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琦从来没有刻意要提起那件事,她穿越来之初发生的那些变故,她本来觉得要永远地隐藏下去。驸马身边必有忠于他的人,她也没想过要将他们一个个地抓出来。人说来也奇怪,大概真的有雏鸟情怀,当日是驸马将她从飘荡的世界引入其中,她便觉得他十分亲近,这种感觉是谁也比不了的。如今他又安排这个人来保护她,是不是代表已经对她伸出了手。容琦回过头去,看到了身后那人,那人穿着白色的劲装,长的甚是好看,嘴角有一抹桀骜不驯,像一只骄傲的花孔雀。尤其是他束发用的布条,竟然是五彩斑斓的颜色。容琦静静地打量他,他也直视着容琦,他不明白临奕为何忽然将他叫来随行,难道是因为这女人又耍了什么花招?他静静地看着容琦,准备看她脸上那得意的表情,谁知道她却莞尔一笑,眼眸闪亮似是了然一般,“本宫知道了,你便像平日一样行事即可。”他本来是想给公主一个下马威,公主一但问话他便露出心中那些不快,可谁知道公主不但不问,而且却似轻巧地一让,将问题反推了回来,“公主知晓我平日怎样做事?”容琦微微一笑,“本宫不需要知道。”既然驸马让他随行,便都已经安排妥当,临奕能将他的人交与她面前,她就该大方地接受。她往日在宫中做为总是能第一时间能传到驸马这里,她早就想到就算她身边没有驸马的人,也肯定有人做着类似的事。如今驸马将此人差遣到她面前就是要让她放心。那人脸上那不屑的表情猛然之间淡了许多,“我虽然不能随公主进宫,但是会等在宫门外,如果公主有什么事要传给驸马,叫人找我便是。”然后递给容琦几只圆球状的彩蛋,“公主若遇到急事将此点燃。便会有人来到公主面前。”容琦伸手将那东西接了回来,那人便后退了几步站回原地。车辇已经准备好了,容琦坐在里面。手里握着的东西和着她的体温。那温度让她觉得安心却又有些烫手。这算不算是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她救出的那些人虽然不能留之以用,可是驸马却给了她一些信任和权利,走进他世界的权利。虽然仅仅只是一小步。不知道为什么。文静初地话,驸马送个她的权利,全都让她有一种迫在眉睫的感觉,她像是一个天枰,不断地被人加码。她自己也摇摆不定。如今竟然惊多余喜。心头被压了一块重重地石头。如果是他人将会怎么做?难道真地和文静初所言一样,不管江山帝位如何,那张龙椅当能者居之,金国还是完夏国,都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走吧!”她淡淡地吩咐。人人都羡慕天潢贵胄,可是这背后却是一个大大的漩涡,生与帝王家便代表了无从选择,只能在其中沉浮。是否驸马就是看出了这一点,又是否这便是他的选择。车辇一直前行。进了宫门。容琦便下车步行。晚春的朝阳照射下,她身上那厚厚地衣衫已经让她渐渐有了许汗意。燥热的感觉让她觉得步伐沉重。不经意地手指划过腰畔,指尖顿时触摸到一个清亮之物,容琦诧异地低头看去,那面精小的面具在她手下轻轻地摇晃。容琦那面具捏在手里,刚刚的凉爽之意便真实地从手掌间传来。这物事竟然这样的神奇,昨夜她也曾把玩过这面面具,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难道是因为被阳光一晒所以变成这样?容琦看着飘动在风中地树叶,和这压抑地宫中气氛如此的不同,这面面具和二少一样给她这种清新自然的感觉。她长长舒一口气,心中竟然轻松了一些。容琦又走了没几步,忽然听到了一阵礼乐声响,这还是她到这里来之后第一次听到这样声势浩大的声音,宫中在举行什么仪式?她借口脸上的疹症已经几日没有上朝,朝中发生什么她也不曾知晓。不该是有什么大事,如果有重要的事件她安插在宫里的人,会立即将消息传到长公主府里。容琦转过身来,看看瑾秀和墨染,“过去看看。”总体来说,她对宫里的每个殿还不是很熟悉,要不是她经常找文静初屋子里的书去看,此时此刻她便要完全依靠问别人才能了解一个大概。发出礼乐地地方,除了有巍峨地宫殿外,院落比平常宫殿都要大很多,容琦虽然已经来过宫中不少次,可从来没有接近过这里。既然知道了这里的规矩,那么也不难去猜测。此时一看,她心中有几分地明朗,“是安泰殿?”旁边的锦绣顿时点头,“回公主,是安泰殿。”安泰殿是楚亦用来宴请群臣或者来朝使者的地方,那礼乐自然也是因为这宴会所奏。圣上宴请群臣的话她不该不知晓。昨日藩国使者朝贡,那么现在很有可能为他们而设的宴席。容琦沉吟了一下,“进去看一看。”楚亦对边疆小国并不是很感冒,可她却不同,她上大学的时候曾论过《古代外交的重要性》,虽然不算窥得精髓,但是至少也有深刻的了解,但凡发展周边国家的王朝,都不至于被迅速灭国。如今的完夏国,内忧重重,若在加上外患,那……楚亦若是开始诚心与小国交好,那当然是一件好事。再往前走,便有把守的侍卫从她行礼,容琦淡淡地问了一声,“圣上可在?”那侍卫恭敬地回话,“禀长公主,圣上不在安泰殿。”容琦顿时一惊,“圣上不在?”她抬头望过去,殿里明明是一派热闹的景象,“不是圣上在宴请各国使臣?”那侍卫正喏喏地不知道如何回答。便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道:“是圣上命微臣代赐御宴。”容琦抬起头。安定大将军正微笑着看她。她就知道,安定大将军进宫一定有重要的事,可她每一次追进来,都会晚上一步。边疆打仗是他统领三军,如今又是他宴请各国使臣,他的狼子野心表露的如此明显,为什么却好像没有人发现。他利用皇家盛宴,不费吹灰之力便赢得了满堂彩,她是该咬牙切齿地恼怒,还是该从心底佩服。容琦笑笑,“本宫听说安定大将军府里刚刚摆过宴席,如今又在宫里繁忙,真是难为将军你了。”他的眼睛中闪着光芒,几乎能将她的心底最深的秘密看透,“若不是公主处理晋王案太过劳累,圣上也不会命微臣代赐御宴。”他向前走了几步,靠近她用低软的声音,像是情人的低喃,“伴君如伴虎。”话虽说半句,容琦已经听明白。楚亦虽然不会怀疑她什么,可是晋王谋反案还是埋下了祸根,楚亦观察她身边的人,也就必会冷落她。容琦心底一沉,与他四目相对,并不错开目光,“将军这话只说对了一半。”饿了,全家人等我吃饭呢去吃饭了。今天早上留言了一大片,嘿嘿,大家接着留言啊。今天孕吐仍旧继续,坐车严重晕车,没有买到甘蔗,唉,可怜的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