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苍茫,上官雪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被捆关在一个房间里。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隐约看清房间里的情形。她低头用牙齿咬着绑在手上的绳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将绑在手上的绳子咬开,解开脚上的绳子,拿着自己的包悄悄打开房门,见房间外面没人,才溜出来,从客厅的大门跑出去了。她看到自己的车就停在庭院里,钥匙还在车里没有拔出来,她立即上车,开车迅速离开。等她开车离开,那栋小公寓的某个房间的灯才亮了,里面的人打了个电话,“她已经走了。”上官雪开车回到家已经是后半夜了,她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为她开门,心中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劲。她这么晚没有回来,言君也没有找她。点开手机,竟一个未接来电都没有。上官雪越想越觉得不对,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来开门,就好像家里没人似的。她上车后,打开引擎,用力一踩油门,车子猛地疾驰而过硬生生从紧闭的大门撞了过去。黑色的镂空铁门被撞烂,车子开进了庭院。客厅里漆黑一片,上官雪打开客厅的灯,依旧是没有人出来。她将大门撞成那个样子,要是平日婆婆早就气得指责她了。楼上突然传来怪异的震动声以及女人醉生梦死的叫声,上官雪怔怔看着楼上自己和丈夫的卧室方向,她脚上像灌了铅似的艰难的一步一步的上楼。站在卧室外,里面的动静听得更加清晰。“……嗯……快快啊……啊……”周浅夸张的叫声格外的刺耳。一阵激烈的响动此起彼伏,还听到男人的声音。上官雪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伸手敲门,被里面激烈的动静掩盖,许久都没有人出来开门。房间里继续上演着激烈火辣的一幕,对于敲门声充耳不闻,上官雪用力的拍门,回应她的只有周浅夸张的叫声以及言君卖力的震动声。保姆这时候出来,神色怪异地说:“太太,老夫人昨晚吩咐了,先生在和周小姐为言家生育后代,让您别打搅他们。”说完保姆便离开了。上官雪站在卧室外,无助地落下泪来。曾经他不是说这辈子都不会背叛自己吗?他对自己的承诺呢?上官雪伤心地靠着卧室外的墙壁缓缓坐下,泪水无声滑落,这一年来所有的委屈和伤心以及失去女儿的心痛全部化成了泪水落了下来。胸前衣襟湿了一大块。胃部突然一阵翻江倒海起来,捂住口一阵干呕,努力平复心情才渐渐好起来。天蒙蒙亮,一切才都安静下来,卧室里的人依旧没有出来。第二天一早,卧室的房门终于开了,言君站在卧室的出口,看见卧室外靠着墙壁睡着的上官雪,正准备上前抱起她时,被后面走来的周浅拦住。“亲爱的,昨天夜里你真厉害。”周浅一脸娇羞地大声说。上官雪睡得本就不深,被周浅的声音吵醒,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睛通红的看着言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