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他!”七七惊叫,听到她的声音,那刀咻地回收来,在大北脸上划过一道血印,然后横在他的脖子上,大北完全吓懵,连哭都忘了。“不许出声,不然我立刻杀了这个孩子。”有人威胁。七七这才看清楚屋里站了足足有十多个人,而站在大北身后的恰是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将军府下人,好像是孟然的心腹。她又一次被孟然的人抓了?七七苦笑。屋外的下人倒了一地,没有太多的血,似是全被迷药所迷倒,连保护她的暗卫也没有看见,可见做得有多干净利落,根本没想让她逃脱。七七和小北被绑了个结结实实扔上马车,马车行到仁德郡主府的时候,七七一点都不讶异,明亮宽敞的大厅里,孟然同曲庭秋坐在上侧,陈炳荣坐于旁侧。见七七被推跪在地,孟然身子一颤,双眼别了过去不再去看,陈炳荣摸着胡须笑出了声,一双精明的眼赞赏地看向曲庭秋,“还是郡主有办法,能将夏候聆家眷所在的地方摸得一清二楚。”曲庭秋穿得富贵华丽,头上繁复的步摇金灿灿得直晃人眼,一手端着茶杯咯咯地笑着,“爹,女儿对夏候聆恨之入骨,当日他弃我不顾,我也要他尝尽种种痛苦!”曲庭秋毫不掩饰自己曾相许过夏候聆,完全不顾旁边孟然的心情。“现下抓不到夏候聆,抓他的夫人也好,一旦夏候聆逼宫,我们也好有筹码!”陈炳荣才不顾她小女儿的心思,朝押着七七的人挥了挥手,“把她们都关起来,严加看管。”七七立即被蛮力拉起来,背上尚未完全复原的伤口立刻喧嚣着疼痛,面色一白,孟然当即站起来,却被曲庭秋冷眼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