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统北地篇---第一百三十章百年大计回到家里,闻着我一身的酒气,邹姐姐只有叹气的份:“你又去跟你的那几个笨兄长喝酒了?一个女孩子,这样不好。”我傻笑:“笨兄长?嘿嘿,姐姐真会骂人。我很少跟他们喝酒的,都知道我不能喝。今天没有办法,我给高清安赔罪,嘿嘿,多喝了点。”邹姐姐苦笑着扶我上榻了。看看她要出去,我喊住了她:“姐姐,那几坛酒还在原处吧!”邹姐姐哭笑不得:“你吩咐过的事情,谁敢不照办?放心,那酒没有人敢动。”我傻笑了一声,埋头睡了。第二天,ri上三竿了,我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好半天,才想起昨天的一切。坐在榻上,我默默想开了心事:邺城肯定要去,我要做的是,绝对不放袁谭回青州,用什么法子杀了他而又能嫁祸于袁尚,或者直接挑唆了袁尚下手呢?这倒是要好好想想。高擀可以暂时不动,不过,一定要先拿下壶关和虎牢关。嗯,要问一下,虎牢边上的是谁的部队,能不能和黎阳一起拿下来,这可是关键之所在。门悄悄被推开,邹姐走了进来,看我已经醒过来,她笑着:“醒了?我给你做了点红枣粥,怕你昨夜伤了胃口,给你暖暖。”粥还没有喝,我的心头先趟过一阵暖流:“谢谢姐姐。”邹姐笑笑:“我们姐妹之间说这些客套话干吗?快喝了吧。对了,你三哥又派人来找你,我给打发了,今天好好休息休息吧!”我嗯了一声,突然想起要大大破费一把,心疼哟,可是没有办法。对姐姐说:“姐姐,家里用度不缺吧?”邹姐随意地说:“你拿回来得很多了,用不完。”我轻叹:“姐姐,这半年,可能要委屈姐姐了,眼下朝廷用兵要钱,我昨天答应了主公出资的,洛阳的家也要晚点建了。”邹姐笑笑:“你放心,家里的用度还多,别说半年,一年都饿不着我们。倒是你自己,这两年都没有添置衣服了。”我笑笑:“我又不长个儿了,用不着。这些衣服已经够豪华了,我在外面的用度很大,自己身上还是俭省着点用好。等以后有些东西交出去了,会好些的。”邹姐疼惜地看着我喝粥:“你呀,不要太亏了自己了。家里钱用不完,今年你就不要拿回来了,自己身上多放点,出门在外也宽裕一些。”我点点头:“有姐姐这句话就好。对了,姐姐,你帮我把我这里的佩饰收拾一下,捡几块上等的玉出来,我去邺城要送人。”邹姐轻声叹息:“又送人,家里快没有上等的货sè了。秦勇有些ri子没有往家里拿这些东西了。对了,我这里倒是有一领上等的毛皮,是他们上月送来给我的,你拿去用吧!”我看着邹姐,感动莫名:“谢谢姐姐了,这次去邺城,还真得给袁绍的那个老婆一点好东西,这个我就拿了,以后,我再让他们给姐姐找点好的来。”秦勇有时间没有回寿光了,这些东西是缺了点,主要是我送出去的多。好在这次去邺城是最后一次买卖,少一个敌人,我就省一份钱。邹姐姐笑笑:“一两件衣服,本来就是你的,说什么谢字。好了,你再歇会儿。”饭也用过了,再躺会儿就不必了,我还是觉得郭嘉找我肯定有事情,不然,他清楚我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今天要休息的,不可能没事找我。给姐姐解释一下,我梳洗装扮好后,出门yu奔郭嘉那里。奈何,我也不是那么zi you的,这不,才出门,孔大匠的马车拦在了我马车的面前。望着我疑惑的目光,孔融表情郁闷地看着我:“赵如,皇上病了,找你去医治,已经找了你很长时间了。你随我去吧!”我一愣,皇帝病了,病了有太医呀:“大人,皇上病了,有太医侍候着,怎么找我?”孔融也是纳闷着呢:“我就是纳闷,皇上这病已经很长时间了,说好不好,说坏不坏,我找太医看,又说不清楚什么病,可是皇上就是说自己不好,还专门要我找你去,看来,还是你这个小神医的名头让皇上喜欢上了。”我想想,明白了,这个小皇帝急切想跟外界联系,把我当工具了,也罢,反正也要去见见他的,早晚都一样。想到这里,我对孔融笑笑:“在小的看来,皇上怕是闷得慌,又像以前那样,想小的去解解闷,这病也就好了,我这就跟您去。当然,我也给皇上开点补药,以后就烦大人您到我药房拿就是了。”孔融点头:“你说的有些道理,唉,关在里面,是人都会生病的。”这个皇帝果然没有什么病,看见我,他眼睛中泛起的jing光说明了一切问题。我只好假笑着上前行跪拜之礼,然后又开始讲那些天南地北的故事。刘协显然要的不是这些,他不停地看着周围那些侍立着的亲卫,身子也动个不停。