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开口说话,娆姬已经丢开鱼竿走了过来,整个人软趴趴地伏在夏候聆背上,一只玉手探进他胸前的袍子里,“爷,你怎么过来了嘛,陪奴家一起钓鱼啊。”七七眼色一黯,嘴边的话收了回去,低着专心擦着石桌。夏候聆低眼看着胸前不安分的手,双眉厌恶地皱起,挥手招了招在旁守卫的士兵,“把她拖下去”娆姬失声大叫,花容失色地被两个士兵拖走,水姬抱着鱼竿幸灾乐祸,也庆幸自己没有过去,夏候聆喜怒反复无常,更加没把她们这些暖床的侍姬当人看,也只有娆姬痴心妄想,还想一朝麻雀变凤凰。“怎么不说了?”夏候聆揉了揉被娆姬尖叫刺疼的耳朵。“没事。”七七摇摇头,也许是她想多了,如果孟然真得知道了真相,以他的性子早就来寻夏候聆报仇了。夏候聆还是他最敬仰崇拜的人,真的极是讽刺。“快变天了,你自己小心些。”夏候聆一语双关,伪装了这么久的好色之徒也该到结束的时候了,避免不了的恶战快要来了。七七抬头,西南方的天空渐渐被一层乌云笼罩过来,越接近年关,北国的天气越来越坏,晴一阵阴一阵……夏候聆站起往一边的庭园里走去,七七习惯地跟了上去,水姬依然聪明地守着两条鱼作罢,她比娆姬清楚得多,除了**,平时七七近得,她们近不得,或许在爷的心里,这个所谓的奴才要比她们地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