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北盛来犯“快去城堡门口,快快……”一路上,大量铁血旗人从各自的营房慌『乱』的跑出来,为了不引起怀疑,龙一若见人就叫他们去门口。“有敌人来犯,堡主有令,你们全部去前面迎敌!”对着实验室的守卫,龙一若撒了一个谎。“可是……”守卫头目有些疑『惑』,这里是重地,堡主应该不会随便叫他们离开的。“什么可是,快去,要是城堡失守,你能负责?”龙一若板起了脸。“是!”那头目不再说什么,连忙带着手下去迎敌。“你们四个,堡主有令,敌人来犯,速度前门迎敌!”对着守在“牛人”房门前的四个白斗气强者,龙一若同样的假传着命令。“是!”四个守卫当然不想一直守在这里,敌人来犯,他们也是一小股强劲的战斗力,当然,他们也明白龙一若的地位。打发走实验室的守卫,此刻南宫克已然回去休息,对着剩下的根本没什么威胁的“研究”人员,龙一若心里松了一口。“你们,”指着那些“研究”人员,“快跟着我带着这些研究对象从后门离开,要是城堡失守,我们绝对不能让敌人白白捡了一个便宜。”在龙一若的催促下,没人怀疑,也没人发表意见的开始转移起研究对象来。当十几个还活着的研究对象全部离开实验室之后,龙一若打翻了油灯,熊熊烈火转眼就开始在实验室里燃烧起来。虽然那些人兽的杂交对于南宫傲来说很宝贝,龙一若有一些不忍心让它们丧生火海,但是他却不希望有这样的东西存在,所以没有丝毫犹豫的锁上了实验室的大门,这样一来,实验室的燃烧也不会波及城堡。当前门传来巨大的厮杀声时,龙一若却乘这个空挡催促着实验人员来到暗门所在地。“你们全部回到各自的房间,有战斗力的马上去参加战斗,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了。”龙一若将实验人员打发掉,暗门是隐蔽,他不想让这些喽啰知道。“你们还能走吗?”出了暗门,对着几个还有一些意识的女人和几个健全的男人,龙一若急切的问道。“还能。”几个男人面带畏惧和疑『惑』的眼光看着龙一若。“那好,你们快顺着这条羊肠小道下山,速度要快,不过要注意敌人在山下埋伏。”龙一若看了一眼只能容下一个人的陡峭的小道,带着命令的说道。这条小道和暗门都是南宫春雪告诉他的,一般外人都不知道。“谢谢恩公……”那群男人中的一个说道。“快走吧,时间紧迫!”龙一若不想再浪费时间,要是有人发现就糟了。在龙一若的催促下,十几个人搀扶着艰难的下山了。哎,也许我也该离开了!可是……龙一若原本也想跟着这些人一起离开,可是他的心里始终放不下一个人,犹豫数秒之后,他还是转过了身……自从铁血旗打败修达堡之后,势力已经在覆盖了修达山脉和周边近千里的地盘,南宫傲的手下更下增加到了接近两千余人,如今却有人敢来偷袭,看来来敌必定不俗。嗖嗖……当龙一若飞快的往战斗着的地方跑去的时候,身边不时有强劲的弩箭『射』到。不是说落日大陆没有弩箭吗?这些弩箭也不可能是铁血旗的人往里面『射』啊,难道来犯的人中有地球人……龙一若心里一阵狂喜,虽然落日大陆人的长相和地球人没什么区别,可是一想到地球人,他的心里却总有一股亲切感。铛铛……短兵相接的声音络绎不绝的在前面响起,龙一若开始疯狂的运起白斗气加快了速度……远远望去,铁血旗城堡的大门已然涌进不少身穿兽皮手拿形状奇怪的大刀之人,而铁血旗不少的人正拿着长枪和他们浴血奋战。那些身穿兽皮之人体型高大,孔武有力,如果不是铁血旗的人利用长枪密集的将自己和他们拉开距离的话,恐怕近战就要吃大亏了。堡门前的『射』击城楼之上,南宫傲正带着南宫家的一众长老指挥着弓箭手不停的『射』击着。“春雪,战况怎么样样?”来到城楼之上,龙一若问着满脸焦急之『色』的南宫春雪。“我父亲说来人是西域的游牧民族‘北盛’,他们异常强悍,不过却远在几百里之外,不过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来攻击我们。”南宫春雪指着城楼下密密麻麻的北盛人,十分焦急的说道。“一若,你怎么才来,我刚才派去的人说你没在房间?”不远出的南宫傲发现了龙一若,面对怀疑之『色』的看着龙一若。“我刚才发现几个形迹可疑之人,就追赶过去,却被我追丢了,故而迟来,请堡主莫怪。”龙一若连忙说出刚才已经想好的话语。“算了,现在也没时间去管那些了,堡门已经涌进大量敌人,也不知道他们是用什么方法,居然能破开我那生铁大门。”从铁血旗建立到现在已经有百多年的历史了,却从来没任何势力能够攻破那生铁大门,但是今天晚上的敌人却能在铁血旗没有丝毫意识的时候将大门破开,这让他非常的疑『惑』。“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敌人中一定有一些和我一样懂得弩箭等制造之术的人存在,不然他们也不可能轻易的破开大门。”抽出腰中钢刀,将『射』来的弩箭砍成两截之后,龙一若十分肯定的说道。“哼,北盛人一直游牧于西域各个草原,却从来不敢主动攻击别人的地盘,看来今天他们是不想活了。”南宫傲对着城堡下的北盛人,脸上『露』出了浓烈的杀气。“堡主,不如让我下去看看究竟。”龙一若一方面是想杀敌以缓解自己放走实验对象而心中产生的不安,另一方面,他想去看看,到底北盛人中有没有地球人的存在。“不行,下面太危险了。”没等南宫傲开口,南宫春雪就紧紧的抱住了龙一若的右臂,脸上『露』出十分的关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