看着他猴急得样子,我估摸火候和时间也差不多了,才故做恭顺地说:“陛下,江东的气候越来越冷了,我去了几次,都快不能适应了;唉,黄河以北也是气候极冷,特别是冬天,简直要冻死人了。”刘协的jing神气来了,他也不笨:“赵如,照你这么说,你做生意还是要看天气的?”我低眉顺目的笑笑:“是呀,不选准地方,这钱也不好赚。皇上,现在生意最好做的地方还是荆州附近,那里的人需要的东西多,也肯花钱买。小人去了那里几次,人家都说,喜欢小人的东西,盼着小人多去几次,特别想要小人带当归前往,不过,现在这种药材不好找,时机和时间上都不允许,小人也只好让他们先等等。”刘协一个劲儿地点头:“不错,不错,只能多等等,这药可不是乱吃的。这不,不是你开的药,我怎么吃这病都不好。赵如,你以后寻得好药,还是要尽快带来给朕,朕忘不了你的好处。”我自然一个劲地说感激了。离开皇宫,我不仅摇头叹惜,一个大好青年,怎么就生错了年代?还这么看不清事实,自找苦吃哟!我这回来的一路上也不好受,这个孔融不停地在我耳边唠叨,无外乎还是那些忠君的思想,对曹cāo集团的不满,对自己现状的不满。把这个家伙送回他家里,我望着他的宅院大门苦笑,像他这样的人也是个不识时务的,可惜满腹的学问,却生就这么个臭脾气。我已经跟曹cāo提了两次了,把他放出去,当个闲职,可曹cāo就是不同意,唉,我也没有办法,以后再说吧!等我来到郭嘉府上,正赶上开晚饭,嘿嘿,倒是正合适。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嫂子好笑:“如弟这是几天没有吃饭了?看你还跟个孩子似的。”小郭亦也在不停地笑,他和满儿就没有当我是个长辈,当然,我每次回来,也宠他们。我先对小家伙做个怪脸,然后无可奈何地说:“没有办法呀,嫂子,我好饿。昨天三哥他们灌我喝酒,弄得我直到今天中午才吃了碗粥。这不,听的三哥派人找我,办完手里的事情,就赶过来了,真的好饿。”我不露声sè地又告状了。果然,嫂子帮我出气了:“嘉,如弟年纪小,你们怎么老欺负他呀?明知道他身体弱,还要灌他酒,这是你们做兄长的不对。”郭嘉在旁边郁闷的话都说不出来。我嘿嘿笑着吃我的饭,年纪小的好处就在这些地方,要是在五哥那里,老娘非唠叨着骂他们半天不可。等嫂子带着孩子进内了,我方问道:“三哥,急着找我有事情?”郭嘉先是狠狠瞪我一眼,看看堂后,方说:“不是我找你,主公来了,想找你说说你北上的事情,他不放心。”我笑笑:“我小,让嫂子多疼我,也是应该的,你别横眉竖眼地做样子。我北上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没有什么事情。去之前,还要先回寿光一趟,时间还早的很。倒是主公他们快出发了吧?你还跟着?”郭嘉无奈地摇头:“说不过你。你这几个嫂子都以为我们在欺负你,实际上我们都被你欺负,过分。主公打算让子义护送你们去寿光,他被封寿亭侯,也得去自己的地盘上走走,衣锦还乡嘛!我也清楚,子义这个侯,也是封给你的。我肯定要跟着主公北上,时间可能是你们从寿光回来以后。袁绍虽然一直在召集兵马,不过,他并不顺利,他境内的很多带兵将领都有些观望的意思在里面。而主公想着的是一战定乾坤,能消灭他多少人马,就消灭他多少人马,所以,我们也只是备战,选准时机再出动。”这个考虑倒是对的,郭嘉也能把握住战局,这些的确不需要我来cāo心了,**心的却是他的身体。不理他的抗议,我抓过他的手把脉,还好,没有什么问题:“主公现在是不愿意离开你们,走哪儿都带着你。你虽然不去冲锋陷阵,在后面动脑筋也不是件轻松的事。我只担心你的身体,其他的不管,我做的药丸,你记得每天服用。这次我离开许都后,回来的时间说不定的,高擀那里我必须去安排好一切,还有邺城,我一定想尽办法不让袁谭活着回到青州。三哥,这些事情不是小事情,你一定要劝住主公不要盲目用兵邺城和南下荆州。官渡之战后,我看主公的头脑有点发热了。”郭嘉点头:“这个你放心,主公还是能听劝地。你去行事小心些,注意带点消息过来,不要让我们太担心。这次如果能拿下袁绍,我肯定能劝住主公不再急着用兵,等你的消息后,再考虑北上邺城之事。”我点头,给了他一样银饰物:“三哥,这次用兵,黎阳一定要拿下。我也想到拿下黎阳,我们付出的代价不会小,袁绍经营那里可是花了大功夫的。你拿着这个东西,万一黎阳的抵抗真的很厉害,就把这个交给主公,让他派jing明之人进黎阳城里,我安排的有人在黎阳防守的军队里,其他的安排就看你们的了。