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虽然不是很熟悉,但也不算陌生,给萧野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敏突然小声地叫道:“师兄,这里好像离冥皇宫不远!啊……有人来了,师兄,你快躲起来……”萧野抬头看了眼,发现远处果然有人影晃动,但他却不屑道:“我现在就是来找茬的,不用躲!”小敏忙又提醒道:“师兄,北越超要是知道你来找他麻烦,肯定会躲起来,如果那样,恐怕你就找不到兰嫣了。”萧野怔了下,暗道:小敏这话却也有几分道理。因此,他心念一动,立刻把设了隐藏禁制的蝴蝶神器取出来,立刻带着鱼乘风闪身跳了进去。蝴蝶神器和萧野配合默契,它不待萧野吩咐,瞬间飘移到旁边的云雾中,像只冬眠的昆虫一样蛰伏起来。远处那几个人影很快飞了过来,原来是七个八珠的古神,从他们身穿统一的淡兰色盔甲,腰间挂着式样完全相同的佩刀,便可以看出来,他们是一队护卫。对于古神来说,所有的神器均可以收进贮物戒指中,但这队护卫却公然把佩刀挂在身上,说明他们在故意表明身份。并且,从他们高昂着的头颅还可以看出来,他们的地位较高。当然,八珠的古神本来就已经进入了大神的行列,而他们却又聚集在一起充当打手,肯定待遇很高。小敏不失时机地用神识告诉萧野:师兄,这七个八珠的护卫乃冥皇宫较为有名的天冥七幽卫,负责冥皇宫外围警戒,平时一般不出来巡逻,不知今日为何跑到这里来了?萧野冷峻地问:他们为何不能跑到这里来?小敏解释道:这里距离冥皇宫尚有三百多里,并非他们值守的范围。萧野点了下头,心下暗道:自己当初潜进了冥皇宫,在众多护卫眼皮底下抓走了北越超,可能就引起了他们的警戒。于是,北越超加强了防守,也在情理之中。小敏又说:天冥七幽卫不仅身俱八珠的高强功力,且同出一门,个个都有不俗的阵**底,每人几乎都及得上二品阵法大师。萧野顿时来了兴趣,下意识地打量向天冥七幽卫时,正好又看见这七人手中均拿着银白色的小珠,而且还配合默契地往四周侦看。看这情形,这种小珠里面可能都有一个显影阵法,他们这样做,想必在寻找隐藏了身形的自己。果然,萧野听见其中一个幽卫说:“我刚才明明看见这里有人,为何转眼间就不见了呢?”旁边那幽卫皱眉道:“大师兄,可能有人从这里路过,我们过于紧张了吧……”天冥老大摇了摇头,然后指着萧野刚才出来的那个通道说:“那人绝非从这里路过,我有种直觉,他应该是从通道中过来的。”“不对吧,大师兄,这个通道本是我们师父亲手设制的,那人除非是北越殿下派出去的亲随,否则,如何能从通道中过来?”天冥老头瞪了旁边那幽卫一眼,说:“老二,能够从这个通道中进入下界的人,没有几个,我们这几年一直在这里值守,有谁没有见过?但刚才那人我虽然只看清了他的背影,但却可以感觉得到,他绝非北越殿下的亲随!”天冥老二奇道:“我们师父设制的阵法,似乎没几人破解得了,一个下界中人,怎可能有这样的本事?”天冥老大冷漠道:“下界同样有阵法高手!”天冥老二哈哈大笑道:“大师兄,你真是太抬举下界中人了,我不信一个普通的小神能够破解得了我师父的阵法!”天冥老大嗤道:“老二,你也太孤陋寡闻了,我听说当年这下界就曾出过一个罕见的天才……”“大师兄,哪有什么天才?难不成他比我破阵的本事还厉害?你在信口开河吧?”“住嘴!老二,你太自信了,我后来听师父说过,下界的确有一个阵法高手,曾经以区区神王的境界,就破解了归缘七星!”天冥老二愣道:“我虽然早就听说过这个传闻,但我一直没有相信,我认为传言可能有误……”天冥老大喝道:“误你个头!老二,我告诉你,归缘七星乃是我们师父从圣皇空间中摘取的七颗星球,故意设了个强大的阵法,扔到下界去的……”等天冥老大说完,天冥老二就惊异插话问道:“大师兄,师父为何要这样做?”萧野虽然藏身在远处的蝴蝶神器中,但却对二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当他们说到归缘七星时,萧野的兴趣就更加浓厚了。由于这两人声音较大,水月天君也听清了,她惊讶地用神识嘀咕道:原来归缘七星当真是古神界之物,难怪当年我们一直没有弄明白那是怎么回事?萧野没有接知,依旧冷静地竖起耳朵倾听。这时,天冥老大竟又面有得色地对天冥老二说:“老二,或许你不知道,师父有个强大的对手,精通阵法,多少年来,据说师父一直没有胜过他……”天冥老二惊奇道:“大师兄,这是真的吗?”天冥老大冷道:“当然是真的,我曾经跟随着师父去找那人斗过阵法,师父的确斗他不过!”天冥老二好奇地问:“和师父斗法那人叫什么名字?”天冥老大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天冥老二皱眉道:“大师兄,你不是跟着师父去过吗?你怎会不知道?”天冥老大再次瞪了天冥老二一眼,说:“那人脸上一直有一个强大的隐藏禁制,我根本看不清他长什么模样,何况他的境界极高,听师父说,他体内有十颗金珠,所以,他如果稍加变化,我也断难看清他的相貌!更何况师父也从没有当着我的面直呼那人的名字……”天冥老二越发有些糊涂,马上又困惑不解地问:“大师兄,师父为何不直呼那人的名号了?”天冥老大沉声说:“我曾经也这样问过师父,师父告诉我,这是他们之间私下的约定。在师父没有打败他之前,不能对任何人说起他的名字。而当时我在场,师父信守承诺,自然就因为这个约定,而不能当着我的面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