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挂了3天点滴感冒不见好转,孩子比我要轻点,咳嗽已经好多了,昨晚孩子有点发烧从10点多闹腾到凌晨4点多,一夜未眠,心力憔悴。现每ri一更,每章3000字,见谅!沉静了一会,一个声音瑟瑟的动起来,刀疤和眼镜耳朵灵敏,仔细分辨是从金甲将军的位置传来,似乎金甲将军想要进到吴王府,俩人不等他再有什么动作,分别朝声音位置扑了过去。太黑,刀疤和眼镜只感觉眼前有一个人闪过,以为是金甲将军要逃跑,左右开弓,招招打向金甲将军的要害。这金甲将军也是厉害,竟一人同时对付刀疤和眼镜,见招拆招攻守兼备,双方旗鼓相当,说句公平话,这金甲将军一人力战刀疤和眼镜,自然他的功夫又更上一层。正当三人拼死搏斗时,酒坛子却拿着矿灯从吴王府出来,站在大门口用矿灯一照,光束中只见刀疤和眼镜联手攻击许哥,而大胡子挨着石墙一动不动,许是刚才在眼睛刚适应黑暗,这会被酒坛子手中的矿灯一照,有些刺眼,大胡子忙用手遮住眼睛,从指缝中这才看清楚,刀疤和眼镜共同对付许哥,心下奇怪,忙让他们住手。这时借着矿灯,刀疤、眼镜看清楚刚才能他们搏斗的竟是许哥,金甲将军早不知去向。刀疤和眼镜立刻停住,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许哥,刚才交手,这人竟一点没有落败的痕迹,相反一人力战两个高手,却一点不见动作懈怠,反而在自己之上,平常看起来文彬彬的一个人,竟然有如此的功夫造诣,却又深藏不露,俩人不由得对许哥刮目相看,顿生敬佩之心。黑暗处许哥的手下,先前以为许哥冲过去是对付金甲将军,所以没有用燃烧棒,这时见许哥跟刀疤和眼镜对搏,急忙掏出燃烧棒,顿时眼前又亮了很多。地上除过离子干扰器的零部件,周围竟没有一个yin兵,似乎都已经消失。整座石城静悄悄的,众人感觉像做了一场梦,刚才还不知鹿死谁手,这会却只孤零零的剩下他们,刚才热闹惯了,突然变的安静,众人倒真感觉不习惯。正当众人四处张望时,靠着石墙的大胡子突然问酒坛子道:“不是让你照顾程东么,你怎么出来了。”酒坛子奇怪的说道:“我是在照顾程东呀,刚才突然黑了,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以为是你,就过来找,顺便看看怎么回事。”大胡子站直身子道:“黑灯瞎火的我可没叫你,是你自己找借口出来的吧。”酒坛子一听就急了说道:“这么多人,除过程东和你知道我的姓名,还能有谁,程东躺在我的身旁,不是你还会是谁。”话音刚落,刀疤、眼镜、许哥同时惊呼“不好”,急忙让酒坛子前面带路,并说程东可能凶多吉少,金甲将军早就进了吴王府。一听金甲将军进了吴王府,酒坛子瞅了一眼大胡子,确实他说的是事实,大呼自己上当,急忙领着众人来到后院,老远便用矿灯一照程东躺的位置,地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估计程东被金甲将军抓去了。这时,忽然整个石城忽闪几下,就像停电后忽然来电又忽然停了一样,似乎那条线路没有维修好一样,众人也是惊奇,正准备分头寻找程东时,整座石城突然亮了,又跟白天一样。其实大家都知道,石城的建筑材料都是一种罕见的石灰岩,在岩石表面有一些发光物质,整座石城如白昼一般,正是因为这些发光物质的作用,这倒免去了在黑暗中见不到光线的痛苦。众人害怕yin兵又突然出现,便分成了三组,每组三人分头找程东。并约定如果找到,就用信号弹告诉大家具体方位,这些装备许哥手下自然每人一个,也不用眼镜他们一伙人cāo心。这吴王府从外面看着不大,里面却亭廊回旋,房间院落很多,也不知这吴王府有多深。眼镜、大胡子、酒坛子一组;许哥的三个手下为一组;许哥、刀疤、和其中一个手下为一组,众人划好搜索范围,便开始找了起来。三组分头,许哥、刀疤领着手下直奔一些大的屋子找,寻过几间,见旁边一个小的四合院,门栏上方匾额上写着:墨无轩。正房四间,两边厢房各两间,后面一个厨房,便无什么特别的地方。许哥让手下在院子里守着,跟刀疤俩人先从右边厢房搜起,里面家具摆设齐全,一个小炕,墙壁上整齐的挂着一些农家用具,锄头、铁锹等用具却比平常百姓家的要jing巧,而且用料做工极为讲究,屋内一尘不染,就像是这家的女主人刚刚清扫擦拭过一样,每一件东西都摆放的非常整齐。