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丑丑打滚求收藏,点击,订阅哇!感谢雪妖精,三牛大大的打赏;感谢各位大大的订阅……感激不尽……听到这个声音,容华豁地回身,脸上带着惊喜,笑声朗朗,“黄兄!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家中出了一点小事。”一众人回身,只见身后缓步行来一个青年,端的是芝兰玉树,令人为之侧目。一时间,场中三位美男子齐聚,若说天音是淡然出尘的空谷青竹;容华是俊秀挺拔的山顶劲松;而眼前这位,则是恢宏大气的栖凤梧桐。来人脸上挂着不羁的笑容,手中握一柄折扇,一身灿金色的袍子衬得他面若朗星,华贵无比。只见他刷的一声将手中折扇打开,轻摇着,“容兄,黄某当日果然没有看错人!人才啊人才!”容华脸色微赧,欠身笑道,“惭愧惭愧!让黄兄见笑了!你要的药材等物已经在着手准备,再过些时日,就可送去京城。”说到这里,容华顿了一下,略有些疑惑地看向那位黄姓公子,“对了,上次约你前来,你说尚脱不开身。现在却为何?难道是为了这批药材的事情?”“啪!”那位黄姓公子刷地合上折扇,在手心砸了砸,摇头笑道,“哈哈,容兄不用担心!我这次来,只是散心,在京城憋太久啦!所以特地向家兄告了假,出来玩玩!”闻言,容华不由失笑摇了摇头,点着手指忍俊不禁的道,“唉,你呀!你兄长真是拿你没办法了!”说起来,这姓黄的一共兄弟两人,据说家中是做大生意的,几乎什么生意都有涉足。这两兄弟两人也是有趣,哥哥严谨端方,一切以大局为重;而弟弟则是一副顽皮孩童心性,随心所欲,想到哪里做到哪里。也不知是哪家父母这样有趣,养出来这样性格迥异的兄弟两人。不过说起来,两人共同的一点,就是极会看人下菜,天生的做生意的料子。容华跟他们打交道不久,就深刻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就拿这次容华决定供货给他们来说,他原本并不想同不熟悉的人做生意的。特别又是那样的大量,两人又没有任何的订金,但是后来,两人硬是坦陈各种利弊,说得容华心动。后来那兄长更是不知从哪里打听来锦儿的状况,特特的请教了名医,找了偏方。虽然那些方子有没有效还未可知,但是容华却感恩与这样的行动。加上当时京城的铺子出了一点比较棘手的状况,那兄弟二人更是二话没说,默默的就将事情帮他办妥了。所有的这一切,虽只是小恩小惠,却也让容华感到了一种真心实意的关心。在随后与两人的交往当中,容华更是感受到了两人的正派直爽,遂也就放了心,与之签订了合约。当然,容华也不是会被随便一点小恩小惠就蒙蔽了眼睛的人物。相反,他每次与这两人打交道,虽也是抱着一颗赤诚之心,但心底,却还是隐隐有着提防的。因为他感觉,两人的出身太过不凡,因此,对于这样不凡的人物,为什么会看上自己家,他还是暗自有着担心的。带着黄公子一行人在客厅落了座,容华有些歉意的看向了月君,“元姑娘,”月君也是聪明人,看到这架式,自是知道他们有事要谈,当即抿嘴一笑,蹲身福了一礼,“锦儿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她,待一会儿师兄诊完病人,我们就要走了。”那黄公子面上浮起一丝莫测的笑容,偏头看着,待月君小小的身影走远,他这才回过头来,“哈哈!容兄!难怪你当初在京城怎么也不肯接受那*姑娘的帕子,却是因为心中有了佳人!哈哈!”说完,他又一脸好奇的凑了上来,“喂!你家也不穷啊,为什么你都不肯给你的小佳人买件可心的衣裳!让她穿得这样寒酸!”这话却是因为他看着月君衣着虽然整洁,但都是粗布衣服。袖口膝盖等易磨的位置虽然绣着秀雅的花朵,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为了掩盖补丁而绣的。“呵呵,黄公子切不可妄言。这位姑娘实乃是我们家的福星,救星……”当下,容华也不隐瞒,就将月君两次救了自家小妹,这一次又救了自己的事情讲了出来。黄公子却是摆出一副不信的样子大摇其头,“不信不信,你这人有时忒也不爽气,看我回去不告诉那个花魁*,好叫她找你麻烦!哈哈!”黄公子一脸促狭好奇的模样让容华无奈苦笑,他说的*,却是享誉京城的花魁。她每晚会固定在*招演出一场,据说她的身价已经达到了一夜万金的地步。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若是谁人真的得了她的赏识,她会着人将帕子送到席间,那人若是有意,便可携了这帕子,夜叩香闺。若是旁人得了这般赏识,都会喜得心花怒放,但是偏偏这世上就有两个例外。一个,就是眼前的容华;另一个,乃是总管京畿大营的统领汪成海,其人性格古怪,暴躁易怒,当今世上,除了皇上与其夫人的话他会听一听以外,旁的人,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浮云。他的履历,在京城说来城一大传奇。说起那汪成海,就不得不说起当今的皇上。今上出身寒微,生母姓韩,乃是宫中的浣衣宫女,一次偶尔的机会,承蒙先皇临幸。要说其母的运势,说不好也不好,但要说好也是极好的。说其不好,就是她刚刚受封为韩更衣之后不久,就在一次侍奉主宫娘娘时不小心犯了错,当场被抓住,罚了禁足一年。说其好,则是她在被罚禁足之后,就发现自己有了喜。但是当时由于她身份卑微,宫女也懒怠照顾,每日里就算是送饭,也是隔门而递。就这样,竟然一直到了她平安将孩子产下的那天,正彼此斗得不亦乐乎的后宫诸人方才发现她有孕的事实。