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夕漠然:“没有。”“没有?刚才老子听见有车子的声音,开车送你回来的男人没给你钱吗?还是你故意不肯给?”秦帅带哄的,“秦夕,爸爸是遇到急事,急需要钱,等事情解决,爸爸一定连本带利还你。”“真的没有……”包狠狠砸在秦夕头上,金属配件将若曦的头砸出一快红肿的大包,秦帅大步奔进若曦的房间,翻箱倒柜,毫无收获。“你把钱都藏到哪里去了?”秦帅气愤冲出来,咆哮道。他揪住秦夕的头发,逼问着,可无论他如何逼迫,秦夕始终不肯松口。秦子豪看到父亲眼睛里冒出的熊熊大火,知道这是父亲发脾气的前奏,父亲一向是暴脾气,一旦动怒,什么都做得出来。额头黑发下的疮疤隐隐作痛,看着秦夕如等待受死的死刑犯一般,一脸担心,却不敢迈出去保护姐姐。秦帅被惹怒了,揪住秦夕的头发将她往浴室里拖,打开冰冷的水,把她按在水里,一次又一次地逼问:“钱放在哪里?”在水里憋了许久,被拎出来,秦夕剧烈的喘息着、咳嗽着,半响说:“我真的没……”话未完,又被死死按在水里,如此反复折腾,秦夕的半条命快被折腾没了。秦子豪看不下去,又不敢上前,怕殃及自己。缩在一边,可怜巴巴地看着。看到地上从包里掉出来的手机,秦子豪眼睛一亮,想到了救星,连忙捡起手机,一通电话拨了出去,还没等他开口,秦帅一巴掌就打了过来。秦帅拿着钱骂骂咧咧地走了,鸽笼楼外的街道上,与一辆豪车擦肩而过,车内的人面色一寒,加快车速,疾驰而去。房间里传出呜咽委屈的哭泣声,秦子豪被打得鼻青脸肿,带着哭腔怪秦夕的狠心:“你是要看我被打死吗?为什么不早点把钱给他,不就没事了?”秦夕神情麻木地拿出家里备用的药物,为弟弟处理脸上的瘀伤。傅东辰看见房间里一片狼藉,秦子豪满脸瘀伤,担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见到傅东辰,秦子豪刚要起身向他哭诉今晚发生的可怕一幕,就被秦夕不着痕迹地拉住,淡淡说:“家里进了贼,子豪抓贼时不小心摔了一跤。”“那贼呢?”傅东辰也不点破。“跑了。”若秦夕并不看傅东辰,认真的为弟弟处理脸上瘀伤。“需要报警吗?”“不用,反正也没丢什么东西。”秦子豪哀怨地看一眼姐姐,不明白为什么不实话实说,要是傅东辰知道真相,一定会帮他们的,以后父亲再也不敢来找他们麻烦了。傅东辰是接到了秦子豪拨过去的那个电话,才会半路返回,见秦夕这幅模样,要为他们姐弟准备别的住处,被秦夕婉言谢绝了。秦夕不愿意,可秦子豪巴不得,自家姐夫,有什么好见外的。傅东辰游说半天,秦夕执意拒绝,也只得作罢,秦子豪惋惜不已,怪自己姐姐的榆木脑袋,就这样拒绝了别人的好意。翌日一早,秦夕发起了高烧,秦子豪慌了手脚,连忙给傅东辰打电话。葱段般的手指摸到了震动的手机,正要接听,被另一只大手拿过,带着刚睡醒的迷蒙:“喂……”傅东辰突然清醒过来,“你别着急,我立刻过去。”“谁啊?”女人娇滴滴地问。傅东辰看了眼挂断的手机,又看了眼**娇滴滴的美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女人那点伎俩,还想在他面前卖弄。俯下身,妖娆的面容带着蛊惑人心地美,毫无女气,“我的情人。”女人一怔,顿时清醒,傅东辰妖媚地笑着补充:“前任。”起身,穿衣离开房间。望着傅东辰离开的身影,女人鸡皮疙瘩掉一地。她听得很清楚,电话里的是男声。...