左厢房却又不同,刀疤、许哥刚推开门,一股淡淡的眷香气便扑面而来,屋内也是整齐干净,最里面的小炕上方着炕几,上面一个竹编簸箕中放着各种丝线,还有一个没有完工的香囊,一看这里便是女眷们住的地方。出了左厢房,刀疤和许哥又进到正房,推门而入,一幅《钟馗捉鬼》中堂图先入眼帘,且各有上下联,上联是:天上一ri始相逢;下联是:地上千年终难见;横批:人不人鬼不鬼。画前一张黄梨木八仙桌,桌围上雕刻着百鸟朝凤图,旁边两张官椅,两侧各两组桌凳,背后分别竖立着紫檀木屏风,看摆设倒像是个议事厅。刀疤和许哥分头进到两边房间,一左一右,刀疤闪到左边房间,屋内摆放着各种珍奇花草,更有罕奇石玉器,刀疤虽是开金店的,可暗中也走私点文物,所以多少也有些眼力,看着这些花草古玩,心里先想到不知道酒坛子要装多少才能满足,便东瞅西望大概浏览了一番这些花草古玩,虽是看着稀奇却没一件能入眼的,倒像是在小作坊里淘来一样。刀疤顿时对这些花草古玩没了兴趣,见里面还有一道门,便推开进去,一股清香直窜刀疤的脑门上,这种香刀疤倒是第一次闻,似有似无细细的往人的心肝脾肺肾里钻,闻着舒服,刀疤这样的铁血男儿也为之陶醉,闭着眼睛好好享受了一番。都说闻香识女人,只这香便让人浮想联翩,何况屋内的摆设,刀疤更是头一次长见识,整个格局布置,家俱摆设极其讲究,刀疤感觉自己进了玉皇大帝女儿的房间一样,房间虽小却让刀疤的眼睛忙不过来了。刀疤终于忍不住,轻轻钻入床帏,全身放松的躺在上面,香味更浓了,似乎女主人刚沐浴过,**还有淡淡的体温。刀疤有些过了,刚要想象一遍女主人的模样,程东的面容却窜了出来,惊得刀疤一下起来,呆呆的无可奈何的瞅了一眼房间,转身出了女主人家的闺房,往右边房间寻去。右边房间是个书房,古sè古香的,离窗子边上方着一把古琴,各种书籍归置在一起。刚进去,刀疤就闻到了先前的那股香味,又见许哥坐在椅子上专心看着手里的一本书,表情似乎很严肃,同时不停的翻动着。刀疤扫视一下书桌,上面堆放着各种折子书籍,文房四宝也是齐全,便走过去想看看是什么书籍让许哥这么专心。许哥察觉刀疤过来,忙合上书,问他什么事,刀疤见他对自己有些戒心,便说他也顺便看看,说着便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折子,打开一看,字体工整秀丽,竟是一份奏折,刀疤刚要细看,外面突然传来信号弹的声音,接着许哥的手下便急急呼呼的跑进来,在东南角眼镜一组发shè了信号弹,紧接着许哥就从刀疤手里拿走了奏折,并把桌上的一些都装进了背包里。刀疤问道:“你要这些奏折干什么。”许哥笑笑道:“我的老板对这东西感兴趣,回去也好孝敬他老人家,免得说我们做事太慢不用心。”说完便急忙离开了屋子。刀疤心里也惦记着程东,几本奏折而已,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救出程东才是当务之急,便也没放心上,从屋里出来,跟着许哥直接往发shè信号弹的方向跑。另一组许哥的手下早已到了,眼镜和大胡子正在一面石壁前瞅着什么,见刀疤和许哥过来,便说了情况。原来眼镜、大胡子、酒坛子三人在石城内刚搜索了一半,便看见金甲将军扛着程东飞过的跑到这里,一转眼消失了。眼镜、大胡子、酒坛子在附近找了个遍,却没有找到入口,估计机关隐藏的很深,便急忙发shè了信号弹,找人帮忙。许哥听眼镜他们说完,便在附近仔细看了一遍,一面光亮的石壁、旁边是一棵参天大树、树下有一口井,井水已经干枯,树后面是一个人工花园,里面除过杂草便什么也没有。许哥也是奇怪,如果没有机关之类的,金甲将军扛着程东,怎么就凭空消失一样,便在周围又来回仔细的找。许哥的手下这时掏出食物和水坐在树下休息,并且还有一瓶好酒,四个人轮流着喝上一小口,把酒坛子眼馋的凑上前去,张口求人家给他一口。眼镜看着丢人,便说了酒坛子几句,可酒坛子肚子里的酒虫发作,围着四人只打转,许是大胡子也有些累有些饿,便叫眼镜、刀疤一块坐下吃东西。许哥瞧见酒坛子还缠着他的手下,于是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瓶酒让酒坛子拿去喝,有人好心给酒,他又怎么会不拿,流着口水拿起酒瓶猛喝了几口,这才觉得爽快,于是跟眼镜、大胡子、刀疤坐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