另外,我北上后,不能亲自来联系你们,等时候到了,自会派秦勇来跟你联系,我虽然暂时不去动高擀,可壶关还是会去拿下的,到时候,你们要紧跟着拿下虎牢关,这些你说与主公就是。你跟着主公上战场,还是要多注意安全。”郭嘉大大地点头:“有了这个,拿下黎阳的代价就会小了很多,子云,你这个法子不错。虎牢你放心,有于禁的部队在周围转着,你不说,我们都要拿下的。对了,你以前提出的给我们训练贴身护卫的事情,我禀报了主公,主公按你所说的,在jing兵家将中,jing选了一批人,训练出来很不错。他们都归属在大哥的手下,现在已经成为主公和我们几个人的贴身护卫了,战场上有他们,你不用担心我们的安全。”这我可就真的放心了,有了这些人,怎么也不怕郭嘉他们这些文人被流箭之类的伤害。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提前安排一下,这可是百年大计,我已经考虑了很久了。望着郭嘉,我笑笑:“三房嫂子生的姑娘,你许给满儿啦?”郭嘉笑了:“自家兄弟,亲上做亲,更好。”我点点头:“说的是不错。不过满儿不喜读书的脾气却是宠不得地,你要多教训着他。五哥的享儿也快满两岁了,以后的孩子会更多,有你们cāo心的。”郭嘉轻声叹气:“子云,你真不考虑成个真正的家?这样下去不行,主公也跟我们说过几次了,你要学霍去病,有学这个的嘛?”我笑笑:“我才不是要学他。不过,三哥,我现在还不能稳定下来,不想耽搁人家好女孩。还有,我在江东拒绝了吴老夫人的大媒,就更不能在这里娶一个了,否则,江东那边说不过去。等我的身份浮出水面再说也不迟,我还小。”郭嘉摇头苦笑:“你和孙伯符的关系不要再进一步了,太危险。”我也苦笑:“现在想退都晚了,我已经进去了,这些以后再说,走一步算一步。对了,我在江东安了钉子了,那天忘了给主公说,你去说好了,不过除了你和主公,不能让第三人知道。”我把许群的用处简单说给了郭嘉。郭嘉直吸冷气:“你手下居然还有这样的人,你可真够狠心,一方面跟孙策称兄道弟,一方面这样捉弄与他。”我撇嘴:“我说过,公是公,私是私,我会分的很清楚地。还有,我只是保伯符和公瑾他们的xing命,可没有说不要他们的江山,这可是两回事。”郭嘉又开始摇头了。不理他在那里叹气,我赶快把自己想法告诉他:“三哥,孩子的问题我们要提前安排好。要知道,谁都不能担保没有个意外,我可不想在我们百年以后,他们遭遇不测。”郭嘉皱眉头:“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你怎么安排?现在就想这些,也太早了。”我摇头:“不早了。主公的xing情你也清楚,怕是很念旧的,你看,他对曹真还有鲍勋有多好,简直把他们当自己儿子养,待几个养子也好的很。正因为这样,才让我担心。主公不忍故人之子散落他方,都收养在身边,ri后赐予的官职和祭享都会很高。可是个人的xing情不一样的,你能清楚主公后人的脾xing如何?我们的孩子能得到新君的欢心?如果他们全部隐居田园,就享受我们的功劳,倒也罢了,可惜,他们也不会甘愿寂寞,要建功立业的。”郭嘉望着我好笑:“真等有了主公身后的这一天,你我怕已经是一堆白骨,能干吗?你自己也说了,身后的事情预料不到的,你能怎么办?”我严肃地说:“我们一定要防患于未然。开玩笑,高踞庙堂者,喜怒无常,一杀人就是株连九族,我可不愿意看着我们身后没有了祭祀的人。”郭嘉一扬眉:“说说你的法子。”我先问他:“我说的那个成立皇家训牧场的事情,主公可听了?我看没有吧!”郭嘉点头:“现在的财力不够,建那个奢侈了点。”我也知道,不过这可是大事情:“三哥,主公的那些孩子年龄也不小了,曹丕已经十五了,几个小子都到了练兵的年龄了。你抓住时机,多多进言,说明建立这个训牧场的好处。”郭嘉明白了:“我知道了,你想借机让我们的孩子跟主公的孩子一起游戏,从小培养他们之间相互信任的感情,是不是?这样一来,就有希望保他们xing命无忧。”我点头了:“不错。不管怎么样,人都相信自己身边相互了解底细的人。主公如此信任夏侯一族,甚至对外界传说他为夏侯之后代都不曾反驳,这就说明这个从小一起成长的感情有多么好了。我也想让满儿、亦儿他们能有这样的感情基础,这样做,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光有训牧场还不行,像亦儿就不适合练武。三哥,你们经常出征,孩子的教育不能放弃。