就这样,今上就顺利的降临到了这个世上。但是自从他降生后,他母亲的命运就没有那么好了。当时的后宫,后位虚悬,后妃们彼此斗得剑拔弩张,在这个节骨眼上降生的今上,生母又是那样一个卑微的身份。于是,今上就成了她们各自争抢的对象。这可就苦了出身寒微半点后台背景也无的韩更衣,她整天担惊受怕,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将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给弄没了。终于在有一次宴席中,受不了这样的压力,失心疯了。她自己也被当场赶去冷宫,而今上,则被当时的主宫娘娘,秦贤妃所得。今上也是一个命运多舛的,被秦贤妃抱养了之后,还没享受几天好日子。秦贤妃就传出了喜讯,有了自己的孩子。这下,今上就彻底成了没人管的野孩子,整天游荡在皇宫各处。成年之后,更是被早早的发配出宫,有了自己的行府。于是,今上的游荡范围,就由皇宫变成了京城。那汪成海就是在这个时候与今上认识的,当时今上还是一个标准的纨绔弟子,整日里遛鸟走狗,斗虫赌博。无所事事。汪成海当时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刚刚从外地逃荒过来,饥饿难耐之下,终于忍不住做了那偷鸡摸狗之事。他也是运气不好的,第一次偷就偷到了今上的身上,还是摸的今上生母唯一留给他的一支簪子。加上他第一次行窃,手脚难免不够利落,竟被今上发觉。两人一追一逃,跑了大半个京城。也不知在这过程中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反正回来之后,那汪成海就成了今上的忠实跟班。而今上,也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与以往的一些狐朋狗友绝了交,更是闭门造学,慢慢成了一个人人称道的贤王。后来更是在先皇弥留之际,被钦口御言指为新一代的君主。当时秦贤妃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秦王不服,举兵造反。不想却在生事的前一天,被当时还甚是不起眼的汪成海策反了手下大将,当场被擒,落了个软禁终身的下场。今上即位之后,那汪成海就一举成了掌管京城防务的京畿大营统领,成为人人巴结的对象。但他也是个奇人,前文就说了,除了当今皇上与其夫人以外,别人的话,他谁的也不听;别人的面子,他谁的也不买。大家原本以为这样性格如顽石一点也不知变通,又暴躁无匹的人肯定在京城的贵人圈子里混不长久,用不了多久就会落个凄惨无比的下场。但是令众人跌破眼眶的是,他不仅十年如一日的顽固,更是一直稳坐京畿大营统领的位置,从无变化。就这样,客厅里几人聊着生意上的事情。月君也探完锦儿,却了前门,只见天音也刚好诊完最后一人,起身欲走。月君凑上去扫一眼墨迹未干的药方,不由噗地笑出声来。没想到,平常看自家师兄总是一副万物不挂怀的飘然出尘模样,此时竟也有了促狭的时候。原来,天音不满于容华二话不说,赶鸭子上架的将他逼到人前为其容氏义诊。于是一个简单的风寒,竟被他开出了人参等大补珍贵的药物,狠狠的宰了一把容华。这边厢月君捂着嘴偷笑,那边厢容府负责发药的忍冬却是苦了脸。但却由于之前容华又放出了话说任由众人取药,不得不给眼巴巴等着的众人取药抓药。忍冬一张脸苦茄子也似,不由逗得月君开怀大笑了起来。月君如此高兴,让原本心里还微微有些赧然的天音也没了那一丝愧疚,微微笑了起来。至于事后容华该如何后悔,两人却也管不着了,谁让他不由分说的就将自己推出去的!看时间差不多,天音又为容华以及锦儿复诊了一次,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两人就告辞而去,原本容华要安排马车送他们的。却被月君拒绝了,她好不容易来一趟寻阳城,却是想要好好逛逛的,顺便找找商机。出得容府大门,月君随着天音一路信步走着。迎着春日午后熙暖的阳光,月君眯眼看着走前面,天音广袖飘飘的模样。温暖的阳光下,天音的身影仍是那样的虚淡,仿佛一阵风就会随之而去的样子,月君心里不由一动,扬声叫道,“师兄!”天音顿住身子,斜身看向仰头看着自己的月君。许是穿得有些多了,她清秀的小脸红扑扑的,如琉璃般的眸子反射着温暖的光。他唇边忍不住绽出一丝笑,声音温和隽永,“嗯?”“你的父母家人呢?为什么从来没见他们来看过你?”看着天音唇边飘渺的笑,月君忍不住探手紧紧拉住他的袖子,有些疑惑的道。天音微微一怔,看着按在自家袖子上的一双白生生的小手。心思却是飘远了,家人……么?他将目光投向月君,想起她家里总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不由浮出一个问题,倘若自己有家人,他们是否也是像她家一般,那般的温暖?若是如此,如此的话,那自己,还能出家么?看着月君的脸,第一次,天音心底对家这个字,产生了一丝向往。或许,师父一直不给自己剃度,就是因为睿智如他,早已看出自己心底对红尘俗事还是有着牵挂的吧?“啊!天音师傅!”突然,一个清脆活泼的嗓音打断了天音的思绪。月君收回手来,看向声音来处,瞳孔不由微缩,那是——肖宝儿?嘿嘿,大家猜猜,接下来,肖宝儿要怎么恶心人内?猜中有奖喔……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