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项颜眼睛转了转,道:“这样的年轻人我可没有见过!”雷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失望之sè,丧气道:“这就奇怪了,这到底去了那里了?难道还在城里?”说道这里不由的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绝对不可能,那人岂是笨蛋?如今城门大开,还有不讨之理?定是趁着无人把守离开了城里,这大人也是,这不是存心要放他走吗?”说完,狠狠的跺跺脚,面脸的无奈之sè。而这话传到项颜的耳朵里他顿时他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原来自己疑惑了半天的官府的yin谋原来根本就不存在,而自己则多心在那里疑惑了半天,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而现在倒好,被别人正主给逮了个正着,要不是全靠这张面具,现在自己就应该进牢房啃玉米面去了。雷虎发完气之后,又问道:“大叔,你现在要去那里?”项颜想了想,随口道:“我要去远方找个亲戚,在这城里现在我没有什么亲人了,只有去投奔他了!““唉……!“这句话仿佛说中了雷虎的心里,他长叹一声,道:“其实我也一样,这谭州城虽然大,但现在却在没有我雷虎的容身之处,竟然如此,我还眷恋与此又有何用?还不如早作打算!““雷虎?”项颜心里嘀咕这个名字,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但是脸上却笑道:“雷捕头您可说笑了,你可是这城里的名人,怎么可能没有你容身之处?”雷虎幽幽的叹道:“说来话长,这不说也罢!“说完,对这项颜一抱拳道:“大叔,多有打搅,还望大叔见谅!“然后扭头就朝前走去。项颜则立即叫道:“雷捕头,还请等等我!“雷虎一愣,转身问答:“还有什么事情?”项颜则弯腰,恭恭敬敬道:“我在城里早就听说雷捕头是个仗义之人,所以现在向请问一声捕头打算去那里?”“去哪里?”雷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茫然之sè,然后才苦笑道:“说实话,这天下之大,我雷某还真的不知道去那里。“然后有奇道:“你问我这个干什么?”项颜立即笑道:“我听说这段时间不太平静,而我又是一个人上路,我想要是雷捕头顺道的话,不如我们接个伴?我这人胆小……!”雷虎想了想,自己现在还没有什么目的,纯粹是瞎晃,与其这样,还不如送个顺水人情?反正去那里都是一样,于是点点头,道:“也好,不知道你要去那里?”项颜毫不犹豫的指向了西南方,道:“巴蜀!”“巴蜀!”雷虎重复着这个名字,有些歉意道:“雷某不能和你去那里,不过同行一段路倒可以,还往大叔见谅!”“能有捕头一起小民已经感激不尽了!”项颜恭恭敬敬说道:“如果雷捕头不方便,我们结伴走一段就是了!”表面上恭恭敬敬,而心里则看着雷虎连连暗笑:“你个小样,还不被我耍得团团转?”其实在项颜的心里也另有想法,其中最主要的一条就是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是最安全的地方,现在雷虎到处找自己,与其自己东躲xi zàng避开他,还不如就呆在他的身边,这样他定不会知道要找的人其实就在身边。另外项颜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想法从雷虎的口中打听出一些关于张家案子的详细情形来,这雷虎是捕头,参与了这件案子的调查,一定知道比较的详细。而且那案子多多少少与自己这个身体有关系,现在自己用了这个身体,被人抓捕,总不能不明不白吧,那要是被抓了砍头,那岂不是比窦娥还冤?在项颜的心里,始终还是把自己和原来身体的主人区分出来,这感觉就如寄居蟹和寄居的贝壳的关系。其实雷虎也有失察之处,也许项颜易容之后老实巴交的样子让他放下了戒心,同时也没有仔细打量项颜,项颜如果从思想而言还仅仅是一个刚刚踏入“江湖”初哥,这易容的手段也少得可怜,除了龙伯給他的那个面具之外就别无他物,这脸上是改变了,但是这手却没有改变。现在他的脸是四五十岁的脸,而这手却异常的光滑,绝对不是四五十岁的手。只是可惜雷虎在没有抓到项颜之后灰心丧气,在加上被解了总捕头之职,这心里怎么也不坦然,于是便没有注意到。走了一段,项颜和雷虎东拉西扯也算混成了熟人,便琢磨着怎么开口询问张家的案子来,而这是恰好说到他不干捕头一事,在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没落的神sè,项颜眼睛一转,顿时觉得机不可失,于是问道:“捕头不干总捕头一事是不是因为张家的案子?”心情正在郁闷中的雷虎一听,奇道:“你怎么知道?”项颜则一脸惋惜道:“最近张家的案子可是满城皆知,雷捕头这段时间定是为此忙碌,我就奇怪了,现在这案的罪魁祸首还没有被抓捕归案,为何捕头你却不干了?那可不仅仅是衙门的损失,更是全城百姓的损失。”后面的那句雷虎听得心里及其的舒坦,这心里也所谓舒服了一些,但是在脸上却没有变现出来,而是道:“你说笑了,我雷虎不过是一个个小小的捕头而已。不敢了定会有人补上,那是什么损失。”项颜听出了雷虎语气中的那丝喜悦,接着道:“捕头可不能怎么说,这小小秤砣可压千金啊,在我们眼中,你就是这个?”说完竖起了大拇指,在雷虎的眼前晃了晃。雷虎一喜,也没有注意项颜的手,笑道:“那是大家对雷虎的抬爱,我受之有愧。”“对了,雷捕头,这张家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火候已到,项颜不失时机的问道。一提到案子,雷虎心中顿时jing觉起来,这是一种职业本能,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已经不是捕头了,还在意什么,于是叹口气道:“张家的案子说实话蹊跷得很,当初说四个人干的,但是现在我也有些怀疑,这四个人能有本事杀了张家全家几十口人,而且无声无息?要知道张家里面的护院大多是江湖上的人物,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杀了而没有任何的反应?由此可见杀人的不仅仅是这四人,还有帮凶。”“为什么他们要杀张家全家?这手段也太狠了吧。”项颜急忙问道。雷虎一愣,奇怪的看着项颜,问道:“你怎么这么关系张家的案子?”项颜一惊,立即垂首,道:“我本是街上的一个小民,去年身犯重病全靠张老爷出钱买药救了小民,不然,我早就死了。现在张老爷一家全部遇难,我心里非常悲痛,也希望捕头能尽快将凶手抓捕归案,以慰他在天之灵。”这翻话说得极为诚恳,到了最后他还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眼,面脸的悲痛之sè。雷虎叹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道:“难为你还记得他了,这张老爷乐善好施这全城人都知道,对于他的死我也很内疚,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凶手抓捕归案!”说完之后,在他的心中就如被压着千金巨石,于是他捏紧了拳头,大吼道:“啊……!”心中的郁闷的心情仿佛在这一吼中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