我建议你们向主公提议,兴建官学,也就是把这些信得过的大臣的孩子集中起来,延请大儒才子,比如刘基、董昭之类的,最好把杨彪等元老请动,给这些孩子当老师。”郭嘉眼皮子跳起来了:“好主意,这个主意简直是绝了。如此一来,君与臣同学,即有相伴之情,又有师兄弟情谊,任是恼怒之下,心中还是有不惜之情,活罪即便不免,死罪却是容易逃过。子云此计,至少可保你我家族百年荣恩了。我明白你的百年大计了。”我笑笑,你不会完全明白的,我这个主意不过是掩人耳目吧了,至于我们后代的百年大计,我另有安排,到时候,你们会清楚地。望着三哥有些兴奋的眼光,我还是泼点凉水的好:“三哥不要太有把握了。这些事情自然要安排好,不过,你切记嘱咐这些孩子,对待主公的公子们,一定要不偏不依,不可对其中某一个人过分示好,更要紧的,是不能介入到公子们的党派之争中去。主公为人,择才以立,长幼其次,很多事情不是做臣子能参与的。我看这些孩子中,亦儿年纪最大,也最聪明,你一定要他负起长兄的职责,随时提醒教导弟弟们。还有,每家如果有两个以上的男孩,尽量过继给族中之人一个,放出去,至少不会出现全家被灭光之事情。这其中的厉害,你要仔细说与兄长们,最好把这条立为家规,世代遵循。三哥,不是我疑心重,自古一来,没有见过世代为官,长盛不衰的家族。还不用说,朝代更替,你我的家族是本朝的重臣,就很难融于新王朝的。你看人家荀家,不管怎么样,家族中的人都有多种安置,那种情况下,都不会出现灭族之事情。我既然看到这点,就要先安排好一切。”对于我这样的安排,郭嘉真是无话可说,频频点头了。回到家中的我,没有休息,却是坐在梅花树下想心事。该交待的事情,我已经交待了;该做的事情我也努力在做。现在,我唯一牵挂的就是云哥哥了,不知道那边的事情,秦勇安排的怎么样了?时间不等人,等秦勇回到许都,就是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了,这也怪我,心太急,让他把小白骑走了。这一离开,不知到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一、两年都不为多。今天对郭嘉说的这些话,真是我考虑了很久的。我这个秘密的身份能保持多久,我心里也没有底,还不用说,历史已经开始被我改变,以后我不可能再置身与战争之外,上了战场,错综复杂的情况下,我武艺高超的事实早晚要暴露。我倒是不怕兄长们埋怨的目光,虽然面对众兄长关切的目光和高顺苦心寻找来的剑谱,我昨天差点就要坦白交待了,如果他们知道我的武艺如此高超,是不是会少担心点?可我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固然是因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主要是让曹cāo知道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却是我不能预料的,我不能去冒这个险。现在,我不由后悔当初和三哥说好的,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都不瞒着曹cāo的这个决定了,这是自保,何尝也不是一种制约?唉,自找苦吃。武艺的暴露,必然带来秘密身份的暴露,回归朝堂后的我,如何面对身边的一切,也是个问题。一个不小心,女儿身自然无法保密,就再也不能如现在般这么潇洒过ri子了,这才是我现在开始考虑身后事情的实际出发点。可怜的三哥,被我彻底利用了,还不自知,他现在肯定还沉浸在我出的这个百年大计的兴奋中,对兄长们来说,建功立业是他们的奋斗目标,保持家族的荣兴也是他们的心愿呀!不是我狡猾,也不是我不忠心,我的孩子怕是不可能立于朝廷之上,可我要为兄长们的后代子孙考虑周至了。原来历史上,鲍勋被曹丕所杀,周胤死于疾苦,伯符后代被夷族的悲剧,不能在我的兄长们的后代身上出现。我们兄弟如此得享主公的恩宠,特别是我身份的特殊,ri后势必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就是我们不去撩拨他人,也保不住小人万一得势后的谗言,预先的安排是必须的,我可不是羽哥哥,钱财只能保住一世,保不住百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