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尤其是普通的神使,更怕偷袭。”萧野自是不信,当下摇头说:“光天化日之下,真有那么多人偷袭吗?”“有啊,据说逆天神盟那边的魔尊经常袭击落单的神人!”东方雨汐压低声音,小声说,“我们这边,咳,水月天君也抓过魔神,你知道的,萧野。”东方雨汐暗指自己那个飘香神瓶,萧野恍然大悟,马上反问道:“雨汐,既然容易被偷袭,那你为何不穿盔甲呢?”东方雨汐略有些得意地说:“我爹送了我一个侦听法宝,类似于顺风耳,只要有魔神偷偷地接近我,这个法宝就会暗中提醒我。我之所以不怕偷袭,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很少到这种危险较大的边缘地带来。”“原来是这样。”萧野点了下头。东方雨汐又提醒道:“萧野,你以后也别四处乱跑,神界还没有仙界安全。毕竟那些大魔神对仙人不感兴趣,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偷袭低阶的神人,尤其是神使和神贤,更容易成为他们攻击的对象!”萧野心道:现在的神界,的确非常混乱,看来还是统一好,否则大家都不容易过上清静的日子。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盔甲的神人飞身停到了湖面上,运起手掌,快速地一掌拍了下去!刹那间,一片金光顿时汹涌澎湃地压向了湖面!轰隆!只听得一声大响,却又不见浪花翻滚出来!萧野大为惊奇,定睛一看,才发现整个湖心忽然旋转出来一个黑色的漩涡,瞬间就把那片打在湖面上的金光给吸收了进去。那个穿着黑色盔甲的神人垂手立在湖面上,有些紧张,似乎在等着别人宣判他的命运。过了片刻功夫,那个黑色的漩涡消失了,湖面又安静下来,水面上忽然现出四个清晰的金色大字:中品神贤。这四个金色大字跟着还闪亮了三次,然后才又像碎裂成片的瓷器,缓慢地沉入了水中。那个穿黑色盔甲的神人猛地一下就腾跃起来,狂喜道:“哈哈哈!我的境界果真又突破了!”萧野盯着那人仔细打量,由于隔得较远,看不真切,但还是能清楚地判断出来,他的体内,除了一圈抱团的金珠外,还有一颗单独的金珠。这个发现令萧野顿时就皱起了眉头,不解地问东方雨汐:“他这种情况应该是下品神贤才对,为何会被七阳古神的灵力漩涡认定为中品神贤呢?”东方雨汐柔声轻笑道:“这就是灵力漩涡的独特魅力!”萧野有些鄙夷地瞧着湖中灵力漩涡消失的地方说:“这跟算命的有何区别?无非是哄人高兴,然后才好继续骗取别人的法力罢了。”东方雨汐轻轻地摇了摇头说:“萧野,你再看几个测试就不会这样说了。”接下来,又有个一圈两珠的中品神贤飞到了湖面上,但他一掌拍出过后,灵力漩涡却给他现出了“下品神贤”四个字,令他十分沮丧,一边退出湖面,一边自言自语地骂道:“草他娘的,老子最近的功力果然损耗很大!”旁边一个穿蓝色盔甲的神人,看样子和他是一路来的,上前就半开玩笑说:“你这小子,总是不听劝,合籍双修也得有个度吧,你居然不肯听,现在好了,元阳亏损过巨,当心影响以后的修炼!”围观的神人立刻哄然大笑。其中有好心人支了一招:“兄弟,你回去弄点大补的丹药慢慢调养金珠,隔上十年再合籍双修吧,应该能够恢复的。”东方雨汐一听,赶紧把头低了下去,如果不是隔着一层面纱,大家一定会发现她已经羞得满面通红了。这期间,又有几人上前去测试,结果大同小异,有测高了的,也有测低了的,却很少有和金珠对得上号的。萧野这才明白过来,七阳古神的灵力漩涡原来还兼具看病的功效。萧野正准备上前去测试一番,突然,空中飞下来一只头上长着龙角的黑马,上面驼着一个身穿金黄色盔甲的神人,他身后却又跟着十六个身穿统一暗红色盔甲的神人,均骑着同样的神兽。鱼乘风忽然说:“主人,他们骑着的那种龙马神兽,全是小火龙的直系旧部,小火龙要是来了,一定会很高兴。”萧野点了下头,只觉得最前面那人的身影似曾相识,由于他的头盔遮住了整张脸,故而又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东方雨汐瞥了那人一眼,急忙对萧野小声说:“萧野,他是左青峰!他身后那十六个神人是他手下,号称昊天十六骑,全部处于神王的境界,在神界享有盛誉!昊天十六骑原本隶属于弥鲁天君,但弥鲁天君意外身亡后,便转给了接任的齐鼎天君!”萧野微有些吃惊,果然看见那十六人体内均有两圈包团金珠,外加一个或两个单珠挂在经脉上,心下暗道:这还真是冤家路窄啊!他爷爷的,十六个神王,如果联手作战,肯定很不简单!但是,透过左青峰的那身金黄色盔甲,萧野却又意外地发现,左青峰体内竟然有三圈抱团的金珠,虽然其中两颗金珠光泽较暗,且比其它金珠明显小上一号,不过,却依然可以视为上品神王。看见这个情况,萧野不禁感到十分诧异,便问东方雨汐:“那天在强制中间中,我当时明明看见左青峰体内消失了两颗金珠,为何仅隔这么短时间,他的金珠又长出来了呢?”东方雨汐迟疑了片刻,就猜测道:“他可能利用了什么法宝,把先前消失的金珠催生出来了吧。”萧野若有所思地说:“如此说来,他那两颗金珠中并没有灵力!”东方雨汐点头说:“应该是这样,他先前结出的那两颗金珠,虽然现在又长出来了,但却可能是空心的,难怪光泽暗淡,毕竟短时间内,他不容易吸收到那么多灵力。”左青峰转头就看见了东方雨汐,他同时也看见了萧野,还看见了萧野放在东方雨汐腰上的手,他的身体顿时一阵剧烈地颤抖,不用说,他的妒火一定烧得很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