起,三人急忙紧张无比地急忙回头看去。只见一名身着蓝装的英气修士正站在他们背后,此人气度颇为不凡,但是他嘴角的笑容看起来却是有些恐怖,三人心里均是感到一阵发毛。很显然,此人定然乃是一名归真修士。此人看见三人惊慌失措的神色,心中似乎是十分陶醉,忍不住仰天哈哈狂笑了起来,这狂笑声落入三人耳中却是显得更加邪恶,犹如胸口压了一块大石,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许久之后此人终于笑罢,他低头扫了三人一眼,漫不经心地淡淡道:“之前的事情我全部都看见了,你们三人,当真是狗屁不如!”什么?他妈的你说什么!三人听到这话不禁齐齐勃然色变,他们一个个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眼睛就像是喷出火来一样,就要扑上来和这人拼个你死我活。十分不屑地撇了撇嘴,那归真修士却是大手一挥,一道劲风吹出直接将三人吹飞十丈之外,他遥遥看着三人,冷笑道:“怎么,这就生气了?若是我骂的是那萧浪,他定然不会生气。唉,这就是差距……”说到这里,归真修士开始不断地连连摇头叹息,眼光之中更是掩饰不住那一丝轻蔑。三名修士闻言皆是心头一震,不过目光之中同样是愤怒和不甘之色,诚如归真修士所言,他们同那萧浪相比的确是有着不小的差距。可是就这样**裸的被人家指着鼻子说出来,他们还真受不了。归真修士将几人的反应看在眼中,内心之中更是泛起阵阵冷笑,不过脸上还是在那里叹息不已。只见这三名修士脸上的神色不住变换,到得最后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此时,那上清修士拱手说道:“前辈,你此次前来不会仅仅是为了羞辱我等三人的吧。”归真修士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没错,我此次前来乃是为了问你们一句话。”“什么话?”太清修士,高个修士还有那“高兄”都是紧紧盯着归真修士,内心之中颇有一丝疑惑,当然,还隐隐然有一丝期盼,归真修士不会无缘无故来找自己,这可是一份大机缘啊。“你们想不想让那萧浪在你们面前狗屁不如。”归真修士不带一丝表情的声音传了过来。听闻此话,太清修士三人都是不由呆了一呆,但立刻眼神就变得炽热起来。归真修士一眼扫过,哈哈大笑一声,低声说道:“今晚三更,峭壁西南巨石之处,不怕死的就过来。”说罢他就是大袖一挥,只见一阵耀眼的光芒闪过,此人已经是消失无踪迹。这个时候天色已经迟暮,三人回去之后都是一言不发,好似极有默契一样,只是静静地盘膝在地进行打坐吐纳而已。而在在这同一时间,萧让也已经回到自己的厢房之中。此时厢房之中只还剩下一名修士在那打坐吐纳,其余的修士竟然是全部都被遣派出去完成各种任务了。我靠!散修联盟还真不客气,我们才刚来而已,竟然一上来把所有人都给用上了,够狠!萧在心里暗骂一声,同样是盘膝坐下,开始打坐吐纳起来。现在对他来说,修行已经显得尤为重要。“哈哈哈,萧兄,你果然来了。”萧让还没刚刚坐下,一声爽朗的大笑忽然传来,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萧让的面前。这人影赫然就是黑脸修狂毕擎天!天!黑脸怎么来了,他是怎么认出老子来的!萧让这货心里简直是震惊到了极点,**贼你个贱人,说什么千面大衍术有多牛逼,怎么一上来就被人给看穿了!当然这震惊只是在心里藏着而已,以萧让那厚的堪比城墙的脸皮,外人当然是看不出来什么。他随手捅了捅一边正在修行的修士,对那修士叫道:“嗨,兄弟,你相好的来了,正在叫你呢。”那修士睁开无辜的大眼睛看了黑脸修狂一眼,接着就眉头皱得跟**一样,我靠,这黑鬼是谁,老子才不认识。你个痞子有病啊,没事别来烦老子。接着那修士理也不理萧让一下,继续自顾自地进行吐纳修行。“萧兄,怎么短短几天时间就不认识毕某了?”黑脸修狂不怀好意地笑着,一双眼睛更是戏谑地在萧让身上扫来扫去,这货一向卑鄙无耻不要脸,难得见他吃瘪啊,毕擎天别提有多畅快了。“道友,你是在和我说话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并没有见过你啊。”萧让这货继续装逼,他皱着眉头对黑脸修狂说道,似乎是在极力思考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黑脸。“就是你,萧浪,我毕擎天还没有笨到连人都认错的地步。”毕擎天瞪了一眼萧让哼道,知道你小子是怕自己的身份曝光了,可我毕某人又不是傻子,难道会揭发你不成,用得着这么装吗。“毕擎天!黑脸修狂毕擎天!”毕擎天这句话萧让倒没怎么放在心上,那个正在打坐吐纳的修士却是猛地睁开了眼睛,脸上也是有些激动神色,毕竟毕擎天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他随后又看了一眼萧让,眼中闪过一片异样的神色,此人修为绝佳,胆识过人,想不到竟然和黑脸修狂毕擎天也这么熟络,不是一般人呐。“哎呀,毕兄,果然是你,你的脸怎么变白了一点点,一下子没认出来,见谅,见谅!”萧让这货知道毕擎天肯定是将自己的老底摸清了,终于对着毕擎天讪讪一笑,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这还差不多,毕擎天再次瞪了萧让一眼,接着就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在地上,同样是开始吐纳修行起来,看那架势竟然是打算赖在这里不走了,萧让不禁一阵暗自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