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七七被挠得痒痒招架不助地连连后退,她已经不会再提醒夏候聆记错了事,她不想再看到他勉强去想起的痛苦,甚至她竟觉得这样的夏候聆也挺好的,以为自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老百姓,仅管会让他的大限提前。夏候聆经常把村里人说的话当成真,以为他们是真正的夫妇。“你又在煎药?我不想吃。”夏候聆皱着好看的眉往七七身后探去,果然一阵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夏候聆最近喝药喝到嘴里就吐出来,脸上讨厌的表情宛如个孩子,七七郑重其事地道,“我做的是药膳,跟村里大夫寻的方子。”“一样是药,我最近身体很好。”夏候聆不乐意地说道,边将野兔挂到一旁。“补好过不补。”七七往盘子里盛起药膳,夏候聆又凑了起来,拉过盘子往灶沿上一放,“不吃。”“爷……”七七无奈地看着他,伸手去端药膳,又被他执意放得更远。担心七七生气,夏候聆又讨好地抓起七七的手,“明天我和村里人一起去镇上集市,到时给你买个发钗。”“好。”七七顺从地点点头,又觉别扭地抽出自己的手,夏候聆记忆反反复复总是对她特别亲近,见夏候聆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自己,七七板起脸道,“但药膳还是要吃。”夏候聆整张脸立刻衰败下去,委屈地看向别处,手也松开了她,七七不禁卟哧笑出声,她从来没想到夏候聆竟还有这一面。“娘子,你换个称呼,我没听见谁管自己相公叫爷的。”夏候聆想到这个重要的事认真地说道,今天看到一些孩子满田跑,村里人就问他怎么还没孩子,他张嘴就说有过死了,别人追问他却怎么都想不起自己孩子如何死的。他的孩子,他和七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