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警官,你来得正好,把这些砸我车的人都给我捉起来!尤其是这位,我要告他故意侵害他人财物!”吴仁胜看到有他打电话叫来的马霹正带着两个手下向这里走来,赶紧大声喊道。砸车的人看到有四个穿警服的警察来了,都停下手来,快速地站在一边,马上又变成围观的观众。他们也知道,这件事是那个打扮地像个富家公子的青年和刚才发钱的那位‘好心人’之间的‘败家’比拼,只要等一下警察问起时大家都不承认就行了。(其实他们都在想那好心人的钱,要是就这样走了,这么轻松的工作以后就难找了。)“谁,是不是你?来人,给我把他带回局里,慢慢再审查!”马霹才来到,也不分青红皂白,看到吴仁胜指着的人就叫手下捉人。然后又笑着对吴仁胜说道:“吴公子,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办得让你满意为止。”当他看到旁边那两堆废铁,哪里还找到今天早上他才见到过的那辆宝马的样子啊!心中也暗暗为天年担心,居然有人敢把吴师长的儿子的车弄成这样,看来是不想活了。他记得上次,有个人不小心碰了一下吴仁胜都给他拉到他局里打了一顿并赔了几万块才能出来。这次,马霹看着两堆废铁,都不敢想像了!“嗯!还有,那三个也是他的同伙,也给我把他们捉回去!哼!敢砸我的车的人一定要付出代价!”吴仁胜又指着老大几个,狠狠地说道。那三个警察听完,都拿出一副手铐,向老大他们三个走去。而那个马霹为了讨好吴仁胜,也亲自动手,走来铐天年。“慢着,这位警官,你还没有弄清情况了就捉人了?看来你的这位子是坐得太久了,想换换了是吧?还有,这人说我们侵害了他的财产我们就侵害他的财产?警官,捉人是要讲证据的,这里可是有狠多人在看着的!警官!”中华国里的龙组曾经都是他的下属,天年看到他这么一个最多只是公安局的局长的芝麻官,哪会怕他。而老大他们看到事情好像有点严重了,都往天年那边靠,心想今晚要到警察局里过了。“你这小子是谁啊?想吓我?我告诉你,我马霹是给吓大的!要证据是吧?这车就是物证,吴公子他就是人证,够了没有?『操』!你这小子还敢反抗?哎哟……哟!臭小子,你快点放手,不然你就死定了!哎哟……”马霹一边说,一边用警察捉人专用的擒拿手想把天年压在地上后,然后再铐住天年双手。他的手才刚碰到天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给天年不知道用什么手法按倒在地上,连动都动不了。“怎么?想动手?你还没有这个资格!你怎么不问问吴仁胜这小子,我是不是给钱他了?现在的那辆可是我的,你要搞清楚,警官先生!咦?你们还敢来?给我倒!倒!倒!”原来那三个警察看到自己上司被按在地上,虽诧异以局长的这么大的个子怎么会给一个小子轻易按倒,但听到上司的惨叫都来‘救驾’。他们这些所谓的警察,也只是在部队里随便训练几下,跟大学生的军训都没多大的差别,又怎么会四国家精英的教官的敌手呢?要他们在市里吓吓笑贼就差不多,跟天年动手的下场就只会跟着他们局一样——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老四,你也太牛了吧!警察你都敢打?你把事情越闹越大了!”老大他们都担心道。“哈哈!天年次你死定了,连警察你都打。有了打警察的这罪名,你想不死都难!还有,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脚下踩的那人是谁?他可是我们市里的警察局局长!要是你肯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可以让他们减轻你的罪名。哈哈……”吴仁胜本来还担心就天年砸他车这一条罪名还不足已弄死天年,现在可好了!“我可没有先动手,是这位局长还没问清楚就先动手,我这只不过是自卫而已是吧!局长大人!”天年很无辜地说道。“你……你还敢狡辩?我……”这时马霹局长的手机响了,“喂?……是!是!我知道!吴仁胜,你的电话!”马霹他把手机递给吴仁胜后,强笑着脸,尴尬地对天年说:“天、天公子,呵呵,这是一场误会,误会!我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得罪!我捉了人,我这就把那个诬告你的人带走!还有那个女的!”马霹他现在的心可真的『乱』啊,这个这貌似平凡的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啊,竟然比他平时一直献媚的吴仁胜的后台还硬。他想破脑子都想不出上面还有哪个大官是姓天的,马霹他越想越心惊,要是以后找他这么一个小小的警察局局长的麻烦,还不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对马霹接了个电话后,态度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弯,周围的人都没反应过来,惊地嘴巴可以放下一个鸡蛋。天年想了一下,心中也猜得出个大概,摇了摇头,不去管这棵墙头草。天年走过去对早已被马霹铐住的吴仁胜耳边小声说道:“吴仁胜,你不要以为你有你外公这靠山就能为非作歹,小心哪天连你外公也保不住你!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下次不要再找那些垃圾的人来烦我!虽然有很多读者都常说我『妇』人之仁,但要是你把我『逼』紧了,我一样敢像砸你车那样砸你这个脑袋!”天年说完,拍拍吴仁胜的头,随便把一股微弱的灵力透入他脑中。天年知道,那个局长说把吴仁胜带走,只不过是做给天年看而已,回去肯定会是贵宾式地对待。这个吴仁胜的恶迹,天年在学校里也听人说得多了,况且他还三番四次地找人来杀自己,正所谓死罪能逃,活罪难免,这一拍起码也要让他的头回去痛个十天半个月。“哼!”吴仁胜冷哼一声,怒目相视。他现在对天年的身份相当的吃惊的,刚才他外公打电话来把他给骂了一顿,还叫他以后不要在惹天年了。他真的很不明白,一个明明没有什么背景的乡下农民,居然连像自己外公那样身份的人都要帮他说话。现在他只能强迫自己把心中的怒气藏在心底,待今后找机会再雪清今日之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