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b市郊外的一处军事用地,今天一早浩浩『荡』『荡』地开来一队长长的车队,住在附近的居民对这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们都知道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很多大学生来这里进行一个月的军训。天年和老大几人一早也跟从大队人马,坐着汽车来到b市军训基地。在四个人当中,就数老三带去的行李最夸张,整整有五大包,可他的理由是很充分的。他说他听到一位大二的师兄说在军训期间是不能外出,而里面的食物非常的难吃,再加上每天还要做超负荷的运动,所以呢,为了自己在未来一个月里能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就是再苦再累也要把这些干粮带去。老三他这么一说,除了天年以外老大和老二也心动了,也都加大行李的重量。也因这样天年他们几个人一时成为他们那列车焦点,他们的行李比别人两倍还多,遭到不少人的白眼。可他们却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呵呵,到时候你们想要的时候就是求我们高价卖给你们,我们都不会答应。”到了基地,天年和老大他们还是分在同一宿舍,他们各人把东西后来到『操』场上集合,等着教官来训练。不久就看到一位穿着军装,装着皮靴的年轻军官走来,问道:“你们是不是五、六班的?”“是。”同学们回答。“好,那你们记好了,在未来的一个月里,你们没有什么五班什么六班之分,这里就只有一个连,就是我们这个四连。在这里我就是你们的最高指挥,你门的一切行动都得听从我的指挥,听到没有?”那军官大声说道。“听到了。”同学们回答道。“什么?说大声点,我听不到。”教官道。“听到了!”同学们大声叫道。“再大声点,你们五六十个人难道就这么一点声音吗?像娘们似的,再大声点!”教官喊道。“听到了!!”同学们使出吃『奶』的劲吼道。老三这时在下面低声说道:“靠,要是每天都要说话这么大声,我的喉咙还要的。哎,百密终有一疏,没带几袋‘金嗓子’来。”“老二,别说话,要是给教官捉住,你就死定了。”老大在旁边醒道。天年对这种军训很不满,尤其是听前面的那位教官在吼,要不是为了完成父母的心愿和看上学校的图书馆,他早就转身走人了,那用得着在这里受罪。教官继续在发话:“我姓张,你们今后叫我张教官就行了。现在你们按高矮次序排成四排,动作迅速点,快!”天年的个子矮自然是排在前排第一个位置上,特别的显眼,如他有什么举动都能给教官看得清清楚楚。“我们军训的第一个项目就是站军姿,军姿是作为一个军人最基本的要求,它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毅力。挺直腰,收腹挺胸,眼睛看着前方。站好不要晃,你们有些人才站了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这么点苦都受不了,那今后的一个月怎么过啊?你们站好,没有一个小时谁也别想休息。”教官命令道。“天啊!这就是我们的教官?这一个月怎么活啊?”大多数的同学在心中苦叹道。这时太阳也开始升高了,『操』场的温度逐渐提升,虽然现在是到秋天了,但被初秋的太阳晒久了也是会出汗的。所以还不到二十分钟,很多人都满头大汗,却要在死撑着。尤其是那几个女同学,看她们现在的样子,只要是来阵稍微大点的风都能把他们吹倒。不过这一个小时的军姿对天年来说算不了什么,体内暗运行灵气把身体同大地维持平衡,这感觉和躺在**没有什么两样。天年还发觉当运行灵气时,还可以调整身体的温度。经过观察他发现太阳的光线居然照不到他身上,被身体的一层薄薄透明的能量罩挡住在外面,因此他也成为整个连当中唯一的一个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汗的人。还好这个教官还是个怜花惜玉的人,最后‘软’下心肠让女生只站半个小时就可以休息了,而男生就没这福气了。天年虽是站在第一排但他一直用灵觉观看着整个连的情况,他对老大和老二的体质都很放心,看他们虽然也是跟大多数人那样汗流满面,但还是犹有余力。可老三的情况就不秒了,看他平时定是看书多了,没怎么运动过吧!只见他站在那里汗如流水,脸红唇白,样子甚是吓人,他这样还能坚持到现在,天年不由得佩服他的意志坚定了。天年看老三都成这个样了还不向教官提出要休息的请求,要是继续这样下去定会弄坏身子的。天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主动站出来大声说道:“教官!第三排右边第六个同学就要坚持不住了,再不休息的话会出问题的。”“谁叫你动的?给我站回去,别人怎么样用不着你来管。”教官无情地说。天年回头看看老三,只是感激地望天年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周围的同学也是一样目光看着前方如天年没说一样。天年感到很不解,难道为了军训就可以把命丢在这里?那辛辛苦苦读到大学来岂不是白费了?现在的天年心中只知道人活着就是要活地开心,活地自由,要是有违背他意愿的事他是坚决抵抗的。天年早就把他的几个舍友当是自己兄弟看待,既然兄弟他们不敢出声那就只有由自己来。“教官!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到时候是不是由你来负责?”天年并没管教官的命令,坚持对教官说。“怎么?没听到我的命令吗?”教官脸『色』一变,大声说道。“老四,你不……不要管我,我能坚持得……住的。”老三在后面有气无力地说。“这事我定要弄个明白,难道军训时教官就可以不管同学的生命安全吗?就是要上告到校长那我,天年也要管。”天年这次是豁出去的了,大不了不上学了,反正现在他在这个基地里感到浑身不舒服,早就想离开这里了。“哦,原来他就是天年。哼,我正愁找不到你呢。”张教官心中暗喜,“什么?不回去是吧?你站在前面却为后面的人打报告,你定时站军姿时东张西望了?好,既然这样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绕『操』场跑20圈,要不就跟我一起做俯卧撑,赢了我就当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若是输的话我就上报,我想你的大学生涯还没开始就这么结束了。”张教官见自己既然遇到了这么一个可以完成昨天吴师长公子交代的任务的机会,就哪会这么容易放过。再有的是他看到天年这副单薄的身子,无论是跑20圈还是和作为军人的他比作俯卧撑都会有一结果,那就是天年他会被学校开除。在军训期间,q大和华北大学把学生全权交给了军方,所以对违反军纪的学生是处罚得很严厉的,开除学生的学籍不算什么。也就因为这样,杨揩他们就是再难受也不敢违抗教官的命令。“好我就选择第二个。”天年毫无犹豫地说。“其余的都歇会,等下继续。”教官对还在站军姿的男生说道。这话一说,那些男生都为能休息感到高兴,同时也为他们的救‘命恩人’感到的担心,他们都知道跟教官对着干最后吃亏的定是自己。老大他们都没想到平时没什么话,有点胆小的老四,居然敢在这时和教官顶撞,同时他们更多的是替天年还能否读大学的命运而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