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用服药,她也可以这么快的记起原来的一切吗?玉儿,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难道在你的心里,就没有我一点的痕迹?为什么?玉儿,你何其残忍,为什么要这么的对我?早就知道,不该救下狄闽的,可知道那个伤的很重的人是狄闽的时候,他还是救了,为的当然还是玉儿!可救了他,他注定是要后悔的!狄闽,他的儿子,那个可恶的,根本就不配拥有玉儿的男人的儿子!双目狠狠地瞪着屋内的两个人,他紧紧的攥起拳头,即便,真的要失去一切,我也不会放弃报复你!司空傲!你伤害了玉儿,伤害了玉儿的孩子,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悄无声息的退了出来,放好药碗,心中已有决断,一只信鸽扑棱扑棱的飞了过来,清叔拿出刚刚写好的信札,绑好后送了出去。“清哥,又在为残月找血吗?不是说她的亲人就可以吗?”玉儿站在门边,俏生生的笑脸上带着说不出的忧郁。清叔掩下心中的不安,看她就在门口,刚刚他写的,她应该看不到才对啊。“玉儿,你不是在陪着狄闽吗?”“清哥,我忽然记起一个名字,傲……那是谁啊?”玉儿抬起头,天真的看着清,仿佛他知道一切似得。“玉儿多想了,应该是个无关的人吧?”清叔心里痛的难受,但脸上却是淡淡的一笑,突然拍拍头,叹道:“瞧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就匆匆忙忙的赶过来了,给狄闽的药还没有送过去呢?应该也凉了……”“啊……凉了不就不好了吗?我再热热去……”两个人,拉着手亲昵的走了出去,清叔心里一瑟,母子天性,看来真的阻不断,永远也阻不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