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张脸,大胡子冷汗直冒,思维有些短路,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太出乎他的意料了,萎缩着坐了下来。金卓见他被吓的不轻,忙揭去人皮面具,露出本来的模样,依偎在他身上道:“人家早说过的,让你别吓着,以后可能还会出来这个人,给你先打个预防针。”看着金卓手里的人皮面具,大胡子似乎想起什么,便一把抓住金卓的肩膀道:“李老板、彭建利是不是你杀的?”金卓感觉肩头很疼,却挣不开,见大胡子认真的样子,便点点头道:“他们知道的秘密太多了,不死不行,尤其是那个彭建利,似乎跟jing察有些牵扯,为了主人的计划,我不得不这样做。”然后又盯着大胡子的眼睛道:“你还问我,不是你杀了彭东庆,我又怎么会杀他们。”大胡子不理会她又问道:“你和董生什么关系,他是不是认识你,你们的主子到底是谁?”金卓使劲掰开他的手,笑道:“我们能有什么关系,自然都是主子的仆人,他让你联系的我,想知道什么你直接问他得了,何必这么糟践人家,捏的人肩好疼。”大胡子泄气道:“你已经暴露了,眼镜拿到我和你见面的照片,程东他们对你已经怀疑了。”然后想了想心不在焉的说道:“不行,你留在这太危险,一个不好,连我也会暴露,你现在就走,暂时离开这里比较妥当。”说着便开始穿衣服,准备送金卓离开。可金卓却纹丝不动,笑着瞧大胡子忙活,还没等他穿裤子,便拽住他道:“瞧你这点出息,我不带面具,他们能怀疑到我么,况且这么美的人陪在你身边,你舍得赶我走呀。”听她这么一说,大胡子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道:“瞧我被你吓的,竟忘了你已经不是旅店老板娘,而是我的美人妖。”说着作势扑了上去,把金卓压在身下,手脚并用,又撩起了原始的yu望。又一阵长气短出,大胡子额头挂着汗珠道:“当这么久的卧底,我还不知道你们的主子是谁,能不能现在就告诉我呀?”金卓推了推他道:“我可不敢说,你是董生找的人,跟我一点牵扯也没有,你真想知道,下次见他,你直接问不就行了,何必要害我,假如我对你说了,你就别想再见到我,一辈子都别想见到。”说着便生气的转过了身。大胡子急忙贴着她的耳边道:“我不问总行了吧,那你给我露个底,这次是不是真的能找到宝藏。”金卓道:“这个不用担心,一切都在主子的掌控中,只要找到宝藏,咱们就远走高飞,找一处没人的地方,过神仙般的ri子。”说着便亲了一下大胡子,又见他心不在焉的急道:“行不行,你说句话呀。”“行,当然行,只要找到我们就远走高飞,我天天的伺候你。”大胡子见她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回亲了一下,又疑惑的问道:“彭东庆真的有羊皮地图么?我怎么找遍整个屋子,却没找到,是不是你们情报出错了。”“我也不知道董生怎么得到这个情报的,具体的线索收集都是他在搞,我只是奉主子的命令行动,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董生收集的线索到目前为止基本都是真的,不然龙三也不会组织人进山了。”金卓说的也有些累了,示意大胡子别在问了,往床边挪了挪,假装睡着了。大胡子一点睡意也没有,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心里有些不安,脑袋里回想着他做过的事,生怕自己那点没有做好,引起程东他们的怀疑,回想一番似乎没有不妥的地方,又想起手臂上的印记,便推着金卓问道:“你下的巫术,怎么厉害,是不是你故意让他们不怀疑我?”金卓似乎已经睡着,喃喃的道:“我想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永远。”看着金卓渐渐熟睡的脸庞,大胡子心里暖暖的,遇到过无数个女人,却没有人像她这么痴情的,一辈子能被一个女子爱着,就算死了也值得。清晨一缕阳光照进房间,大胡子从睡梦中醒来,侧头想看看身边的美人儿,枕边却没有人,半撑着身子喊金卓,也没人答应,房间如旧,除过有一股淡淡的的香气,似乎昨晚的一切只是一个梦一般,大胡子用手揉揉太阳穴,使自己更清醒一点,心里有些怀疑昨晚的夜戏是不是真的,可那股香气却萦绕在身边挥之不去,大胡子满足的一笑,舒服的把头放到枕头上,正打算小眯一会起床,旁边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大胡子以为是金卓打进来的,急忙高兴的提起话筒,一个沉闷的声音传来,“进入吴王城的通道已封,无法进去,配合许哥完成第二个方案,东西如果到手,必要的时候干掉程东。”大胡子刚要说什么,电话那边却已经挂机,扔下大胡子一人出神,刚才的电话便是董生打来的,大胡子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知道自己在这里,这个人有点神通广大的味道,似乎无时无刻知道大胡子再做什么。“唉,这就是命,穷命。”大胡子发出感慨,把话筒放回,穿好衣服,出了宾馆。来到金店,见刀疤和许哥在里屋喝茶聊天,便在柜台上处理账目,这时里面的刀疤却叫他进去,说有事商量,并叮嘱店里的小伙计,如果有人来找他们,就推说不在。大胡子也不知道什么事,进到里屋,心虚的看了一眼许哥,想要打个招呼,许哥却不理他,装做没看见似的,顾自喝着茶。等大胡子坐下,刀疤才对他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上次炸掉的是进入吴王城的通道,听许哥说凭人力怕是打不通,只有另寻入口。许哥刚才跟我谈了下,说他们的线索也断了。”大胡子插道:“你不是进去过么,照你走过的路线寻,不就找到入口了么。”刀疤叹气道:“当时我是迷了路误打误撞进去的,山里的地形我又不熟,怎么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