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之间,夏候聆再战北国,莫战于校场被凌迟处死,其哀嚎声传遍十里,场面惨不忍睹,其手下将士无一幸兔统统被乱箭射死,从此大淳、北国两国恶战连连,民不聊生……史家再为这个当朝相国添上一笔大事,形容其残暴不仁,阴险狡诈,涂炭生灵。权势熏天一时无二的相国府里,两个丫环端着梳洗的毛巾脸盆穿过楼台水榭走到青帝苑,停在一处卧房前挺直着背,等待主子的召唤,不一会儿里边传来夫人的叫喊声,“聆哥,聆哥,你醒过来……”两个丫环聪明地故作无闻,爷并不时常与夫人同房,一旦同房夫人必定日日早上吵闹一翻,一如现在。夏候聆被唤醒就见萧尹儿那张泫然欲泣的脸,心情陡然沉下来,坐起身掀起**的幔帐,窗外已是大亮,“该上朝了。”夏候聆掀被要下床,被萧尹儿一把拉住,随后两只纤细的手臂自后缠上他的身体,“聆哥,你昨晚深夜才回已是疲累不堪,不如今日早朝称病不去了。”“我没事。”夏候聆松开她的手,萧尹儿急急地跳下床挡住夏候聆,温婉的脸委屈地对着他,“若非疲倦,为何聆哥现在连跟我说话的时候都少之又少。”“我只是朝中事情繁杂。”夏候聆耐着性子解释,萧尹儿悬在眼眶里的泪砰然落下,“你连对我说真话都不愿意了吗?朝事琐事何以会让你夜夜念着那个奴才的名字,府里的奴才不够还是侍候得不好?”又是旧事重提,夏候聆不耐地拿过屏风上的衣袍穿上,“如果我梦魇让你睡不安稳,以后我会少上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