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让她跳车做什么,到头来害苦的竟是自己。七七借着月光检查他的伤势,看到他脑袋底下渗出来的血时呆滞得忘了言语,云雷这时才走了过来,看到夏候聆躺在地上紧张地道,“奴才背爷上车。”“嗯。”夏候聆应道,云雷正要拉起他的手七七忙喊住,“爷的右手可能断了,轻一点。”“啊?!”云雷震惊,在七七的帮助下才总算把夏候聆背上车,七七看着地上的一滩小血渍忧心忡忡,爷到底会不会有事。回府的途中,夏候聆躺在七七的怀里昏过去两次,断断续续同她说着什么,上句不接下句,七七害怕地不停推醒他,生怕他昏过去就醒不过来了。夏候聆又一次倒在了**,青云医他的伤忙活了大半夜,下人们端着一盆盆血水走出去,听到外面远远的鸡啼声,屋外的天已经翻鱼肚白,青云才停了下来。七七像以前跟随青云游历坊间时一样,绞了块湿巾替青云擦拭掉脸上的汗,这才出声询问,“爷怎么样?”“手臂只是小伤,伤筋动骨一百天,养养就没事了。”青云松了口气,“倒是他脑后的撞击或轻或重,淤血我替他清除了,这几天别让他伤风受寒,切莫再受伤应该无大碍。”“我知道了。”七七终于放下心,“我让人送公子回屋歇息。”“嗯?”青云戏谑地看着他,“你不亲自送我回去吗?尊师重道可是最基本的。”七七难为情地红着脸,认真地点头,“那我送公子回房。”“你还当真了,行了,我自己回去就成。”青云拍拍她细瘦的臂膀,“你以后让为师省点心为师就感激不尽了。”七七双膝砰然跪下,“是七七让公子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